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直接对神灵之层次生效!以此,再如,如果是选民这样,拥有一部分神能本质的话……“我的选择,永寂的黑暗不该是你的沉眠之地,自沉眠之中醒来,再次为我巡守国度吧!”双重的“变化现实”,更硬生生地突破了“缚魂术”的限制,将选民的灵魂召唤了过来。自神王掌心,伴随着那耀阳一般的金光,又有缕缕的,有着难以形容之瑰丽,有着不可思议之玄妙,似若流体,又似水晶,闪烁着神秘之莹光的本质,在不断地投射而出,尽数地与夏鲁帕克的灵魂在融合着。这一过程……左右之地面,四个金色神袍,拜伏在地的高等祭司,不由地,目光都是暗暗地一闪。不需要抬眼,不需要看过去,直接辐射到他们的灵魂,那……至高之力量!永恒之胜利!绝对之统治!神王又是在那位身上,投入祂的伟大神力了!这四人之中,若是艾萨克,或是阿莱斯克勒在此的话,必是能发现,其中之一,正是那被艾萨克一记“极效-解离之球”,生生化作飞灰的奥尔德里奇大祭司!并且此刻,在左右两排的这四个金袍祭司之中,他是拜伏在了左排的后位!如果位置代表着地位的话……前边那两个,当是要在他之上!“至高之父,永恒之王,感谢您再次将我自死亡之中复苏,以荣耀之誓言,我将永远守护您的国度,一切您的敌人,都将是我收割的目标!”赤果着身躯的夏鲁帕克,睁开了他的眼睛。眼睛中,躯体上,犹还有流动的莹光在不时闪烁。目光看到天空那光辉之神。没有惊喜失态,他先是站起,又单膝跪下,强健的身躯,神圣之敬意。“圣战再次开始了。”“魔龙虽是陨在了我的手下,但你们的敌人却还在,我有感应,‘渎神之人’正是借着魔龙仆从的力量,在不断加速地攻击着我的信众。我要你们即刻北伐,将魔龙之信仰,从我的国度彻彻底底地消灭!以最强硬的统治,宣告一切之人,唯有信仰于我,才能在恩瑟的土地上,呼吸到生存的空气!”神王神圣威严更冷酷的声音。祂早有所觉,自北方,不断往南方扩散,祂信仰的消亡程度,已经到了教会难以控制的程度。这是必须要即刻降下最强烈的神罚了!“遵从您的圣谕!”夏鲁帕克,也包括四位金袍祭司,俱都毫不犹豫地领命。他们五人,有四人都是在这几日时间,刚被复生,本就是有着这一使命。“我已有所觉,世界之本质已经趋近稳定,动荡年代也已临近尾声,随此之演变,一切神灵都是将逐渐远离物质界,魔龙便是再次复苏,也将失去直接降临的能力。不过,我有感应,祂的本质虽是被我打散,但祂还有一死亡化身,应是隐藏在了北方。虽然祂的另一死敌,也已开始复苏,并关注向了那边,不过,一切与祂相关的,都是你们的最终之敌!在将魔龙教会自王国彻底消灭,我要你们远赴北方,继续追杀魔龙信徒,我要让祂永远无法复苏,彻彻底底地消亡于时间长河!”神王冷酷的声音中,根本没有掩饰的恨意,这恨意……甚至比魔龙对立面的那一位,都要来得更深刻,更不可两立!祂将“众爱女士”,将“云之王子”,将“复仇之神”,俱都逐走。或是归去,将面相交予他人。或是离开了恩瑟,转投其他神系。如果不是魔龙对他信仰的冲击,让整个王国都受到影响的话,祂本该是强力地,将王国的一切,俱都掌握在拳心的!但现在……随着世界本质的演变和完善,随着祂的“显现体”都是将要回归神国,至多只能以“转生体”来间接掌控国度,要再完成这一切,就是越发之难了!“提亚玛特!”金色的眼眸中,刻骨铭心的恨意!这是自遥远世界,自远古年代,一直延续到今日,不仅没有任何缓和,更越发之无法调和的恨意!……夏鲁帕克复活!阿莱斯克勒虽是没有公开不朽之后的圣谕,不过,法杖之中,他松开了对神王选民的灵魂禁锢,却是没有瞒着艾萨克。自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同样跟阿莱斯克勒一样,丝毫的神色都不显露。不过,在跟阿莱斯克勒交替着,守护那位先知之余,艾萨克却是也不断地进行着更多的,更完善的准备。别的损失,他可以接受,哪怕传奇装备,哪怕是“附魔近卫”。不过,对早已是抵达这边的“皇室第一法师团”,对这些最是强力的白漂工具人,他却是要尽可能地完成防护工作的。“三座地底法阵,随时可以切换方位!”“四张传送卷轴,一旦有意外发生,足以将他们全都送去色雷斯凯,或是直接传送去海洋深处!”“俱都拥有再生能力,俱都固化了‘绿龙之王的无敌军团’……想必,也没什么施法者,会直接潜入地底,在这黑暗环境,来跟他们,还是有‘附魔近卫’守护的他们来开战!”“就看,那位神王是直接降临,还是通过夏鲁帕克来出手了!”“龙后……龙后应当也是要出来了!”毕竟……艾萨克的眸光,跟随着那正在宣言和传教的先知,一些暗暗的闪烁。阿莱斯克勒这老家伙虽然没明说,不过,放去了夏鲁帕克的灵魂,却又并未直接退走,再加上,老家伙是提到过的,不朽之后并未失去回应……早就得到过龙后嘱咐的他,若是这样都还联系不起来,岂不是枉费了龙后当日之嘱咐?“所以,最终决战之日,当是要到了!”“只不知,这位……”他的目光再次地落到了先知身上。龙后若是大功告成,这位不知最终会是何结局?或是说,现在的这位,是否已经到了使命完成之刻了?高等瞬发权杖在手,不过,早已以超凡层次的心灵力量,将自身的存在感,无限地平凡化的他,既是保持着足够的警醒,又是在不断地推演着,即将到来的一切,以及各种可能的进一步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