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拔出刀剑,汹涌澎湃的杀气顿时溢出。
柳惜舞强硬的命令道:“我是晋国公主,就算是找到了我,他冷晹也不敢把我怎么样的!我现在就要你把孩子带走,绝对不能让他们找到!”
“可是公主——”
“这是命令!”
黑衣人只好服从,按照柳惜舞的命令,抱着孩子寻找时机溜走。
“快走!”
后边的马蹄声越来越近,柳惜舞仿佛都可以感受到冷晹凶狠毒辣的目光,一把将抱着孩子的黑衣人退出马车外。
冷晹已经骑着马追上了柳惜舞的人马,马车后边的黑衣人拔刀,正奋力将他们拦下,为的就是给那个抱着孩子的黑衣人一些逃走的时间。
两边人马激烈交战,冷晹想要找到柳惜舞找到孩子,却总是被黑衣人缠身,几乎寸步难行,眼看着马车就在眼前,始终靠近不得。
黑衣人没有任何迟疑的,将孩子藏在黑衣之下,在两边激烈交战的时候,混在人群当中悄无声息的遁走。
柳惜舞坐在马车里,看到黑衣人顺利突出重围,带着孩子消失不见,露出了如释重负的笑容,也不管外边的黑衣人损伤了多少,也不管自己的处境有多艰险,就静静的坐在马车里边,仿佛外边所有的一切都与她无关。
直到最后一个黑衣人被斩杀,冷晹跳上马车,掀开帘子,却只看到笑得绝望凄美目露深情眷恋的柳惜舞。
冷晹没有管她,目光搜寻整个马车,都没有发现孩子的身影。
“我的孩子呢!”冷晹来到柳惜舞的面前,提着其衣领将其拽到面前。
“呵呵呵……”柳惜舞轻轻地睨了他一眼,发出渗人的笑声。
冷晹不耐的揪紧她的衣领:“我的孩子呢?”
“呵呵呵……这辈子你都别想再见到你的孩子!”柳惜舞轻狂的看着冷晹,笑容里满是报复后的畅快。
“你把他藏到哪里去了?”冷晹瞪大了双眼,在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整个人周身的气息骤然变冷,处在暴走的边缘。
“我说了,你这一辈子都别想再看到你的孩子!”柳惜舞不怕死的对冷晹挑衅着,转眼,神情颓靡,“我要让你像我和冷燹哥哥一样,这辈子都不会再见!”
“你这个疯子!”冷晹松开了柳惜舞,丢下一句话。
转身走出马车,对着外边站守的血影暗卫大声吩咐道:“给我找,给我搜!务必将我的孩子找出来!”
“是!”血影暗卫齐声回答。
整齐的队伍散开,以马车为中心向四周散开,不管是草丛,还是树林,仔仔细细的寻找着。
带着满身寒意的冷晹在马车上眺望着黑夜中看不出尽头的路,静静站了很久,转回马车,将无意反抗的柳惜舞捆绑起来,带回去同雨自灵汇合。
雨自灵在血影暗卫的护送下,在小镇的一处客栈落脚,被锁在暗无天日的地牢中,还经历了一次生产之痛没有好好地调理,雨自灵的身子算是彻底垮了。
在客栈房间的床上,不管血影拿来多少床棉被都抑制不住雨自灵体内渐渐涌起的寒气,*发抖的娇小身躯,乌青到发紫的嘴唇,看得血影心焦害怕。
暗卫将大夫请来了,可是才刚把上雨自灵的脉搏,大夫就像是见了鬼似的猛地撒手,旋即态度恶劣:“你们这是在拿我神医的名声来开玩笑啊!这样的病人已经完全没有治好的可能了,还让我过来给她看病,是想砸我的招牌啊!”
骂骂咧咧的,大夫拿着药箱就要走人。
血影将人拦住,目露凶光:“你要是不治,就等着让你的家人给你收尸吧!”
“你!你你你们!”大夫的手指挨个儿点了过去,想骂人却又不敢张嘴的模样有几分滑稽。
“不管她是得了什么病,你都必须医好她!你不说自己是神医吗?医好了,诊金绝对少不了你的!”说着,血影将一锭金子丢到了大夫面前。
大夫看到眼冒贪婪精光,咽了咽口水,换上了衣服讨好谄媚的神情。
血影暗卫视若不见,让出床前的位置,意思很明显。
大夫再次号上雨自灵的脉搏,这一次,他仔细认真的为其诊断,许久才有了结论:“病人是在阴冷潮湿的地方呆久了身子虚弱,又后经历了生产没有好好调理休养,这才导致体寒体虚。不过病人的身子有些特殊,好像之前也得过一些寒气入体的病症,所以这次的病发将上次的病症也给一并引发了,情况很是棘手啊!”
这个看着贪财怕事的大夫好像还真的有几分能耐,竟然还看出了雨自灵之前被寒气侵体的事情。
血影暗卫也不跟他废话,直接问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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