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个女子给北汉国主,岂不是更加不合情理?别说不会受到宠幸,恐怕进宫没几天就会不明不白地死掉,想要寻找那遗书,皇上是绝不会用这种法子的!”
“好!”萧绰笑着站了起来“想不到你一个小小女子,还颇有胆识,大宋皇帝真会挑人呐!”
信了?恐怕没那么简单。果然,萧绰在屋里踱了几步,又问道:“如此机密大事,又何必多派两个人跟着?大宋皇帝难道不怕泄露了秘密?”
我说:“刘继元喜欢什么样地女子,这可不好说。我们几人各具特色,不一定谁会入得了北汉国主的眼,其中一个还会武功,可以确保我们几个的安全。”
萧天佑在一旁插言:“姐姐,这几个确实都是绝色。”
萧绰点点头,紧接着又问:“那又为什么挑上刘继业家?你们和刘继业又有什么关系?”
我地妈啊,萧绰这女人怎么这么多问题!可累死我了,再这么问下去我可有点儿挺不住!我硬着头皮说道:“我们和刘继业没有任何关系,只不过知道他以前的朋友住在洛阳,就装成是他故友地女儿,先到刘家落脚,再想办法进宫。”不能不让人家有朋友吧,去探个亲也没什么吧?
萧绰说:“那就更加说不通了,大宋和北汉战事刚停,说不准什么时候还会开战,难道你们编出这理由,是让别人直接怀疑你们是奸细?”
我换了个姿势坐好,都说如果撒了一个谎,就要用十个谎话去圆谎,这话真tm是真理!
“那个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想不出更好更容易达到目地的办法。如果什么都准备得天衣无缝,可能机会就没了。”
萧绰审视着我,萧天佑在一旁也紧盯着我看,萧绰突然又问道:“即是有重要地任务,又何必一路招摇,还救了个孩子,莫非你刚才说得都是假话?总不成你们是故意让别人注意到,怀疑你们的身份吧?”
她有完没完啊?我有些不耐烦:“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这是个人喜好问题,要是没有忠肝义胆,皇上也不会挑上我们。再说,要是知道定南王会盯上我们,才不会那么傻让他发现呢!”
“是吗?”萧绰又问“那你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我,我叫习习。”切!就你萧天佑会拆字么?我也拆一个!
“那你究竟是什么人?皇帝又怎么挑上你的?你跟天佑说大宋皇帝是为了让你安心完成任务才封你为郡主,那么说在这之前你还不是郡主,那么,以前你又是什么身份?”“我是这样,皇上还是晋王的时候,我们几个是王妃的贴身婢女,王妃待我们好,时常亲自调教,所以一提起盗遗书,皇上马上就想到了我们几个。”
“哦?那么原来的晋王府有多大?多少门多少房?丫环随从多少人?”
老天爷!我快崩溃啦!我静下心来,突然明白了萧绰的用意。老公,谢谢你,我这几年在你身边耳濡目染,多少也懂得揣摩别人的心思,萧绰,那就来吧!
我嘻嘻一笑:“皇后问我这些细微之处,是不是想证实卧龙遗书是否是真的?如果确认了是真的,皇后一定另有深意吧!莫非,您是想将计就计,让我把遗书盗来给您呢?”
萧绰哈哈大笑:“那遗书即是平定天下的宝物,我大辽为何不要!”说完转身一指我:“你若是盗得宝物,我一定重重有赏!”
好啊好啊,我去我去!让我先走,我管你什么遗书不遗书,一定溜之大吉。
不过,可不能答应得太快,要不马上降低真实感,我故作为难地说:“都说要赤胆忠我若是帮契丹的忙,岂不是叛国?以后恐怕被后人唾骂。”
萧绰笑笑,冷冷地说:“你为我做事,还能留得一条性命,不然,今天就让你碎尸万段!”
我笑笑:“您,就那么相信我?”
“对!我是不信!”萧绰走过来紧盯着我的眼睛,一字一字地说:“你刚才说的那些,我一个字都不信!”她转过身去重新坐到椅子上:“只不过----如果真有卧龙遗书这东西,就一定要在我大辽手中!”
说着,她脸上现出肃杀之气:“我不管你是什么人,也不怕你说了多少假话,我只看重结果----那份遗书!”说完拍了两下手,有人送上一个杯子,里面是墨色的液体,萧绰说:“喝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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