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看的脸颊泛红,只稍稍往旁边挪了一下,莫名的开始紧张。
“那个……前院里那么多客人,不用招呼么。”
偶尔还能听见一些声音,人约莫是还没有都离开的。
封宴廷眉头蹙起,幽暗的眸光落在她清致的脸上,哑声道,“老太太在,她不会失了礼数。”
那从来重视门风家规的老人,哪怕如今变成了闹剧,也绝不会让宾客们看封家的笑话。
若是依着他的意思,连这场生日宴都不会办。
陆典典跟着点头,一时间寻不到别的话题,眼睛只胡乱飘着。
“我先去洗澡……”
封宴廷没有阻止,他只坐在起居室的榻榻米上,听着里面淅淅沥沥的水声。
隐约间仿佛能看到女孩红扑扑的脸蛋,还有刻意拖延时间的动作,便只低头看了一眼腕表,“你再磨蹭,该做的也会做。”
里面的水声戛然而止。
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之后,陆典典便拿毛巾把头发擦了擦,裹着浴袍走了出来。
男人目光最先停留在她光着的脚上,秀气的脚趾头蜷着,往上是细白的小腿和被浴袍遮住的遐想。
陆典典胡乱擦拭着被打湿了的头发,偶尔垂落下来一根,正带着水珠沿着锁骨往下掉……
封宴廷喉咙滚动了下,嗓音不自觉又沙哑了几分。
他起身,颀长的身形带着不容拒绝的压迫感,长臂揽住女孩纤细的腰,直接将人往怀里带,“洗再久,也还是要被我吃的。”
陆典典脸又是一阵泛红。
她下意识将手落在男人胸膛上,想推拒着。
莹白的脚趾蜷缩起来,偏过头正好在镜子里,看见衣着整齐的男人,而自己只穿着一件浴袍……
对比起来格外强烈。
封宴廷俯身要亲。
她手拦在面前,脑袋一径往后扬,“你好臭。”
“都是酒味……”
大冷的天,陆典典实在说不出“汗臭味”这三个字。
男人站在原地没有动作,手依旧环着她的腰,鼻尖靠近,落在她唇边,嗓音不自觉浓了许多,“恶人先告状,满嘴酒气的人是谁,嗯?”
陆典典下意识抿紧唇,一双杏眸用力眨了几下,满脸无辜,只囫囵着解释,“我没喝几口。”
“三杯。”
他记的很清楚。
“我只是浅尝,浅尝辄止,才跟你们这些喜欢喝酒喝醉的大男人不一样。”
封宴廷低低笑了,额抵着她的,唇贴近,只偶尔摩挲而过,却偏偏又不吻上去,嗓音低低哑哑地开口,“前次喝醉的人是谁,这么快就忘了?”
“一连两次跟人拼酒,拼到对手烂醉如泥,自己却也晃晃悠悠回家的人,可没资格抱怨。”
陆典典实是没法子了。
说也说不过,比力气挣扎也挣扎不赢。
封宴廷俯身,却是换了个姿势,“我抱你过去。”
他嗓音喑哑,那泛着灼烫的眸里,已经有浓浓的暗示意味。
陆典典哪会听不出来,何况男人抱着她到床上去的过程中,唇已经覆了下来。
独属于他的气息将人包裹,男人强势的动作将她席卷,几是让人心悸。
她挂在男人身上。
明明什么都没有开始,可陆典典却觉得心脏跳动的频次快到似要掉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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