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宝芝看着身旁除了两个人的贴身丫鬟,再也无外人顿时嘟囔。她本来还打算着趁着下月休沐邀请宇文漠出去游玩,她顺带再将她二哥给带上,美名其曰是保镖,现在看来,泡汤了。虽然她没有直接告诉自己,可是一定会给自己发请帖的。余宝芝越想越越愁,最后干脆站在原地唉声叹气。
荆怀九此时已经走到了马车处,转身一看她还在原地,小小的脸上满是愁苦,噗嗤一声笑出声。
“明日下了女学我让我表姐在醉心楼等着我们怎么样?”荆怀九歪着脑袋朝着她笑着说道。
只见她小鸡啄米般的点点头,和刚才大相庭径,换了一个人一样。
荆府位于城南,安郡王府则距离女学只有两条街的距离,两个人道别之后,荆怀九吩咐车夫转去东市,她正巧缺了几样东西,需要去一趟十方宝砚。
荆怀九刚刚下马车,就看到荆掌柜迎了出来,她看着他额头上冒着细细的汗珠,不经然挑了挑眉,现在所说已经是春天,可是春寒料峭,她垂眸一想,便知道,可不是,除了那位谁还能让荆掌柜着急上火呢。荆怀九在苗儿的搀扶下,走进十方宝砚,说来,好似已经有两个月未见过他了。
荆怀九一进来,就看到石四端端正正的坐在大厅,看到荆怀九,眼神中露出几分欣喜,但是仍然是正襟危坐,似乎还在置什么气。
“小公子,真是有缘,我家小姐今日恰巧下了学堂来了这里。”掌柜的抹了把汗,虽然这位小公子小小年纪,但是却又一股子不怒而威的气势,就算是见识多广的他,长时间也受不了。
荆怀九看着一本正经的他心中多了几分挑逗,她曾听过在她昏迷和禁足期间,石四来了好几次,听说他还挺着急。
“苗儿,去将马车上的药给我拿下来,自从上次从天阶上落下来,脑子一直不清不楚的,明明看着眼前这位小公子有几分面熟,却怎么也想不出。”荆怀九一边做状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另一边悄悄打量着石四。
果不其然,看到石四的脸上露出几分关切,甚至还站了起来,看着荆怀九眼神中满是担忧。
“九儿,不是都好了吗?怎么还会疼,我是石四呀。”石四甚至还在她眼前晃了晃双手。
荆怀九看到她这番动作顿时不忍心,笑出声,石四这才得知自己被骗了,似是赌气坐会了凳子上。
“好了,你这么天天溜出来不会被人发现吗?”按道理说大户人家家教甚严,就算他是庶子恐怕会被主母管教的更加严厉吧。
石四听到这话眼睛中闪过一丝黯淡,沉默不语,过了半晌,才缓缓说道。
“我在府上基本上没有存在感,所以就算是消失也很少有人发现,除了我娘。”
荆怀九看到他垂着脑袋,声音低沉沮丧,情不自禁的走过去摸摸她的脑袋。
“好了,别沮丧,这样正好呀,你就可以随时出来见我了。”荆怀九心疼的说道,在她面前,石四不止是朋友,更像是她的弟弟,让情不自禁的想要守护他。
“九儿,你前段时间生病了?好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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