赌气将袍服丢给房遗爱后,高阳坐在床边,嘟嘴道:“妩媚?俊儿哥为何这样说襄城姐姐!难道只是因为姐姐长得好看吗?”
见不明真情的高阳会错了意,房遗爱心中叫苦连天,忙不迭的凑到妻子面前,好言说道:“漱儿长得……绝了!”
“什么叫做绝了?是难看的意思吗?”
“不是,不是。绝了……就是天姿国色的意思!”
听着房遗爱的赞美言辞,高阳心里早已乐开了花,不过明面还是一个冷若冰霜的模样,转头问道:“俊儿哥说姐姐妩媚,难道漱儿就没有那种气质了吗?”
说话间,出于娇羞的缘故,高阳双瞳含羞,面颊红云浮现一直延伸到了鬓边。
暗骂自己失言后,正在暗自思忖如何答话的房遗爱,忽的见高阳面带娇羞,心中不由邪火上升,嘴角浮起了一丝邪恶的微笑。
将妻子揽在怀中,房遗爱凑到高阳耳边,私语道:“我见漱儿多妩媚,漱儿见我应如是。”
此言一出,高阳娇羞更甚,将头埋在房遗爱怀中,呢喃道:“没想到这才两个月没见,俊儿哥的文才就有了如此大的进步了呢。”
“这还不是想你想的嘛?漱儿,我的好漱儿。”
“可怜我这两个月在雁门关,想漱儿想的是足不窥园、头不安枕,口不知味、耳不知音,春夏秋冬全不知那暑和冷……”
听闻房遗爱的花言巧语,耳鬓厮磨间,高阳笑颜如花,依偎在夫君怀中,哪里还有半点怨气。
见高阳默不作声,房遗爱愈发变得不安分起来,在邪火的作用下,他那还想得起长孙皇后的警告。
眼见罗帐中巫山将起,郎情妾意之时,原本虚掩着的房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推开,接着秦琼父女三人,便出现在了房遗爱的眼帘之中。
将身站在门外,秦琼、秦京娘、秦怀玉,望着一脸旖旎的房遗爱,尽都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这小子也太跳了吧?刚刚被打了五十刑杖,还有心思……”
“大白天的做些什么?房俊这般轻浮,日后岂不是要对我妹妹变本加厉了!”
“俊儿哥……好不害羞的!”
五人短暂愣神过后,还是高阳率先反应过来,情急之下,一把推开房遗爱,竟自将头埋在了青萝幔帐之中。
被高阳推开后,房遗爱的思绪瞬间恢复,连忙整理衣衫,起身拱手道:“秦元帅……”
“房俊!你私自逃回雁门关早已触犯了军规,秦某身为你的……义父,自然有责任管教你!”
说着,秦琼对房遗爱使了一个眼色,继续道:“刚刚我与玄龄兄商量过了,这几天你就去我府上住吧。跟随本帅勤练武艺,日后也好上阵杀敌报效国家!”
听闻秦琼的话语,房遗爱瞬间便明白过来,暗想,“这一定是皇后娘娘为了遮掩我的身份,这才让秦元帅特意过府的吧?”
想清楚秦琼三人的来意,房遗爱连连点头,“是,有劳义父为孩儿费心了,孩儿这就收拾行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