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歌嘿嘿一笑:“实在是没屁,有屁就给您老人家放了。不过话到是有两句,宗主乃魔界一代宗师,定然不会像天机山那些牛鼻子老道一样,不懂珍惜女人之生命,我来就是想告诉宗主,天机山上,有很多女弟子,你不能一下子把虫蛊都放出去,这样会坏了你的声誉的。”
贝可汗荣一边抽烟一边听着,邱歌说完,也不出声。
邱歌又道:“天机宗的女弟子各个如花似玉,要是被虫子给咬了,实在可惜,请宗主高抬贵手。”
贝可汗荣突然瞪着邱歌,然后仰天长笑,说道:“你妈妈没告诉你,漂亮女人都不是好东西,都是魔鬼?”
邱歌道:“我妈妈自己就很漂亮,她怎么会自己骂自己。”
贝可汗荣哼一声,道:“见过好色的,没见过你这样色胆包天的,阿骨朵给我将他绑了。”旁边一位苗疆大汉跳了出来,双手按住邱歌的肩膀。
唐莹叫道:“助手!贝可汗荣宗主,人家劝你积德你也绑?”转头向邱歌道:“傻儿,人家不给面子,我肚子饿了,回家吃饭去吧!”
那阿骨朵此时已将邱歌按住,等待下一步指令。贝可汗荣冷冷的道:“苗疆蛊宗的事,也是你们两个娃娃能管的。阿牛度,把这女娃娃也绑了起来。”另一名苗疆大汉站起来道:“得令!”便来抓唐莹。
唐莹轻轻一闪,躲避过去,说道:“贝可汗荣,你别欺人太甚,天机山的老道怕你,本姑娘可不怕你,都是魔道中人,我伤了你,可别怪我不讲魔道道义。”
贝可汗荣哈哈大笑,道:“这大话说的,可都吹上天了。阿牛度还不动手?”
阿牛度应道:“是!”伸手去抓唐莹。唐莹手一提气,匕首飞到手中,挥手就斩。阿牛度身子向后一弓,唐莹一个大耳光就扇了过去,砰的一声,阿牛度被掀翻在地。
贝可汗荣冷笑道:“想不到还是个炼体八邱的高手,你以为我们苗疆蛊宗的人都是白菜吗?”向自己身边一个长老一挥手。这长老立即站起,走了两步,使出鹰爪手,双手手指如同利器一般,直奔唐莹的肩膀。
这长老显然已经到度气阶,唐莹见那鹰爪就害怕,这要是被他抓一把,那就是十个血窟窿,急忙使出轻身术躲避。
那鹰爪手在耳边掠过,呼呼带风,唐莹只感头皮发麻,叫道:“贝可汗荣,你叫他停下来,不然我叫我爹爹妈妈来收拾你啦。”说话之间,唐莹已经躲过三次袭击,每一次都险些要命。
贝可汗荣喊道:“别伤她!”那长老手掌一拍,便按住了唐莹的肩膀。
唐莹“啊”的一声惊呼,痛的直咬牙切齿,手一拍蛮腰挎包,紫光一闪,长老只感觉手臂发麻,松开唐莹,坐倒在地。紫电吞天鼠跳到唐莹手中。
一名蛊宗的弟子急忙冲了过去,搀扶起长老,只见他全身颤抖,胳膊肿起老高,一片乌黑。
唐莹接着打了一记响指,紫电吞天鼠又飞了出去,窜向抓住邱歌的阿骨朵面门。阿骨朵伸手来抓,紫电吞天鼠一口咬掉他的食指。这阿骨朵实力还不如唐莹,哪里能受得了,当即栽倒在地,口吐白沫。唐莹拉起邱歌的手,转身就跑,低声道:“差一点就跟你一起死了!”
这苗疆蛊宗中不乏高手,这些人都是使毒使蛊的行家,天下毒物那都耳熟能详,知道这鼠为吞天鼠,却没听过这兽还带毒,还如此厉害,一时都六神无主了。
贝可汗荣骂道:“抓住这娃娃,别让她跑了。”十几名弟子,施展纵跃术,追了过去。
唐莹连打响指,紫电吞天鼠忙的不亦乐乎,转眼间,十几名弟子,全部栽倒在地,各个口吐白沫。
苗疆蛊宗弟子虽然恐惧,但在宗主的威严下又不敢不上前,又有十几名弟子追了出来。唐莹怒道:“你们不怕死,尽管来追!”
那十几人急忙吹动手中的乐器,虫蛊盒子中飞出密密麻麻的虫蛊,紫电吞天鼠大嘴一张。全部吞进肚里,然后又一吐,只见那些虫蛊,又纷纷钻进了各个主人的身子里,顿时,那十几个人,一个个鬼哭狼嚎般,倒地哇哇直叫。
贝可汗荣双掌抱圆,来回转动,口中念念有词,忽然间只见密密麻麻,万只虫蛊化成一只大鹏飞鸟从他后背飞起,贝可汗荣一跃之间,便跳到了唐莹与邱歌的身前,沉声喝道:“那里跑!”
紫电吞天鼠飞了过去,要咬贝可汗荣的鼻子,那大鹏飞鸟扇动翅膀,便把他扇了回来,紫电吞天鼠又飞回去咬他的腿,大鹏飞鸟张开大嘴,迎了上去。
这老鼠最怕的就是猫鹰一类的禽兽,可谓是天敌,虽说贝可汗荣这只是虫蛊化作而成,但是却也威力无比,紫电吞天鼠一时不敢近身,贝可汗荣大喜,趁机一掌把邱歌拍倒在地。
唐莹大惊,连打响指,叫吞天鼠继续攻击。紫电吞天鼠再度窜出,但贝可汗荣背后的大鹏属实是它的克星,无论吞天鼠怎么攻击,那大鹏鸟的嘴都紧紧护住了自己的主人,吞天鼠攻击不得。
贝可汗荣见这吞天鼠纵跳若电,心下也是害怕,不住口的连发号令。
数十名宗内弟子从四面八方围将上来,手中各持一捆药草,点燃了火,浓烟直冒。邱歌刚从地下爬起,突然一阵头晕,又即摔倒,迷迷糊糊之中只见唐莹的身子不住摇晃,跟着也即跌倒。
两名宗内弟子奔上来想揪住唐莹,紫电吞天鼠紧紧的保护,上去就各咬一口。众人大骇倒退,四下里团团围住,叫嚷吆喝,却无从下手。贝可汗荣叫道:“用毒,把我们的毒药都烧掉,用毒熏死他们。”
诸宗内弟子应命烧起蛊惑草、和各种毒药。苗疆蛊宗无药不备,为了抓虫蛊,走哪里都带着草药,这草药奇毒无比,一经烧起,登时发出气味辛辣的浓烟,顺着东南风向唐莹吹去。不料紫电吞天鼠却不怕药气,仍是矫夭灵活,霎时间又咬倒了五名宗内弟子。
贝可汗荣眉头一皱,计上心来,叫道:“大家用土,把他们活埋了。”宗内弟子手上有的是挖掘虫蛊的家伙,当即在山坡上挖起大块泥土,纷纷向唐莹身上抛去。
邱歌心想自己来到这个世界上,还没去见见这个身体主人的父母,就要挂掉了,自己挂掉不要紧,这个世界上第一个见到的女孩,也好和自己一起死了,叫女人替自己死,无论是地球还是这个世界,都不是邱歌的性格,奋身跃起,扑在唐莹身上,抱住了她叫道:“对不起你了啊,同归于尽吧。”只觉土石如雨,当头盖落。
贝可汗荣听到他“同归于尽”这句话,心中一动,见四下里滚倒在地的有二十余名宗内弟子,其中七八名更是帮中重要人物,连自己两个师弟也在其内,若将这女娃娃杀了,虽然出了一口恶气,但这吞天鼠毒性大异寻常,如不得她的独门解药,只怕难以救活众人,便道:“别弄死他们,把脑袋流出来。”
片刻之间,土石已堆到二人脖子处。唐莹已经系喘吁吁,邱歌抱住了唐莹的身子,两人身子被埋在土下,只露出头脸在外,再也动弹不得。
贝可汗荣阴恻恻的道:“女娃娃,你要死是要活?”
唐莹道:“你不废话吗,当然要活,你要是杀了我家傻儿,你这许多人也活不成了。”
贝可汗荣道:“好!那你快取解治吞天鼠毒的药物出来,我便饶你一命。”
唐莹摇头道:“是两条命,我家傻儿你不能死。”
贝可汗荣道:“只要你给解药,你们都能活,解药?”
唐莹道:“我身上没解药。解药都在我家里。”
贝可汗荣厉声道:“你是不想给是不是,我喊一声,你们两都得死。”
唐莹道:“你是猪脑子吗,这吞天鼠本来就稀少,解药也稀少,这么稀少的东西,谁带在身上?如果不是你们招惹我,我会叫它咬你们吗?我爹妈知道我放鼠咬人了,非打死我不可。”
贝可汗荣道:“你是的父母是?”唐莹道:“你这人年经纪不小啦,怎地如此不通情理?我爹爹的名字,怎能随便跟你说?”
贝可汗荣行走仙魔妖界数十年,在修神中也算颇有名声,今日遇到了唐莹和邱歌这两个活宝,倒也真是束手无策。他牙齿一咬,说道:“拿火把来,待我先烧了这女娃娃的头发,瞧她说是不说。”一名宗内弟子递过火把,贝可汗荣拿在手里,走上两步。
唐莹在火光照耀之下看到他狰狞的眼色,心中害怕,叫道:“喂,喂,你别烧我头发,这头发一烧光,头上可有多痛!你不信,先烧烧你自己的胡子看。”贝可汗荣狞笑道:“我当然明白很痛,又何必烧我的胡子才知。”举起火把,在唐莹脸前一晃。唐莹吓得尖声叫了起来。
邱歌将她紧紧搂住,叫道:“你TMD是不是男人,有种你烧我!”
贝可汗荣道:“你既怕痛,那就快取解药出来,救治我众兄弟。”
唐莹道:“你这人真笨得可以啦。我早跟你说,解药在我家。这紫电吞天鼠世所罕见,是天生神物,牙齿上的剧毒怪异之极,你道容易治么?”
贝可汗荣听得四周被紫电吞天鼠咬过的人不住口怪声呻叫,料想这吞天鼠毒确是难当已极,否则这些人都是极要面子的好汉,纵使给人斫断一手一脚,也不能哼叫一声。他们早已由旁人敷上了解治蛇毒的药物,但听着这呻吟之声,显然本帮素有灵验的蛇药并不生效,更有人取出治蝎毒、治蜈蚣毒、治毒蜘蛛毒的诸般药,在给紫电吞天鼠咬过的小宗内弟子身上试用,那些人只有叫得更加惨厉。贝可汗荣怒目瞪着唐莹,喝道:“你的老子是谁?快说他的名字!”
唐莹道:“你真的要我说?你不害怕么?”
贝可汗荣大怒,举起火把,便要往唐莹头发上烧去,突然间后颈中一下剧痛,已被什么东西咬了一口。贝可汗荣大骇,忙提一口气护住心头,抛下火把,反手至颈后去抓,突觉手背上又是一痛。原来紫电吞天鼠被埋在土中之后,悄悄钻了出来,乘着贝可汗荣不防,忽施奇袭。贝可汗荣接连被咬了两口,只吓得心胆俱裂,当即盘膝坐地,运功驱毒。诸宗内弟子忙铲沙土往紫电吞天鼠身上盖去。紫电吞天鼠跳起来咬倒两人,黑暗中白影闪了几闪,逃入草丛中不见了。
贝可汗荣空手下急忙取过蛇药,外敷内服,服侍帮主,又将一枚野山人参塞在他的口中,贝可汗荣同时运功抗御两处吞天鼠毒,不到一盏茶时分,便已支持不住,一咬牙,左手从腰间抽出一柄短刀,刷的一下,将右手臂砍了下来,正所谓毒蛇螫腕,壮士断臂,但后颈中了蛇毒,总不成将脑袋也砍了下来。诸宗内弟子心下栗栗,忙倒金创药替他敷上,可是断臂处血如泉涌,金创药一敷上去便给血水冲掉。有人撕下衣襟,用力扎在他臂弯之处,血才渐止。
唐莹看到这等惨象,吓得脸也白了,不敢再作一声。贝可汗荣沉声问道:“给这鬼毒吞天鼠咬了,活得几日?”唐莹颤声道:“我爹爹说,可活得七天,不过……不过你贝可汗荣宗主内力深厚,斗技了不起,只怕……一定能多活几日。”
贝可汗荣哼了一声,道:“拉这小子出来。”诸宗内弟子答应了,将邱歌从土石中拉出来。唐莹急叫:“喂,喂,这不管他的事,可别害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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