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不满道:
“家里你也能进,我不在你就不能自己回去吗?”
介子姜笑道:“你都不在,我在哪儿都是一样的。”
谢云戍缓了一瞬间,突然笑出声道:
“我可不可以理解为,美人在说情话?”
介子姜贴近谢云戍,仰头看他,呵呵笑道:
“可以,我本来就是在说情话。”
“喝了点酒胆子就大了?”
“不是喝酒的原因,是因为喜欢你的原因,呵呵呵呵。”
谢云戍觉得心动极了,嘀咕道:
“越来越会了!”
说着一把抱起她,低沉道:
“走路都晃了,知道自己说什么吗?”
介子姜顺势抱住他的脖子,一副享受的姿态,把头靠在他胸口处,听到他的心跳得好响。
她有三分是醉意,有七分却是装的,她很想不负责任地赖着他,借着酒意是最好的方法。她说:
“知道啊,我不喝醉,你怎么有机会?”
谢云戍低笑出声,抱着她快速爬楼,几分钟便到了家里,她伸手去开指纹锁,进屋后,谢云戍又抱着她反转,让她拉上门。
介子姜抱着谢云戍,有些耍赖的意味,不愿意下来,她直接在他怀里蹬掉了高跟鞋。
谢云戍无奈,满脸都是宠溺的笑意,他也站着脱了鞋,便抱她走去沙发,坐下后让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看着她道:
“洗澡去?”
介子姜呵呵笑起来道:
“鸳鸯浴吗?”
谢云戍说:“你再这样,我就等不到结婚了,收敛点,你夫君可不是什么柳下惠。”
说着明显感觉某个地方复苏,滚烫地抵着介子姜的腿根。
介子姜一下子脸更红了,她呆愣着假装不知道,立即站起身,往洗手间走去道:
“小东家,明天见。”
介子姜进了洗手间后,对着镜子,有些鄙夷自己的胆怯,低估道:
“怂,怎么就临阵脱逃了。不行,得再接再厉,趁今天有这个熊心豹子胆,否则以后更没勇气了,”
她边想边冲着澡,感觉心里的欲望越来越强烈了。
与此同时,谢云戍才反应过来她没带睡衣。他过完年后给她准备了几套衣服,洗得干干净净的放在主卧的衣柜里,她恐怕还不知道呢。
这时介子姜进了洗手间好一会儿了,他便去给她拿睡衣送过去道:
“美人,你没拿睡衣,你开门,我递给你。”
介子姜听到声音,豁出去般,深吸一口气笑道:
“有本事你就自己拿进来啊?”
谢云戍又低笑,嘴角带着几分痞气,他大着胆子开门,以为会看见一幅香艳的画面,可映入眼帘的是把两条浴巾当成衣服穿着的介子姜,她那裹浴巾的手法,连肩膀都没露一点。
谢云戍定定看着她,嘴角的痞气更重了。
介子姜呵呵笑道:
“怎么?小东家失望了?”
谢云戍走过去,把衣服递给她,伸手抬起她的头,瞬间覆了上去,并直接吸咬了几下,然后放开她道:
“小妖精!”
介子姜感觉小腹燥热,甩了一下头,心想:
“不要怂,豁出去了,他想怎样都行,横竖他本就是我的,领了证的,合法的。”
她给自己打着气,抬眼灼灼地看向谢云戍,伸手摸上谢云戍的腹肌,嘴角不住上扬道:
“要是我哪天得了精神病,那小东家这样好的身材,我就享受不了了,所以,……”
介子姜说着,伸手去想拉掉自己身上的浴袍。
谢云戍身体上精神上对她早就充满了幻想,可理性迫使他做着苦行僧,他不敢对她有过分亲密的动作,就连亲吻,他都是又爱又怕的。
只因为他明白介子姜把父母看得比自己还重要,哪怕她自己不受传统思想束缚,可想着流言蜚语不单单是伤害她,更是伤害她的父母,那是她万万不能忍受的,她也始终坚守着底线,在桐竹镇和他偶尔相会,她总是小心翼翼的。
正因为如此,谢云戍现在看见她故意撩拨他,说的话越来越大胆,他反而怕了,他怕她后悔,他怕她清醒后责怪自己。
谢云戍看见她露出的白皙的肩膀,然后上面的浴巾掉落,她春光乍现,似笑非笑。
谢云戍耳脸燥热,慌忙推开她的手,背过身去,强忍着不适,笑道:
“所以,美人,我是不会让你得逞的,赶快洗了乖乖睡觉。”
说完,开门往客卫走去,他打开了冷水,往自己头上冲去,冲完后打了个激灵,赶紧调成温水。
他深吸一口气,边脱衣服边嘀咕道:
“美人,你夫君迟早要被你玩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