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岩现在有种弃车逃跑的想法,她一定是故意的。不然她不可能看这么仔细。
“臭吴岩,你有没有什么要说的?”慕容夏雨的声音沉了下来。
吴岩很委屈说道:“我说包装盒让我扔掉了,头发是业务员的。床单上的香味是我的体香你们信不信?”
“你骗鬼去吧。”要不是看在吴岩开车的份上,慕容夏雨早就扑过去狠狠踢他的蛋蛋了。
来到花海公寓,吴岩笑着说道:“我还有点事,先出去一趟,你们乖乖在公寓里别乱跑。”[
见到吴岩开车要跑,慕容夏雨跑到前面挡住路,哼哼了两声说道:“今天你要是不把这件事说清楚,就别想离开。”
“大姐,这有什么好解释的。不就是一个床单吗?”吴岩看到慕容墨兰把床单拿出来,连忙说道,“你别看了,真的只是一个床单而已。我”
吴岩的嘴型呈o型,说不出话来了。因为慕容墨兰已经看到了床单几片落红。
“这些血迹是怎么回事?”慕容墨兰指着床单上的血迹问道。
“臭吴岩,你到底干了什么事?”慕容夏雨也看到了血迹,满脸诧异说道。
“我”吴岩真的想不出来更好的解释。
“没话了吧,快给我滚下来,今天你要是不把事情说清楚就别想离开。”慕容夏雨上前拉开车门,把吴岩硬生生的拽了下来。
在两个女人的的看押下,吴岩就像犯人一样走进客厅。
床单扔在一旁,两个女人坐在沙发上,四双眼睛都盯着他看。谁也不说话。
“坐好了。”慕容夏雨突然出声呵斥道。
“哦。”吴岩很听话的坐在他们对面。
“谁让你坐下来了,我是让你坐好了。”慕容夏雨愤愤不平说道。
“我坐的好不够好吗?”吴岩委屈说道。
“夏雨说让你站好。”慕容墨兰充当翻译说道。
慕容夏雨小嘴气的鼓鼓的:“臭吴岩,你都气得我快不会说话了。快点站好了。”
吴岩只好又站起来,低着头不说话,就像做错事的孩子等着妈妈训话一样。
可是,这也不能一来就来两个妈吧?
“我最后给你一次机会,告诉我床单上的血迹怎么回事?”慕容夏雨问道。
吴岩想了想,一副鼓起很大勇气的样子说道:“既然你们接二连三问,我就不瞒你们了。这床单不是我新买的。”[
“夏雨是问你床单上的血迹怎么回事?”慕容夏雨好糊弄,慕容墨兰可不好糊弄,见到吴岩避重就轻,又说在了要点。
“这血也不是我的,你们说得对,这是一个女人的。”吴岩认真说道,脸上的表情也悲伤起来,“那是2013年的第一场雨,来的比往常稍晚一些”
“我不听歌词。我只听这床单上的血怎么来的。”慕容墨兰淡淡说道。
吴岩就有些想不明白了,以前论慕容夏雨怎么捣蛋,她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而且从来不管。今天这是怎么了,竟然和慕容夏雨联合起来捣蛋?
“臭吴岩,这是你最后一次机会,坦白从严,抗拒从宽。”慕容夏雨煞有其事说道。看上去还真有点法官的意思。
“那我抗拒到底。”吴岩说道。
慕容夏雨差点没暴跳起来,连忙改口:“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都怪这个家伙,害的人家老是说错话。慕容夏雨很当然的把自己的口误归到吴岩的身上。
吴岩叹息一声,很悲伤说道:“本来我是不想说的,可是你们这么咄咄逼人我也没有办法了。这个床单是一个校长的罪证。没想到那个禽兽竟然对一个十二岁的小女儿做出那样的事情。”
“说重点。”慕容墨兰说道。
吴岩连连点头,说道:“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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