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毅闻听此言,知道此事要糟,若是任由其发展,自己恐怕很难脱身了,还有可能身陷囹圄。因为自己身上可有物证,那就是夏沐杰的东西,一旦搜身,就完全被动了。
石毅先让自己镇定下来,道:“小民不知大人可有证据?凭空一说咱朝庭哪条律法有这么一条?”
县官夏湖权乃是靠金钱,走关系“捐”来的这一官职,哪里懂什么律法条例,见石毅打扮又像个读书之人,便道:“大胆刁民!敢质疑本官!你想要什么证据?本官都会一一满足于你!来人一一”
“慢着,大人!有一物你看看,在决定处理也不迟,否则……”石毅立即还以颜色,并且也学着欲言又止。
夏湖权一愣,见石毅二人根本就毫无怯意,且又操着京城一地的口音,便在心里犯起了猜疑,又听石毅给自己看东西,便道:“有什么事,为什么不早说,故弄玄幻虚,拿上来!”
石毅不慌不忙从怀中取出一物,用一布包着,小心翼翼地打开露出一黄色腰牌,交给衙役。
夏湖权远远一见颜色,脸色微变,能用黄色之物可都不是平常百姓,恐怕要麻烦,本想单手接过腰牌,鬼使神差地还是伸出双手,将腰牌捧在手中,睁大眼睛一看,龙祥图案,还有那个宁王铭记!
夏湖权吓的立即站了起来,这可是如今最得宠的皇子宁王府中腰牌,那用料,作工,可不是一般作坊能仿,敢仿的东西。
夏湖权忙走出案台,急步走到石毅面前,双手将腰牌呈上:“下官不知贵使来此,多有冒犯!请恕罪!不知贵使……”
石毅接过腰牌,也不用布包了,直接揣进怀里,道:“此乃机密!”
“下官多嘴!下官未曾见过贵使!我立即严办泼妇!敢诬陷贵使!”夏湖权立即表态!
石毅没有说话,转头冷冷地盯着黄婵。
黄婵一见形势急转,吓的慌忙“卟通”一声跪倒在地,带着哭腔道:“大人饶命!大人饶命!民女一时糊涂!是民女犯混,请大人饶命!……”
夏湖权立即厉声道:“住口!满口胡言,害本官差点上了你的当!来人,将她押入大牢收监!日后再审!”
石毅知道黄婵一旦入狱,不死也得脱层皮,虽说她罪有应得,但将来碰见张欣芮怎么说话。还是教训一下完事。
石毅道:“慢着,我有几句话想问?”
夏湖权忙道:“贵使请!尔等务必诚实!”
石毅冲黄婵道:“真实姓名!”
“黄婵”慌忙道:“民女张欣婵,年方十七!”
石毅突然又问道:“张欣芮你可认识?”
张欣婵闻听,犹豫了一会,抬头一见夏湖权正瞪眼看她,忙道:“认识!她是家姐!不过她浪迹江湖,她的事可与我无关!”
石毅闻听,呵呵一笑,道:“是吗?我原本想看在张欣芮的面子上放你一马,既然你们姐妹不睦,算了!”
“不!不!大人!我们姐妹情同手足,亲密无间!”
石毅一板脸道:“够了!大人,她的事可有证据?”
夏湖权一听石毅又问自己,慌忙道:“这个证据之事,有,还是没有,要看……”
石毅知道夏湖权没有明白自己的意思,一时不敢决定,便道:“没有证据就可以放人啦!但是惩戒还是要有的。不能乱了法度!也要让她有个教训!”
夏湖权知道这位贵使是看在张欣芮的面子要放张欣婵一马,但又不想便宜她,便知道怎么做了,道:“下官知道怎么做了!”
夏湖权转身回到案台坐下,惊堂木一拍,道:“民女张欣婵信口雌黄,欺骗他人,权打二十,以示警戒!怎么不服!那就再加……”
张欣婵一听,吓的忙跪谢道:“服!服!多谢大人手下留情!”
当庭杖击二十板子!说重不重,说轻也不轻,但是人已经不能正常行走,就张欣婵这个小身板,回家躺个三天五天是肯定的。
衙役还得去通知其家人,用马车来拉人。
不过,石毅发现张欣婵咬牙切齿地样子,看向他和白星柔的眼神全是怨恨,知道这人算是彻底得罪了,也白忙活了。
石毅以有要事在身为由,立即和白星柔离开了衙门,跨上骏马立即赶路。
再说夏湖权回到后堂,其侄子立即上前询问:“叔叔!为何要放了他们?”
“再惹不起!”夏湖权用手指指天,“人家可是京城来的!宁王府的人!咱哪里斗的过!”
“王府怎么啦?”夏沐杰看了看自己的胯下,知道自己这辈子是作不成男人啦!便道:“我要进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