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不离已在谷中行了数日,同以前一样,在草上“走”。
这的草叶更加宽大,怕只比药不离的脚小一点。它们无比旺盛,大有咄咄逼人之势,若是凡夫俗子只这势头也要吓着,不敢半步。
尊者前几日确可称在草上“飞行”,但这几日确也可称作草上行走了。叶片反弹之力,竟可以将他弹出去,他亦借力使力,如水上蜻蜓,速度比前几日还要快出数倍。
看周围环境,木下尊者猜测快进谷心了。
随着进入深谷,木下尊者药不离的感应也更加强烈,他不敢向外发功,但是他却可以接受。
他可以收到来自天团的感应,也可以收到六元五子的感应,原本为七元,估计那一元已经气化殒命。
他还可以感应到一个非常熟悉的信息,对方也异常激烈。
在所有这些感应中,他同时也感应到了一些陌生的信息,这些信息化为能量愈往谷里走则愈加明显,有的功力原始而深厚直逼得他喘不过来气。
谷底依然宽阔,不像一般的峡谷变成一道沟,而现在两边依然远望为峰为岭,近处是植被和古树,只能跟着溪水潺潺而走,再无他路。
谷深音愈静,寒气渐为凝。若为采药人,无事不登临。
“呜呼呼,哈——”
“哈,呼呼,呜——”
正在古树上休憩的药不离突然被惊醒。
“啊?怎么会有人声?”谷口为绝境,而随着深入,药不离已忘记这几天都走出几千公里,他四下一看,只见这里却是生地环境,生机勃勃。
厮打声早已穿入耳中……不敢作声,也不能出声,只是循声望去——
就见一大一小两个“野人”正在打架。
大的体壮如山,小的也高出药不离几头。弯腰曲背,确如成精的大猩猩,他们一丝不挂,一身金黄色长毛就是所有“衣物”,眼大如拳,眉额突出,脸若雷公,呜呜啊啊地叫着或“争吵”着。
显然,他们就是这里的主人,最起码也是这里的成员。这里,也早已认可了他们,他们可以肆无忌惮。
他们竭斯底里的叫喊,带着阵阵恶风,势必是一场你死我活之战。
一转眼,只见那个弱小的就败了下来,被大的击中要害重重地跌倒在草地上。
接着,大的毫不犹豫,上前一下结果了他,一哈腰把尸体扛在肩上,瞬间消失在了山间林海。
“呜呼呼,啊哈哈哈——”这是他临走时留下的语音,现在依然在空谷里回荡。
药不离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不知为何,突然让他心头有了悲伤。一会儿的时间,一个是生命的凯旋,一个是生命的陨落,此地宇宙就是如此解决生命的来来往往?
包括自己,也不例外!
“主人,您在想什么呢,是有野人吗,我我我最爱看野人啦”一个稚嫩而机灵的精灵之声穿入耳中。
“是是,主人,我们我们最爱看野人啦,啊啊,哪去啦,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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