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有孕!”沈伯涛一时呆立在当场。自打将高氏禁足,他从未碰过她,怎会有孕?他的面色有些发绿,感觉到李太医传来迷惑的目光,赶忙定了定心神。
“麻烦李太医了,那内子不要紧吧?”
“尊夫人因失血过多,需要好好卧床调养一阵子。只是于嫡出子嗣上沈相怕是有些艰难了。”李太医话语隐晦间透露着惋惜之意。沈伯涛年岁不小,如再能有个嫡出的孩子也算幸事,可惜了。他摇了摇头,叹了口气。
腊梅捏开高氏的嘴,将止血汤药灌下去后,稍倾,高氏的出血总算是止住了。
李太医提在嗓子眼的心也落回肚子里去了。“调养药方老夫已经开好,让尊夫人按此药方服用半月。半月后,老夫再来请脉。如无其他事儿,老夫就告辞了。”
“多谢李太医,这着急的也没让您用些茶水,一点心意还望您笑纳。”沈伯涛给了张管家一个眼色。张管家将一个荷包塞进了李太医的手里。
李太医颠了颠很轻,应是银票,几分满意到沈伯涛的识趣,“客气客气,那半月后老夫再来。”
沈伯涛亲自送李太医出府后,第一时间就赶回了木槿院。高氏还在昏迷之中。
“啪”瓷瓶爆裂的声音传来。只见那淡青色双耳瓷瓶被沈伯涛一个大力摔在地上,登时就四分五裂。
“你,你来说,怎么回事!”沈伯涛指着腊梅,怒喝道。
“老爷,奴婢不知,不知啊!”
“不知道?你是她高槿的心腹,你会不知道?来人,让黄忠来,立刻、马上!”
张管家不敢耽搁将黄忠唤来。
“奴婢当真不知,还请老爷饶了奴婢……”腊梅口中反复说着这两句话,头已经磕破了,还不知似的一直磕着。
须臾,黄忠到了,来时路上,张管家已将事情隐晦的他点拨了一二。
“黄忠,这腊梅就交给你了。只要吐出实话,打死不论。”沈伯涛的话中蕴含着崩溃边缘的暴怒。
腊梅脸霎时变得苍白。她还要要回东辰国,主子还有事儿要他办。她不能死。可是高氏的事已然败露,她更不能吐出主子。面上时而犹豫、时而坚定、时而惶恐,百味陈杂。
犹豫不定间,她的身体忽的被提起,两名小厮架着她,就往院外走。“老爷,奴婢当真不知道,当真不知道,冤枉啊,如此隐晦之事夫人怎会让奴婢知道,老爷冤枉。”哀嚎声不绝于耳。
看着高氏还未转醒,沈伯涛重重怒火发泄不出,“来人,封院,高氏永生不得出木槿院半步。”
木槿院的大门被从外用沉重的铜锁锁了个结结实实。
“什么?高氏小产了?怎会如此?”听到秋霜刚才说的新得的消息,沈仙儿有些呆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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