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枕得到了允许,将花沐轻轻放到了芭蕉叶上。少女瘦弱娇软的身躯因发烧而散发着灼人的温度,白皙光滑的皮肤在汗水的浸润下更显出几分细腻。
经过几次裁剪,连衣裙已只遮得住半截大腿。白枕一开始未曾多想,只是当手指碰触到裙摆时,心中不知为何生出了几分罪恶感。
“小、小姐,我要帮您脱裙子了。”
在别人身上,她从未有过这种感觉。但越靠近花沐,她就越频繁地产生这样的罪恶感。因为大小姐原本是无法企及的存在,是她的梦想,她的憧憬,所以每一次触碰都仿佛是在透支她的幸运。
白枕很乐意为此付出代价,只是怕会给小姐带来困扰。
花沐软绵绵地任由她摆弄身体,拖着沙哑的声音呜咽道:“脱掉啦,我好热哦……”
白枕再不犹豫,解开花沐背后的带子,将裙摆掀起。
矜贵小姐的身体仿佛艺术品一般,即便经过这样一段时间的磋磨,依旧保持着少女该有的娇美。笔直纤细的小腿,匀称又微有肉感的大腿,平坦的小腹,小巧的□□以及清晰平直的锁骨,无一处不展现着这具躯体的诱人。
即便同身为女性……不,正因为同身为女性,才更能感受到她的美好与叫人怜爱的地方。
这才是女孩子该有的身体,有柔软的皮肤,纤瘦的曲线,轻盈的体重。柔美如花瓣,易碎如水晶,纯洁如白雪,不仅有过人的美貌,亦有高尚的情操与高洁的品位。
是人如其名的,沐浴在花海中的公主。
白枕几乎看得痴了。
平日里她从不敢直视花沐的身体,既害怕冒犯到她,也害怕泄露了自己的情思。
对方一定早已不认得她,她绝不该提起那些无足轻重的过往。
白枕用湿布轻轻擦过花沐的身体,尽量不去触碰她裸·露的肌肤。
花沐喜欢那凉凉的东西擦过身体的感觉。
“白、白枕……”
白枕一惊,不由自主地停下了手。
花沐翻了个身,露出后背,央求道:“后面也要。”
大小姐虽然纤瘦——某些部位甚至算得上贫瘠,但臀部挺翘,隐有圣涡,难得展现出了一些少女的色气。
白枕见她似乎略有好转,终于彻底放下了用多功能栓剂的念头。她带的药大部分都是哨兵和向导在执行任务时自己需要使用的,大多仅有一份。只有这一枚栓剂是特地为队友准备的,可以在队友失去意识无法进食的情况下使用。
白枕自己还从没有用过,所以不知道具体功效如何,不过她看过说明书,记得里面有退烧的功能。
她帮花沐擦了背,然后想帮她把裙子穿回去。
“不要啦,我不要穿……”
花沐却不配合,推开白枕的手无论如何都不肯就范。
裙子碍手碍脚的,又那么热,还阻碍她……
花沐把裙子扔到了一边,爬到白枕身上要安慰。
“我头疼……”
白枕无奈,只得用烤干的外套把她包裹起来。小姐叫头疼,她就帮她揉头,喊热就帮她擦汗,叫冷就给她当人形暖炉。
花沐折腾够了她,感受到了满满的爱意,终于渐渐安静下来。
“白枕……”
“您有什么吩咐?”
“你亲亲我。”
“这……”
其他要求哨兵自然任劳任怨,只有这一个……她不太敢。贵族小姐间的贴面吻倒十分正常,但像她这样的身份,哪有资格亲吻小姐的脸呢?
能亲吻脚背就已经是恩典。
花沐眼泪汪汪地看着她,一双杏眼因为流了太多生理泪水,眼眶已经红成一圈,尤显可怜。
“姑姑在我生病的时候都会亲我,她亲过我,我就不难受了。”
白枕很想告诉她这是女王的能力之一,但最终还是选择了闭嘴。女王的能力也是秘密,如果花沐不知道的话,她不该主动说出来。
“可是……”
花沐要哭了!
她都这样不要脸面了,难道连生病时候的请求都不行吗?
“算了,让我死了算了。”她用小猫一样的声调哭诉,推着白枕的胸口自暴自弃地道,“反正也回不去了,让我死在这里算了。”
白枕慌张搂住她,连声安慰道:“您不会死的,大小姐,您很快就会好的……我亲、亲您……我能亲您吗?”
花沐立即不挣扎了,泪眼望着她,用喉咙里的呜咽做了回答。
白枕十分紧张,战战兢兢地贴过来,呆板无比地用唇角贴了贴花沐的额头。
“您觉得好些了吗?”
哨兵的嘴唇好软哦,花沐满意了一点,虽然有点笨拙,但还挺可爱的。
“姑姑会亲我好几下。”
白枕见她仰着头一脸不满,只得又贴过去亲了几下。
“那、那现在呢?”
花沐姑且算是满足了,红着脸埋到哨兵的胸口上。
“你再给我唱锈斑猫猫。”
她喜欢被叫小宝贝,喜欢母亲这样叫她,喜欢父亲这样叫她,喜欢姑姑这样叫她,更喜欢哨兵这样叫她。
白枕兢兢业业地唱了两遍,而后发现花沐再次睡着。
一个下午,花沐醒了好几次,每次都要折腾哨兵一番才能再次入睡。
白枕喂了她几次热薄荷水,又帮她擦了几遍身体,到了夜间温度终于渐渐降了下去。
外面的风雨似乎也有了减弱的迹象,起码声音听起来已经没有那么可怕。
花沐是饿醒的。
她睡了几乎一天,只在一开始喝了点果糊,醒来时已是饥肠辘辘。
“白枕……”
她手脚酸软,半边身体麻木,视野模糊,只能感觉到有只手臂搂着自己。
哨兵很快给出了反应,将温热的水喂到她嘴边。
花沐喝了几口偏开了脸,努力地想要翻身。
“我饿了……”
她睡的时候侧着身体团成一团,左半边身体几乎没了知觉。还好一双有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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