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没来得害怕就被人从后面接住了, 是珀西。他一边抱住我一边瞪金妮:这个玩笑过分了!
金妮叉腰仰头,珀西叹气, 扶着我站好说:她还小,你现在应该保重自己, 最好离她远点。
金妮一边冷笑一边高深的摇晃手指:你是不知道她刚才说了什么!
珀西扶着我转身沿着回廊散步,不理金妮。十秒钟后,金妮追上来。
珀西握着我的手像一步步走得非常稳非常慢,我甚至能看到他脸上慈祥的微笑。他打量着我的肚子说:这个宝宝会在三月份出生对吗?
我说:应该吧,只要不早……!最后一个字让珀西温柔但强硬的给瞪回去了。
我闭嘴。金妮得意地说:看吧!她刚才一直在说……!她的话也被珀西给瞪回去了。
珀西继续温柔微笑:我这次回来给你和金妮带了很多中国的东西,我想你们会喜欢的。他看着我的肚子说,也给宝宝带了好玩的东西。
他开始轻松的讲述在中国的事, 气氛慢慢变好。我也渐渐放松, 最后他扶着我坐到回廊尽头的吊篮椅上。我以为他还要继续说中国的事,就连金妮也期待的看着他时,他微笑问我:贝比,你叫我回来是为了什么事?
我僵了, 话题的突然转变让我一时反应不过来, 导致接下来对他提要求时气势有些不足。
我说:……我是想请你帮我把那些股份和收益立个遗嘱给我的家人们留下。重点是我的孩子。不过珀西没给我让话题进一步深入的机会。
他微笑,看着我,半天。我越来越不安,按说那些股权是他给我送给我的,这话说的有些不那么理直气壮。
他按着我的肩说:……贝比,我或许听错了,你是想立个遗嘱, 对吗?他转头看金妮,金妮好像突然对回廊前的花坛发生了兴趣,站起来向花坛慢悠悠走去。
哦,这个叛徒!
我看着珀西,刚才在面对格兰杰时明明很有气势啊,为什么在珀西面前会不由自主的产生好像在跟长辈说话的压迫感呢?从心底觉得自己的提议幼稚又愚蠢。
珀西的话很温柔,态度也很温柔,但他就是让我感觉自己的想法越来越站不住脚,越来越心虚。
他关心的看着我:是因为孩子吗?你这样不安,我真是太疏忽你了。他拍着我的肩就好像在安慰我,没关系他来了。他坐到我身旁来,认真看着我:你有什么心事,不妨告诉我。
我扭头看金妮,她偷眼看我,怯怯摇头。
珀西仍在等着我的回答,十分专注。
我结巴起来:……我只是觉得,可能,我是说,或许……
他在等。
我低头像把话含在嘴里一样飞快地说出来:我害怕会死……
这样说,觉得这个话真是蠢透了。好像我一下从二十二岁变成了十二岁,不对,我十二岁时好像也没这么蠢。
我是笨蛋。
我坚定的抬头:我只是在预防问题的发生。
对,我只是在预防问题的发生。虽然那些懦弱的想法就像潜伏在暗处的幽灵一样,我不相信它们的存在,却无法控制我的恐惧。
珀西听了我的的话之后什么表情也没有。应该说我设想中的惊讶、不解然后接下来苦口婆心的劝解通通没有。让我觉得自己设想那么多很没有必要。
他点点头,好像我只不过了是说了中午要吃牛肉馅饼一样。
好吧,我会安排律师为你立一份遗嘱,你看什么时候方便拿过来给你签字?
这个我早想好了,下个月的四号到十五号魔法部有一场关于一个法令的听证会,德拉科和卢修斯都要去参加。我把时间告诉他,说:你来之前提前告诉我,我再安排。想办法或者是我出去,或者是趁纳西莎不在时,或者就像今天一样,让珀西跟一堆人一起来,我签个字就行。
珀西答应着站起来,亲昵的拍拍我的肩,走了。金妮追上去送他。我呆坐在原地有一分钟,决定等金妮回来再问珀西到底是怎么想的,他是真觉得我这么想没问题,还是认为跟我说没有用呢?
挥魔杖叫小精灵过来扶我回房间,谁知一会儿出现的却是德拉科。
贝比,我来叫你去吃蛋糕。他夸张的做出一副垂涎的模样,你一看就喜欢!
我把手伸给他,用力稳稳站起来。现在我一旦坐下后十分不愿意站起来,不过久坐也很不好,有时会有尿漏出来,很尴尬。我从来不让德拉科知道这件事,小精灵托托会帮我洗换下的衣服,我开始坚持在袍子里穿裤子,然后垫上卫生巾。正确说来成人尿布更适合我,但妈妈给我送来后,我坚持不穿!我要托托帮我保密。不过后来纳西莎还是知道了,她过来找我,告诉我:亲爱的,在后面的两个月里,这种事会发生的更频繁,所以你完全不用瞒他的。她摊手,你们睡在一张床上。
我决定跟德拉科分床,我不能想象有一天他发现我会尿床是什么样子。可是我又想先把给孩子认教父和那份合约给搞定后再分床,毕竟两人亲密的时候一些话比较好说出口。
想到这里,我握着德拉科的手说:德拉科,我想给我们的孩子立一个基金。
基金这个说法太好了,比我原来的想法好听多了。
德拉科哦了声,问我:是麻瓜的东西?什么叫基金?
我也不是很清楚。只好按照我原本的设想来解释:就是在孩子还没有长大之前,我们先为他存上一笔钱,然后等他长大就可以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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