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蒸腾下传到我这边来。我忍不住身体开始发热。
或许出去也不错。我想。
他的双手沾着香料,涂上胸膛,滑过胸前,腰部,腹部,并向下。
我的眼睛快不够用了。
他为什么不走到池边上把腿也涂一下呢?我怀疑他知道我在旁边,不然为什么不洗腿。
他背过去,侧着头,用粗糙的浴巾沾上香料擦背,肩部运动起来的时候,肌肉鼓动。腰肢伸长。
我抬起头,只想看到池水下面去。
他洗净身上的香料,懒懒靠在池边,仰起头放松。修长的脖颈,锁骨,水面上若隐若现的胸,那水面动荡着,不时把那两点含在水下,下一刻又吐出来。
我坐卧不安。几乎想走出去。可又不舍得眼前这难得的景色。
他泡了一会儿,站起来,走出浴池,当他跨出去的那一刻,水如帘般从他身上滑落,肌肉坚实的大腿,矫健的身姿。
还有……我盯着他两腿之间,赞叹不已。
他从旁边的小榻上拿起擦身的浴巾,披在背上,拿起另一条开始擦身,速度很快,几乎没有看见什么。他换好衣服,放下长发,走了出去。
等他走出去好久,我都没有回过神来。呆呆坐在那里,望窗外的天,还要好久他才会回来用晚餐呢。
我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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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鲁西回到正殿,修达看到他进来抬起头看着他,嘴色露出一丝坏笑。
旁边的担任书记官的伊尔邦尼冷冷送过来一眼。在他的脑袋里,工作是最重要的。
乌鲁西淡定走回原位,继续工作。
伊尔邦尼停了一会儿,到底没有忍住,还是靠过来决定敲打一下不专心工作的人。
修达一见,转身去了另一张桌子,站远点准备看戏。
自从伊尔邦尼娶了尤伊以后,似乎已经完成了立场与阵营的转换。如果说他以前是专盯着卡尔皇兄,鞭策他去争夺皇位。现在他就改成专盯着他们,时刻不忘鞭策他们去争夺更大的优势。
修达已经被伊尔邦尼用那张木然的冷面教育过很多次了。而且他每次都讲的很有道理,最后修达总会被他说服。
现在卡涅卡发展的这么好,伊尔邦尼绝对居功至伟。有他在,谁也别想偷懒。
本来修达是很期待看到乌鲁西被这个冷面无情的伊书记官教育一番的,在修达眼中,乌鲁西大人擅长微笑着转移话题,而伊尔邦尼通常不允许转移话题,他会追着不放。这两人碰到一起一定有意思。
修达很期待看到一场好戏,然后去学给母亲大人听。母亲大人现在很喜欢听这种锁事笑话。
可是让修达吃惊的是,伊尔邦尼走到乌鲁西身旁时,还没有开口,居然老脸一红,一句话都没说又回到原位了。还瞪了几个看他的宫奴。
这是怎么了?修达疑惑。难道乌鲁西厉害到什么都不用说就能把伊尔邦尼逼退吗?
工作结束时已经是傍晚了。伊尔邦尼向修达行礼后退下。他急着回家,对伊尔邦尼来说,工作时专心工作,可工作结束了,他却比任何人都急着回家。这也是他最大的改变。修达相信,如果现在再让他在权位与尤伊之间进行选择,那没有丝毫疑问,他一定会选择尤伊和孩子的。
乌鲁西在他之后也向修达行礼退下。在他靠近修达的那一刻,修达突然闻到了他身上散发出来的香料的气味。
那是母亲大人使用的香料。
于是修达也脸红了。匆匆挥手允许乌鲁西退下。
然后修达托着下巴却想到了别的地方。算上路程,算上沐浴的时间,乌鲁西离开的时间其实并没有多长啊……
修达同情的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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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来临。
我跟他一起沐浴。把他推到池边,双手掬起水淋在他身上。为他涂抹香料。
在床上的时候,他坚持要用那两个蓝宝首饰把我的头发束起来。
我嘻嘻笑着,左躲右闪。
热情的一夜过去,第二天早上我没有如前一天一样早早醒来,而是睡到了上午。
而乌鲁西在一早去正殿的时候,却被修达叫到偏殿。
“休息一段时间?”乌鲁西很惊讶。现在哈图萨斯正在混乱之中,正是他们的机会,现在的事情多到忙不完,怎么会让他现在休息呢?
修达轻咳着,眼神都不敢与乌鲁西相对,指着等在一边的一个打扮像医官的小老头说:“是啊。正好那奇克医官在这里,让他为你检查一下身体,好好休息一下吧。”
乌鲁西躬身行礼拜谢,却止不住疑问向上冒。
到底是哪里让修达殿下以为他的身体不好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