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介子姜的心都要跳出嗓子眼了,终于到了帐篷,谢云戍轻轻放她在睡袋里,轻轻拉上睡袋的拉链。
谢云戍转身出去,模模糊糊间,介子姜看见他在收设备。
谢云戍回帐篷时,介子姜赶忙闭上眼睛,继续假装睡着。
谢云戍放好设备,拉上帐篷,也躺在另一个睡袋里,却没有拉睡袋的拉链。
介子姜睡着睡着,感觉睡袋里热得很,忍不住动了动,见谢云戍是闭着眼睛的,便自己悄悄拉开拉链,深深吐了一口气。
这时,谢云戍却冷不丁冒出一句话道:
“热啊?”
介子姜瞬间坐了起来,感觉更热了,她回答道:
“啊,是……是啊,睡袋质量好,很热。”
谢云戍也坐起来,随手打开挂着的充电白炽灯。
帐篷里瞬间亮了起来,介子姜用手当风扇不停扇着,满面通红。
帐篷本来容量有限,两人的距离本来就近,这时不仅是她,谢云戍看见灯光下如此明媚灵动的介子姜时,也感觉一股热意直冲天灵盖。
两人不约而同起身,想去打开帐篷透风,结果撞在了一起。
谢云戍本能地伸手揽着介子姜的腰,两人四目相对。
谢云戍低哑着声音道:
“美人,你又要占我便宜吗?”
说着用另一只手拉开帐篷的拉链。
介子姜慌张极了,赶忙低头低声道:
“我……我没有,我也是要打开帐篷吹风。”
谢云戍却没有要放开她的意思,而是更加逼近她,声音带着蛊惑一般道:
“美人又想狡辩,早上占我便宜的事情,想好怎么补偿我了吗?”
介子姜突然抬头看向她,睁着莹亮的眼睛,显得倔强而又楚楚可怜。她颤着声音道:
“我以后请你多吃几次饭可以吗?”
“美人是觉得我是缺饭吃的人吗?”
“那,我也不是故意的,这种事情,发生了便无法挽回了,我也是第一次亲到别人,左不过是因为……”
介子姜突然停了下来,显得委屈而又失落。
谢云戍继续逼着她道:
“因为什么?”
介子姜莫名觉得委屈,忍不住呛声,略带哽咽道:
“因为亲你的不是你的意中人,你便觉得膈应,你便对我如此苛责!你要是觉得遗憾得紧,大不了,我往后不谈恋爱,不嫁人,这样,你也许便不觉得膈应了。”
谢云戍想不到她会这样说,听她的意思,是有些醋意吗?
谢云戍想着,有些心疼她,但是这泼天的诺言,他怎能不趁此机会抓住。他马上就要去京都,学业事业都忙,这两年的时间,他估计是没多少时间回来,如果与她确定关系,聚少离多,反生嫌隙。如果不确定关系,万一她爱上了其他男子,到时他可怎么办?
谢云戍想着,轻轻推开她,柔声道:
“你是说真的?”
介子姜突然就流出了眼泪,却倔强地看着他道:
“我自然会遵守诺言。”
谢云戍心中悸动极了,声音更加沙哑了,他深深看着介子姜道:
“我后天便要去京都了,没有我看着,我怕你忘了对我的承诺。”
“那……你要我怎么办?”介子姜说着,眼泪不受控制般流出来。
她想着自己都如此诚心了,他还如此计较,想来对她是没有一点爱情的意思在了,那股子委屈更甚了,眼泪流得也更凶了。
谢云戍感觉好心疼,她会这样哭,是因为觉得他阻挡了她的姻缘吗?还是因为觉得他没有把她当成意中人?可是,如果他不这样逼她,又如何能保证她以后是他谢云戍的。
谢云戍想着,认真看着介子姜道:
“美人,我想让你加深印象,永远也不要忘记对我的承诺,不可以爱上任何其他的男子。”
介子姜继续委屈道:
“我印象已经很深了,既然答应了你,我绝对不会食言的。”
“不够,美人,还不够深。”
谢云戍的声音已经哑得不成样子,他说着,俯身含住介子姜的唇,从生疏到熟练,从浅尝到深吻,他钳制住介子姜,让她无法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