耸动着阳jù在妈妈蜜穴内抽送道。
“吖坏石头,人家是好想你嘛,可是你却不在我身边。我想要天天都这么开心,我想要你天天都陪着我,好吗?”
妈妈原本一丝不苟的发髻已经在激烈的动作中散落了下来,那一头瀑布般的酒红色长卷发随着身体的晃动在我面前飘扬着,长发底下那张原本娴淑端庄的脸蛋儿。
此刻却布满桃花,春意盎然,两弯新月般的美目微微闭着,丰腻嫣红的小嘴半开半合,编贝般的整齐白牙中时不时发出一声腻死人的低吟,显然已经快要到达顶峰了。
“好的,我答应你。以后我天天都在你身边,每天都用这根大弟弟跟你爱爱,让你享受最快乐的事情,好不好?”
我双手把住妈妈那两条黑丝大长腿,将尚穿着7厘米细高跟鱼嘴鞋的玉足高举过头顶,胯下的巨茎开始大幅度、高频率的活塞运动才,那又粗又硬的茎身在妈妈湿透的蜜壶中飞快的进出,死命的抽chā,每一下都重重的刺入花心深处,狠狠的顶在那一团滑腻柔软的嫩肉上,有几次还冲破那团嫩肉的屏障,闯入她温热湿滑的花房中。
“好吖,好吖。人家最喜欢石头了,你天天都要这么爱我,天天都要这么占有我。”“快来吖快点吖用力吖好舒服吖我要你吖。”
在我这一系列蛮横有力的冲刺下,妈妈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思维,大脑被我的巨茎抽chā得一下一片空白,她不顾身份仪态地娇吟哭泣着,两手都快扣进我肩膀上的肌肉中去,涂了暗红色指甲油的纤指指节泛白,这几天相隔两地的冷熬让她的欲望已经累积到了极限,她已经完全被身体的欲望所主宰。
“吖我要到了,要死了吖,快了快吖,要丢了丢了呜。”在我这根熟悉而又强大的阳jù的操弄下,妈妈积蓄已久的快感就像水库泄闸,黄河决口一般轰然爆发,从尾椎骨一直爽到心尖,那两条裹着黑丝的长腿将我的脑袋紧紧夹住,穿着7厘米细高跟鱼嘴鞋的玉足脚尖绷得笔直,蜜穴里的花径如痉挛般扭动个不停,一股股温热的蜜液泉涌而出,喷洒在我的阳jù、大腿与衣服上。
高潮过后,妈妈浑身无力的软趴在我肩上,那两条笔直纤细的黑丝大长腿也无力的垂了下来,那双7厘米细高跟鱼嘴鞋终于告别了妈妈的玉足,一前一后的掉落在地板上。
经历这场剧烈的肉搏,我虽然没有当场射出来,但也是极为疲累,两人就这样相拥相偎着,静静的听着对方的心声。“对了,我前天早上给你打电话的时候,你怎么没有接呢。”我突然想起一件事,随口问道。“前天?”妈妈没抬起头,她把脑袋靠在我肩膀上,有气无力的说。
“嗯。”我轻轻的抚弄着妈妈滑落在肩头的酒红色长卷发,头发里湿漉漉的都是方才这场运动的汗液。
“我想起来了,那个时候我在洗澡吧,没有听到,之后给你回拨过去,你就一直不在服务区。”
妈妈轻声答道,她的纤手无意识的在我胸前划着圈子。我想起来了,那天给妈妈打完电话后,自己是跟薇拉酥他们去了达卡村,那个偏远的地方没有手机信号,所以妈妈回拨过来时,我根本都不知道,之后手机更是没电了。在我回忆的同时,妈妈好像发现了什么新大陆似得,她把我的衬衫领子看了看惊道:“吖呀,你这是几天没洗澡了,怎么衣服都脏成这样了还穿。”
我顺着妈妈涂着朱红色指甲油的雪白纤指看去,的确身上这件衬衫领子里已经有好几条黄黄的条纹,前两天我一直忙于奔波没有时间换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