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他们处置!”
宁小萱惊慌地瞪大眼睛,领头的手一放,宁小萱不承重力软了下来。
领头的说:“绑紧她,把她关进房间!”
一整天里,在那暗无天日的房间里,惊慌与恐惧伴随着她,像过了一个世纪。
起初,宁小萱是不想华勇他们回来的,希望他能成功逃走,越远越好,但天色已晚,他真的没有回来,她又痛恨着他没把她放心上。
夜,静了。
宁小萱渐渐因为饥饿和内急,实在无法再熬下去了。她从痛恨变成了渴望,渴望华勇,这位属于他的男人,会来解救她,可是,没有!没有!没有!他骗了她,他从来只想着自己。
渐渐,她昏睡了过去,不知道什么时候,几个男人走了进来。
宁小萱睁开眼睛,一下子被灯光刺痛,她躲了一下光再睁开眼睛,已看到几个男人端在她身边。
领头的看着她耻笑着说:“想吃了吗?想拉了吗?受不了?”
领头的这么一说,宁小萱就真的忍不下去了,感觉憋了一肚子的尿就要拉出来。
领头的见她痛苦的样子,故意在她小腹上压了一下,这一压,宁小萱就真的受不了,尿液一下子泄了出来,弄得一地狼藉。
几个男人哈哈地取笑了起来,她被羞辱到极点,泪水匆匆地流下。
“饿了吗?”领头的接着对她羞辱:“要不要到厕所吃顿饱的。”
宁小萱别过了脸,还是流着泪。
“我说你又何必呢?人家都不管你了,你还死命维护着,当女人当成你这样,有意思吗?”一个男人说。
领头的把她的脸给板过来,盯着她说:“最后一次机会!”
宁小萱闭上了眼睛,不看他。她是不会说出华勇的动向的,她爱他,况且,她清楚,说出来了,他们这伙人也不会放了她,而是把华勇他们抓回来一起受罪,那何必说呢?
见她如此强脾气,领头的也没耐性再等,挥了一下手,灯立刻关了。
几个男人迅速把她的嘴巴用胶布一捂,像禽兽般把她抬上床上,解开了她的手脚。
她死命地挣扎着哭着。
她的衣服已被扯开露出内衣,内衣也在瞬间被另一只手扯掉,接着无数只手在她身上每个角落毫不客气地揉搓,她的**被咬着捏着,痛得她死命挣扎,眼泪匆匆地流。
突然她的大腿被猛然分开,一个东西粗暴地深深地塞进了她的下体,那不是男人的身体,那是什么东西她不知道,只感觉到痛得像在撕裂,被捂住的嘴巴不禁发出惨痛的叫声。
几个男人淫荡的欢笑声地她耳边回响。
那个东西在她体来乱搞了一会下抽出来,接着就是一个男人的身体进来了,对她实施了疯狂的施暴,其它的几个男人不停地在她的身体上玩弄,那笑声,那粗暴的呼吸声,让她恶心到极点。
一个接一个的男人像解困一样在她身体内渲泄后,就离开了。
她永远也无法忘记这一幕,永远无法忘记这群禽兽把她当被捕的野鸡分尸一样血淋淋地共同分享。
她静静地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从十七岁跟华勇起,无法忘记的事太多太多,刻骨铭心的疼痛和侮辱太多太多。
从小偷小摸,骗点小钱到打家劫舍再到绑架勒索,把她的良心一点一点地给慢慢泯灭,尊严被一片一片地撕下来,直到无地自容,可是,最痛最侮辱的还是华勇对她的不信任。这样被羞辱到最后都不愿背叛他一点的女人,他竟然对她不信任。
她一直在等,等华勇回来给她安慰和保护,可是,没想到,她牺牲到尽头维护的男人,回来后看见这种血腥般的狼藉场面不是对她加以安慰和爱护,而是沉默了,对她很是沉默了。
从此,心有疙瘩地经常无故对她大吵大闹,乱发脾气,时不时忍不住了就说起这件事,提醒她已非清白之身,是被糟蹋过的剩货。他要她是因为可怜她孤苦无依,要她,是因为她跟随多年不好抛弃,要她,是为了禽兽也能剩下的一点人义道德。不,从那天起,他再也没有主动要过她了,他认为她的身体是脏的,脏得无办法碰一下,连看一下也不想,是实在被她勾引得无法逃避时才碰碰她,但一想起那件事,他又立刻抽身,自个自卷着被子睡。他觉得自己很无耻,怎么要这剩货,怎么可以碰这么一个脏女人,他甚至想立刻跑进洗澡房洗得干干净净,只是不想太侮辱她了。
每每此刻,她都在悲切地默默地流泪。
……
“其实我还是很爱你的,我们一家三口可以忘掉过去,重新过生活,而且很幸福,真的,只是你一直不合作,不愿意为这个家牺牲一点点。什么都做过了,还怕什么?况且,现在是让你去享受生活,在这边享受完了回来后,我们就可以共聚天伦之乐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