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她,他怎么能不过来救她?
祝鸢越想越委屈,一颗颗珍珠大小的眼泪砸在地上,甚至瓷白柔嫩的脸蛋都哭红了,看着可怜兮兮的,可男人依旧面无表情的站在远处看着。
好冷的心!
“呵呵呵,要不你叫俺们哥几个尝尝味道?”白天虎伸手抹干净从嘴角流出来的涎液,他眼馋祝鸢许久,压低声音道:
“你陪陪哥,哥知道你怀孕,大不了不伤你就是了,用手或者用其他法子,只要你叫哥舒坦,哥几个不但不找你麻烦,以后哥还会护着你。”
这可是沈肆之心心念念的女人,白天虎收拾不了沈肆之,但若能将他的女人收拾得服服帖帖,白天虎心里也畅快。
反正只要祝鸢不说,沈肆之也不知道,白天虎眼神阴鸷黏腻,缓慢的在女人白皙肌肤处流连,祝鸢越是不敢反抗,他就越兴奋。
祝鸢被他瞧得恶心,也不知哪来的力气,她一把推开白天虎,木棍朝白天虎头上扔去,不管不顾的朝沈肆之方向跑。
沈肆之定定站在那里看她,眸子里闪出复杂冷光,祝鸢无暇分析男人在想什么,她只知道在场的人中只有沈肆之能护他。
沈肆之曾经将白天虎等人打得屁滚尿流,现在也一定可以。
她跑过去,两条手臂用力抱住男人,本能的将毛茸脑袋埋进沈肆之凶前,祝鸢止不住的哽咽抽泣。
像是个落魄狼狈的猫崽终于有了主人庇护,祝鸢下意识的将脸蛋蹭在他身上,汲取男人怀里的热意。
沈肆之满足眯眼,这还是祝鸢第一个真正意义上的投怀送抱,他心满意足得不得了,甚至贪婪的还想要更多,但他克制着垂落手臂,绝对不挨在女人身上。
“沈肆之,”女人颤巍巍的伸出软白小手指着白天虎。
“他们要欺负我,一大早就掀翻了我的摊子。”
“那些辣椒酱、肉酱,都是我辛辛苦苦做了好久的。你要保护我,要好好教训白天虎呜呜呜。”
祝鸢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她揪紧了男人胸前的布料,泪意汹涌,像个冲主人“喵喵”撒娇的猫崽一般,理直气壮的使唤沈肆之去收拾那些欺负她的人。
当然祝鸢记得的,想要沈肆之做什么事,是要给他好处的。
于是哭得抽噎噎的女人伸出胳膊想要搂紧男人脖颈,她踮起脚尖,试图亲到男人唇上。
祝鸢可太知道怎么讨沈肆之欢心了,只要亲亲他,自己想要什么沈肆之都会奉上。
出乎意料的,在祝鸢即将吻上他薄唇的刹那,男人健硕修长的手臂抬起,大手毫不留情掐上她下颚,同时他阴鸷凶戾的脸扭向一边避开女人的吻。
祝鸢满眼不可思议,下一秒她腰腹处感受到一股推力,祝鸢从没想过,有一天她会被沈肆之毫不犹豫的推开。
所有人都明白他的意思:
——不帮。
——再怎么亲他吻他,沈肆之也不帮!
就连白天虎也懵圈了,他原本以为沈肆之要英雄救美的,可瞧着男人对祝鸢爱答不理的样子,白天虎是看不出沈肆之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