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夫子,想必您也看得出来,我对琴棋书画没什么兴趣,不若我之后要来半个时辰如何?”宇文漠越说越小声,声音咯中甚至带了一丝祈求,让她舞刀弄枪她二话不说,不过让她坐下来,他还真待不住。
黄夫子没想到她小小年纪竟然这么直接,微微愣了片刻,才点头示意。但是一想到荆大人曾经嘱托过自己,随即又加了一句。
“你晚来可以,不过必须要认真学。切不可像今日这样心不在焉,若是再这样,我可要打手心的。”黄夫子本就是一个秒人,说着还做状扬了扬手中的竹条。
宇文漠难得调皮了一次,她朝着荆怀九眨了眨眼睛,然后才认真的看着夫子。
上半晌全是黄夫子的课时,一直待到午时,夫子才归家去。黄夫子并没住在荆府,但是但是在距离荆府不远的一条街上来了一个明乐坊,哪里向来是文人雅客的小聚之地。
两个人拜别了夫子才徐徐松了口气。
“这琴艺真是磨人的紧,还不如直接让我舞一枪痛快。”宇文漠伸了伸懒腰,然后趴在窗户上看着窗外的花草,突然间心旷神怡,完全没有了刚刚的烦躁之感。
荆怀九带着苗儿整理两个人的琴,听到这话暗自笑了一声,前世听说表姐休了负心人之后,她着实佩服表姐那份洒脱,当时她扪心自问,自己是无论如何也做不到她这种地步的。
“九儿,赶紧收拾,收拾完了去擎苍院,下半晌还要出去。”宇文漠坐在窗梁之上,眯着眼睛说道。
荆怀九应了一声,下半晌本来有秦先生的课,不过考虑到宇文漠没有用的惯的笔墨纸砚,这才特意请了半天假,两个人好准备准备东西。
两个人来到擎苍院时,宇文寇已经准备好了膳食,荆怀九瞅了一圈,却没有发现外祖母寇氏的身影,通常这个时候,外祖母早早的就来了,今日事怎么回事?
“娘亲,外祖母呢?”荆怀九走到宇文寇的身旁抱着她的胳膊声音糯糯。
宇文寇心中一软。
“傻丫头,你外婆去了宫中,求见太后,说不定今日都不回来了。”寇氏年轻时和当朝太后是闺中好友,虽然两个人一个身在深宫,一个远在蔚州,不过两个人的情意依旧十分得好。这次知道她回来更是早早的召唤她进宫,只不过确实因为荆怀九而延迟了几天,这次特意进宫请罪。
宇文漠在蔚州就经常听得自己的祖母提起太后,而且太后还经常赏赐东西给将军府,不过他还知道,当朝的太后年轻时一直心仪祖父,甚至为妾也愿意,却被祖父严词拒绝,这么多年心应该淡了吧。
不过,就算是为难祖母,她也不担心,毕竟祖母是上过战场的女人,一个深宫妇人怎能比得了,纵然那人是太后又怎么了,在祖父眼中也不过是一个女人罢了。
荆怀九睁大了眼睛听着宇文漠说着小秘密,没想到太后和自己外公还有这么一段莘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