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还没问你,你爷爷不是说那块地皮要建第二殡仪馆吗?周总怎么买去建宾馆酒店了?”
周妍辉等人都被逗得笑了起来,这件事儿以后,邵一凡还没见过桑文呢。
“不好意思,那天起来早了,有点迷迷糊糊的。”
邵一凡就是故意逗他:“我爷爷死了好多年,那天的前一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梦,梦里我爷爷和我真是那么说的。”
“你简直是胡说八道,就是要买那块地皮,故意那么说的,对不对?”
桑文冷吭一声:“今天又遇见你,你就别想买下来什么东西,小骗子,你有几个钱?大爷出价吓死你!”
“随你怎么想,不过你可别说我是骗子,那天我确实做梦了。”
邵一凡嘿嘿一笑:“至于说今天,我也有钱,要多少有多少!”
“什么时候的事儿?”
费桦连忙跟着说道:“做梦你也说啊?”
“你小子也是傻!”
施邪翻着怪眼看着桑文说道:“他说要建第二殡仪馆你就信啊?他还说那里要建跨江大桥呢,那地方有江吗?”
施邪和费桦一上来,又把桑文气得脸色发白,要不是这种地方,可能会动手。
任天放和任佳琪、周妍辉都偷着笑起来,又遇见了对头,这三个人要是吃亏才怪。
周妍辉拉了邵一凡一把,小声说道:“他就是奔着地皮来的,今天又要和咱们千厦作对,别理他!”
“嗯,我知道。”
邵一凡也小声说道:“咱们争取在最后那块地皮没出来之前,就把他气跑。”
“这是一件民国时期的描金瓷壶。”
此时台上的拍卖师拿出一个瓷壶,朗声说道:“虽然现存的不少,但这件瓷壶样式古朴,造型别致,很少有同款的瓷器,极具收藏价值,底价五万块!”
邵一凡低声和费桦、施邪说了两句,在周妍辉的手中要过号牌,朗声说道:“五万块!”
“六万!”身后的桑文立即撇着大嘴喊了一句。
桑文也想好了,上次就被这小崽子给骗了,好像就是一个看风水的,没什么钱,但坏得很。
今天有他在,最后的地皮自己不一定能不能到手,就算是到手,价格也一定很高,先把他弄走再说,当即就喊了出来。
“七万!”邵一凡也再次举牌。
“小子有的是钱!”
费桦扭头撇着嘴说道:“还一件不让买,你有钱啊?”
“就是,你们家印钱的啊?”
施邪也跟着气他:“你以为冥币呢?一张就是十个亿!”
“八万!”桑文被气得脸色发白,再次举牌大喊。
“十万!”
邵一凡也再次举牌喊了一声,回头冷笑着说道:“我今天要定了!”
任天放有点担心了,小声说道:“小子,不要这个瓷瓶,根本不值那么多钱,民国时期的瓷器,现在保存完好的,非常多啊!”
“师父,我不要,就是气他的!”
邵一凡也小声说道:“一会儿给他就是了。”
“十五万!”
身后的桑文也再次举牌喊了起来,紧接着冷冷地说道:“本大爷就让你看看,什么是有钱人!”
“二十万!”邵一凡故意冷吭一声,再次举牌。
身后那两个人已经低声劝了起来:“桑总,别和他斗气,这个不值那么多钱,再说了,咱们也不是来买文玩的。”
“你们别管了,我就是不让这小骗子买!”
桑文和两个人说了一句,再次举牌:“二十五万,我要定了!”
“你也就值个二百五的价!”
邵一凡嘿嘿笑着说道:“五万块都不值的瓷壶,你翻了五倍,有钱!”
“就是比你有钱!”
桑文冷笑着说道:“小子,你服不服?”
“服了吧,咱们别喊了!”
费桦跟着说道:“就给他,这个瓷壶不值钱,谁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
“就是,那小子眼看着就缺心眼儿。”
施邪立即跟着说道:“再说了,咱们仨兜里加起来,总共才两百多块钱,你喊什么二十万啊?疯了?”
“也对啊!”
邵一凡故意摸了摸兜,这才说道:“哪来的二十万,没钱,给桑大少爷吧!”
附近的人都听到了,大家顿时爆笑出声,这小子跟着喊了半天,三个人加起来兜里才二百多块钱,这不是胡闹吗?
桑文自然也听到了,更是气得脸色煞白,此时也明白过来了,这小崽子就是故意和自己抬价,他也没想买什么瓷壶,可自己就是忍不住上了当!
刚才身边的人还劝呢,自己就是被气晕了,也没听,本身就不收藏文物,二十万买了这么一个东西,什么用啊?
可是后悔也没用了,最多就是六七万的瓷壶,被两个人喊到这个价了,傻子才买呢,只能给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