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还是在沙发上,扭头看看家里东西的摆放还是那个样子。看来老爸老妈又都去忙自己的事业了吧。家里不算太大,但是如果没有人的话,说个话都是有回声的,桌子上放着破烂不堪的手机,鞋柜上有薄薄的一层灰尘。我到底是怎么了,心里突然涌现了一股走向绝路的感觉。最致命的还是南宫月吧。
当有一些事情发生的时候,与这件事不相干的人总会第一时间知道这个消息,并报以看热闹的心情来参与这件事,这就是我们这个社会最可悲的地方。南宫月的爸爸进了拘留所,叶豪,史飞虎,王轰,都给我打了电话。在他们的认知里面我是南宫月最好的朋友,虽然我和南宫月联系不怎么紧密,但是南宫月再一次酒后拉着我说过‘你是我最好的兄弟’现在想想这是一个多么可笑的事情,最好的兄弟,却害得他家破人亡。王轰从珠海打来电话说“听说南宫他家出事了,是么?”我说“嗯”王轰说“事情严重么?”我说“嗯”王轰是比较懂我的,他能察觉到我语气里的东西,他轻轻的问“不会和你有关系吧”我犹豫了一下还没张口,王轰说“看来是有,过几天我就回去了,看能不能帮到你什么忙”我说“嗯,就算帮不上什么忙,安慰安慰南宫也是好的”我们太年轻了,我们面临的是从来没有见识过的困难,我们如果算是局外人的话,那么南宫月面临的,应该是毁灭性的打击了。我给南宫月打电话,他从来都不接。我连想死的冲动都有了。帮不上什么忙,又联系不上南宫月,坐如针毡的感觉真是不太好受。就这么一秒一秒的煎熬着。下午叶豪给我打来电话“咱们要不去看看南宫吧,正好把车还了他”我说“咱们一起去啊,嗯..好啊”我不知道南宫看到我会是什么样子。可是如果因为自己的尴尬而不是先站出去和他一起面对的话,就更说不过去了。我和叶豪见面后,叶豪还开着南宫月的科迈罗,当初第一次见这辆车的时候还是南宫月去火车站接我的时候,真是有点自嘲。我们小区和南宫月家的方向不太远,如果不堵车的话有15分钟就可以到。但是叶豪行走的方向不是向南宫月家开去的。我说“咱们去哪找南宫”叶豪说“刚才他给我打电话说在一家茶楼里,咱们过去就好”我小声的噢了一声。这家茶楼在人民广场附近,那里交通比较堵,远远的就能看到拍成长队的汽车在肆意的叫着喇叭,有些急躁的心情加上这并不好听的声音让自己心里很不高兴。交警在有意无意的查着一些酒驾,我看见交警说“没事吧?”叶豪说“应该没事,开这车快一个月了,也没人查过”听到叶豪这么说了,我也就没有说话。车一点一点的向前涌动。距离交警还有大概三十米的时候,交警直直的向我们走来,叶豪在车里说“这个傻叉不会是想查我把”交警走过来敲了敲玻璃,示意叶豪把车窗摇下来。看得出叶豪有点紧张,叶豪僵硬的把玻璃摇下来,交警说“不好意思先生,请出示一下你的驾驶证”叶豪低着头半天没有动作,交警又重复了一遍,叶豪说“知道这车是谁的么?”交警一听乐了说“我在这等您半天了知道么?南宫公子”原来这些人都是在这等南宫月的,是什么情况会让交警都在这里等南宫月自投罗网,叶豪有点措手不及的说“我不是南宫月,这车是我借的”交警说“什么?你等一下”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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