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围观的群众一时间吓傻了,惊叫着四散逃开,呼救声,你追我赶的声音在长街的永巷落拓地传递开来,刚刚还秩序井然的城南街道也在一瞬间混乱不堪,局面失去了彻底的控制。两旁的高楼里,纵出几十名紫色的身影,纷纷向着那两顶朱砂轿攻击了过去,速度之快,威力之猛,不得不叫人惊叹。
“不要慌,不要乱,全权保护好沈大人的安全!”崇煊面色一冷,高声地命令吩咐起来。这些亲兵都是他和云墨溪一手训练出来的,武功和胆识自然是要比寻常的官兵高出了许多。听到崇煊的吩咐后,立即铺展开来,与那些紫衣人大打出手。卫行风手中的长剑一颤,银光点点,身子一个虎冲,刷地一声,一名逼近官轿的紫衣杀手已经被他拦腰斩成了两截,鲜血淋漓地飞溅,晃出天地间炫目的颜色。
崇煊也是飞身欺上了沈良的轿子,手中的长剑飞翻,与攻击过来的三个紫衣杀手大打出手,每一招都用尽了全力,十招下来,三个紫衣杀手已经被他全部击毙。
城南街的一场恶战正在无情残酷地上演,刀剑交击的声响铿锵地回荡在广州城的上空,染红了这一个阴霾的午后。
一直坐在茶楼里的绿衣女子目光一冷,看着那两道清俊的身影在空中不断地飘飞,手中的长剑不断地斩杀了一个又一个紫衣杀手,抿紧的薄唇吁了口气,眸子里迸射出两道噬人的火光,翩翩的身子从茶楼里一纵而下,双手向前一拂,十来片粉红的花瓣飞洒而至,粉光过处,已经有五六名士兵被那花瓣所伤,然后是口吐乌血地倒地而亡。
崇煊的心一紧,没有想到来人会这么厉害,看着自己的兄弟于无声间就从自己的眼皮底下消逝了生命,心中的恨意和怒火灼灼地燃烧起来,啊地一声咆哮,手中的长剑一转,腾空向着绿衣女子斩落过去,那绿衣女子神色一变,右手跟着又是一抖,一条蜈蚣从她的袖口里飞射出来,向着崇煊的脖子击到。崇煊挥剑一扫,漫天的剑光晃得人睁不开眼睛,那蜈蚣转瞬间已经被削成了几段,崇煊的长剑锋芒一转,已经点向了那绿衣女子的胸口,绿衣女子面色一边,隔空一个侧翻,翩翩地躲了过去,身子飞速地往下降落,向着沈良的轿子落去,与此同时,身后带起一阵漫天的烟雾,转瞬间将整个地面都遮挡起来,滚滚的烟雾让人无法睁开眼睛,不辨方向。
崇煊心中暗叫不好,飞身而下,却有两名紫衣杀手从他的两侧攻击过来,崇煊反手就是两路隔开,斩杀了两人。与此同时,脚下传来一声女子的惊呼痛叫,跟着是云墨溪的一声厉喝,从轿子里鱼贯而出,手中的朴刀斩向了袭击而来的人。恍恍惚惚中,一袭水绿色翩翩地往后一退,右肩已经挨了他的朴刀一下,身子紧跟着往前一缩,钻进了轿子里,云墨溪还想反身追上去,可是没有来由地头一沉,四肢已经不听使唤了,软软地倒在了地上。卫行风也是强睁着眼睛,击毙了身边的几个杀手之后,再也承受不住那席卷而上的昏睡之意,倒在了地上。崇煊也是头昏脑胀,看着轿子里那一袭模糊的绿色和挣扎晃动的沈良,很想冲上去保护他,可是大脑已经不受控制,他也昏倒在了地上。敌人的势力竟是这般的强悍猛烈,他太低估他们的实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