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对了,墨瑾,我听秋霜说,当年函谷关那件事后,国师身旁曾出现过一名女子,轻纱敷面,倒是身形、动作与春柳都有七八分相像。
因国师势力大,她们也不敢多言,怕开罪国师,只是她们都觉得那个女人恐怕就是春柳,也就是你要找的梦蝶。”
沈仙儿的话像是一把刀,撕开了白墨瑾记忆的口子,他脑海里忽的闪过一丝念头,牢牢抓住,真是怪不得呢。
当真可以说踏破铁鞋无觅处,他一下子像是想明白了一些什么。
“这次假扮连靳,虽然出入国师宫中次数有限,我确实见过一个轻纱覆面的女人,当时我就觉得怎么那个女人的眼眸看着有点熟悉,现在仔细想来,可不是,那女人是梦蝶。
事情过去好些年,我当时见她没有往那处想,现在想来那真是一样的。”
沈仙儿面露疑虑,“可是如果那个女人真的梦蝶,那说明当时国师就插手了北冥国、东辰国的战事,还利用圣阁的人做细作,为东辰国谋得那场战役的胜利。
这么说,国师与东辰国也有联系?
这国师到底是何方神圣,怎的会和东辰国也勾结在一起。”沈仙儿好看的眉毛纠结在一起,怎么也想不清楚其中关键。
“是啊,那个女人是梦蝶的话,十有八九国师就是当年她幕后的指使者。国师当年利用圣阁力量,加入到东辰国、北冥国两国之争,这件事倒是值得深思。
听闻当年仗打完了,对南疆国也没有什么好处啊,南疆国一直保持中立态度。
国师这么做,到底是为什么?”
沈仙儿清冷的面容,有几分纠结,着实想不明白,如若当真是猜的不错,那国师为何要这么做呢?
白墨瑾亦摇了摇头,猛然间,他的脑海闪过一丝清明,好像什么如同珠子一般攒了起来。
“我曾问过北冥筠,当日镇南王府中,她做戏骗你的哪一出,据说是她从容贵妃那听到了一些关于圣阁的消息,也就是当年函谷关战役的事情。
如果说她能在容贵妃那听闻此事,岂不是说当时昭阳宫中有人知道十年前函谷关一役的真是情况。
这个人会不是是国师?国师把这件事告诉容贵妃,让她来想办法让北冥筠挑起你我的不合。”
沈仙儿颔首,“甚有可能,那东辰国和国师的关系呢?还是没有头绪。”
“还有一件事,你和冬雪说话的时候,南宫明曾把毒发的我带回过镇南王府,当时我们在房顶上,你们在谈论的正是圣阁的事情,这样才有了我们的误会,我才不敢回镇南王府。”
沈仙儿有些了然,“北冥恒怎么会知道她会在那个时候说那些话,显然已经是通了气,提前设计好了的。
那么如果说冬雪是国师的人,南宫明定是与国师有所联系,否则冬雪怎会甘心让他利用。”
“为夫觉着娘子说的很有些道理。只是国师为何要助他国一臂之力,也不愿将一身本事留在南疆国。真是值得三思。”
白墨瑾摇了摇头,实在想不通。
“我听闻国师并不是一开始就在南疆国,他本不是南疆人,具体何处所生,我并不知晓。”
“仙儿,我想到一件事情,关于你身上的毒,你所中之毒正是暗月教的秘药忧心丹,南宫明是现任的暗月教主,诚然你中毒之时,南宫明怕是还是个懵懂孩童,可是这药定也来自东辰国的暗月教。
我在怀疑,这药会不会也和国师有关系?”
“会是国师下的毒么?我曾听婆婆说过,当年国师确实是身在宫中的,母亲身怀有孕也是在宫中,你说会不会是那个时候?”
白墨瑾眉头紧皱,思索了片刻,“这个我也说不大好,你娘亲从宫中离开,曾带了什么人,你知道么?信的过么?”
“我曾听婆婆说过,母亲出宫就是和婆婆一起,圣阁的事务也不怎么打理,一应交给了春柳,而秋霜、夏荷是她后来又收养的小姑娘。也都是信得过的人。”
“如此说来,那毒怕真是宫中所中。我曾托赵神医给你诊过脉,神医说你毒入颇深,怕是中毒已久,很有可能是娘胎中,或是襁褓中中的毒。
这么说莫不是你娘亲在身怀有孕的时候被人下了毒?”
“如若果真如此,那贼人肯定是想对娘亲不利,可是娘亲并没有中毒啊?婆婆说娘亲从宫中出来后,只是心情一直郁郁寡欢,有心事,又不对人讲。
倒是没有听婆婆提起,娘亲中了毒,而且娘亲一直身体很好啊,不会像我这样咳血不止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