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整射程,分批次发射!”慕容飞雪高声命令道。“地堡的伏兵马上发动攻击,给我打辽兵的炮群!”慕容飞雪继续命令。
火炮的轰鸣声只稍微停顿一会儿,便又有一百余颗炮弹砸向正在奔逃的辽军头上,冲击波和炮弹无情地将他们击倒。
大辽的铁甲轻骑和身经百战的步兵。此时皆变成破烂的尸骨。而耶律撒葛的雄心壮志,也随着这流风炮被击碎了!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耶律撒葛苍白着脸,心里反复地念叨着。所有辽军督战官员都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切,惨叫声、爆炸声无情地敲击在他们心头,一下又一下,让他们无法呼吸、无法出声。
耶律撒葛迟迟没有下达撤退的命令,因他希望奇迹能够出现,希望宋军的炮火因为炮弹的缺乏而停火。
然而炮击持续了大概半个时辰依旧猛烈。而且那几十座地堡突然又出现宋军,强弓硬弩外加天女散花雷,给予辽军致命的攻击。
而这半个时辰,在辽军的心里竟像过了一个漫长的冬季。硝烟慢慢在消散,有幸存的辽军跌跌撞撞地冲过烟雾,逃向他们的军营,他们或者面目灰黑,或者眼神呆滞,或者满身血迹。
这一切都在向别人诉说着他们死里逃生、幸免于难的悲惨遭遇。“这些人跑回去也完了!”慕容飞雪望着这一切,她深知辽军的军纪,不由得感慨道。看那些辽军已经吓破胆,他们将永远活在这次炮击的阴影和恐惧中。
“临阵退缩者,杀!”耶律撒葛冷冷地看着那些幸存的辽军,但那一群被吓破胆的辽军还会再拿起刀枪,去面对那轰隆隆的巨响和刻骨铭心的恐惧吗?
辽军督战队闻言,便残酷地搭上弓箭,准备射杀撤退的辽军。望着战场上的残肢断臂,那一撤退的辽军霍然止步,他们不由得惊恐地瞪大站在原地耶律撒葛在经过一个暂短的思考后,挥了挥手,道:“算了!
命令大军,将我军的火炮拉回来,重新组织炮兵在原地待命,随时准备再次攻击!”耶律撒葛铁青着脸望着飞虎城,依然犹豫着没下撤退命令。
“大王,宋军的炮火猛烈,是不是先撤兵回营再做商议?”众将领见耶律撒葛神情不对,都唯恐把怒气发到他们身上,只有耶律斜珍不知趣地凑上前问道。
耶律撒葛不理睬耶律斜珍,手指着飞虎城,道:“不攻下飞虎城,本王坚决不收兵!”耶律斜珍想了想,道:“叔叔,精锐大军尚未有动,是不是先派一部分人马顶上去,将那些地堡解决掉。然后再用骑兵进攻?”耶律撒葛道:“刚才的损失太大了,我们在这里修整一下。等到天黑后,再行进攻。”
但与其说耶律撒葛在等待天黑,不如说他是在等待水师。这时,一支辽军水师从紫荆关出发,那三十艘战船满载两百门火炮,已经临近燕矶湖。
而为了不让宋军发现,大辽水师都督命令暂停前进。等到天黑再让水师进入燕矶湖,偷袭飞虎城的东门。耶律撒葛在等这支水师。六郎也在等这支水师。这时,天上的一轮明月稍有残缺,但月光依旧皎洁,银亮的月光洒满燕矶湖,三十艘战船慢慢开进来六郎兴奋得问道:“姑姑,辽军的水师来了吗?”
白凤凰点点头,道:“六郎,将我们的坐标向下潜入到水面下六尺的地方。”六郎照白凤凰的吩咐,调整着凤凰号深水狂鲨的排风管。这时白凤凰按动某处机关。而绑在凤凰号深水狂鲨尾部的自动攻击小鲨鱼,便离开凤凰号,向前行驶一段距离后就停下来。
白凤凰道:“我们已经开启鲨鱼身上的自动攻击机关。这时只要从鲨鱼的正面和上面通过,它就会对目标疯狂的攻击,即使是我们也不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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