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赚得多些,对她来说,就是输也输不多。可她还是很小心,用她的话说,我跟方槿身后一人一个国家一个城池,就她的丈夫是领工资的普通人,不小心不行。
被我二人鄙视。赌场上哪能如此小气!
周杏押定离手:“我赌半杯珍珠,赌……钻石!”
她赌完我就心惊胆战。钻石是我放的,应该不多……她的赢面不大才对。
方槿奸笑着,我直觉认为她一定有猫腻!
方槿喊一:“押定离手了啊!开!!”她的手猛然一扬,铜酒杯打开,里面赫然是三颗红宝石,一颗绿宝石!!
方槿狂笑:“庄家通吃!!”指着我:“叶绿!你欠我一颗蓝宝!!”再指苦着脸的周杏:“贪心的杏儿~你欠我一颗钻石哦~~”边说边把我们压的珍珠收到她那边。
我抚胸定心,好吧,还不算是最惨的一个。
周杏双眼暴突,看着方槿手中的铜酒杯大喊:“再来!!”果然只是输一次就失去冷静了……看来伊尔邦尼晚上来接她的时候可能会面临输光家底的惨剧。
方槿奸笑着把铜酒杯递给我。轮到我坐庄了。
阿努哈站在一旁,看到机会上前一步说:“传令兵已经来了。”
正事要紧。我们三人丢下赌具前往正殿,途中周杏面目狰狞的威胁我二人。
“把宝石交出来!!”她以恶霸脸对我。我拍拍她的小脸蛋:“表怕!如果你家的伊先生生气了,我这个娘家让你靠!”
周杏转头向方槿哭诉:“他会休了我的!!把宝石还给我吧!!”
方槿怒道:“他敢!!”话音未落我们已经踏进正殿,方槿指着坐在桌前的伊尔邦尼大吼:“伊尔邦尼!你竟然胆敢休掉我家的杏儿!!你别忘了她可是清清白白的嫁给你的!现在孩子也生了你就要抛弃她了吗?!”一边义愤的大叫一边向微笑着坐在一旁的拉姆瑟斯讨兵。
“拉姆瑟斯!你的兵呢?快把这个见异思迁的家伙给绑了!!”
拉姆瑟斯从善如流的一指,大殿内站着的两排杀气腾腾的侍卫随时听候差遣。
伊尔邦尼没有管贼喊抓贼的方槿,周杏已经哭丧着一张脸,可怜巴巴的靠过去了。伊尔邦尼一边把她往椅子上带,一边毫不在意的问:“今天输了多少?”周杏马上大肆吐苦水。
我坐在乌鲁西的身边,他问我:“今天怎么样?”
我庆幸的回答:“今天不是我输的多!”
周杏输得多,可是伊尔邦尼就是有一种特别正经的感觉,在他跟前,哪怕他不说话,感觉上也像是在被责备着。周杏急需一个替罪的羔羊,眼珠子一转,指着坐在拉姆瑟斯身旁的方槿大叫。
“她一定出千了!不然为什么总是她赚啊~~~”
方槿纯洁的眨眼。
我怒了:“你居然真的出千?!”
方槿奸笑:“你捉住了吗?”
气得我和周杏哇哇大叫。
闲话说到一半,方槿问拉姆瑟斯,在我们过来的时候,传令兵一定已经把事情讲给他们听了。
方槿问:“卡涅卡被围攻了吗?”天高皇帝远,就算卡涅卡被围攻,难道还能跑到哈图萨斯去喊冤吗?再说,马拉提没有接到命令,再给那里的城主一百个胆子,那里的驻军也不敢离开马拉提一步,更何况是围攻卡涅卡呢?
我得意的笑,修达一定做得不错,才会逼急了卡尔,想赶在事情进一步变化之前先拿下卡涅卡。只要卡涅卡的控制权发生变化,修达就是再能干,他孤身一人也掀不起大浪来。
我问乌鲁西:“这么说,接任卡涅卡的官员已经到了?”既然修达被“暂时”留在了哈图萨斯,皇太子之位不决定不能回来,那卡涅卡就一定会有一个“暂时”的接管者。
乌鲁西冷笑:“人就在马拉提。”说完他看向伊尔邦尼。伊尔邦尼凭着对卡尔身旁的人的熟悉,把这个接任官员的祖宗八代都给我们交待了一遍。
总结一下:死忠派。顽固派。不知变通派。
方槿胸有成竹的拍胸脯说:“哼,他绝对进不了卡涅卡!”那当然了,卡涅卡的那群太平兵在拉姆瑟斯的教育下,早就变成杀人放火一把罩的人间凶器了。挡不住马拉提的兵马,那就是拉姆瑟斯教育失职。
周杏双眼一亮:“打赌!如果你输就把你赢的宝石都给我!!”
方槿一愣,悲悯的看着周杏,接下赌注:“可以,你输了给我什么?”
我在一旁挣扎,到底要不要提醒周家杏妹妹,如果方槿真输了,我们就要无家可归了,这太生意不合算啊。到头来很有可能会跑到方槿的城里去住,这也不是占便宜的事啊。
周杏沉浸在反本的兴奋中,举起手要喊,被伊尔邦尼一把捂住嘴。冷着一张脸的伊尔邦尼对明显是引人下陷的方槿说:“取消。”
方槿大度的点头。
我松了一口气,不用挣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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