篱下,你可得收留我。”
介子姜泪眼朦胧却呵呵笑着道:
“要不今天直接拜堂得了,我迫不及待想嫁给你了。”
看热闹的人又被逗得哈哈大笑。
沈慧伸手去拍介子姜的手臂,嗔怪道:
“这孩子,原来挺矜持的,被云戍宠得,脸皮比城墙还厚。”
季方瑶哈哈大笑道:
“这儿媳一点也不矫情,我喜欢得紧!”
谢云戍看着介子姜笑道:
“这么心急,可这辈子就这么一次,不能留遗憾的。下个月,婚礼时再拜堂好不好?”再等等!”
介子姜捂着嘴,佯装勉强道:
“那,也行吧!”
谢道林上山看着介老三道:
“老哥,孩子们如此恩爱心急,咱那户口本,可否给他们了,明天,让两孩子去把那结婚证领了?”
谢云戍和介子姜一阵心虚,互看一眼后,心照不宣笑着使眼色。
介老三取来户口本拿给介子姜,介子姜接过后抿嘴笑着。
介家自然要收下一应聘礼的,因为既然是聘礼,那是不能不收的,即使介家上下都觉得过于厚重了,但是也只能高高兴兴承了礼。
这次下聘,也自然就把日子一起送了,定于下月中旬在镇上举办婚礼。
仪式结束后,照例等介老三和沈慧请镇上的人帮忙张罗饭食,两家和乐宴饮。
大家闲聊的时候,谢云戍家从乌镇来的几个亲戚闲聊起了乌镇的见闻趣事,正好被谢云戍和介子姜听了去。
“那邱婆娘,听说被判刑十几年。和前段时间那黑社会团伙一起,说是在一个叫“养春堂”的地方被逮了。
“可不是,可怜她家那孙姑娘,年纪轻轻被那婆娘带坏了,不但去赚那不干净的黄钱,听说还贩毒。”
“哟哟,别说了,前两天老孙还来借钱,听说是他家孙小路倒是没被抓现行,但那邱婆娘铁定是出不来了,老孙说征收款已被那婆娘嚯嚯光了,现在要送女儿出国。”
“帮什么帮,别管他家闲事,说起来他老婆孩子成那样子,还不是他好赌成性造成的。”
“咱们那镇上,谁家不怕他家,偷鸡摸狗就算了,稍有不如意,他家记仇得很,暗地里坑害的事没少做。”
“是啊,全抓起来倒好,可惜漏网了,老孙借钱,我们都怕了他了,千儿八百的多少给他凑一点,咱们孩子带着,少惹他家为好,吃点亏求个平安算了。”
“我家也借了五百,借是借了,谁也不指望他还,这么多年了,他借谁家的还过。”
“……”
那桌的人七嘴八舌,说得义愤填膺却又无可奈何。
谢云戍把介子姜拉到一边,悄声道:
“那恶心的母女竟然也在那团伙里,怪不得你和宝宝都被他们盯上过,怕不是空穴来风了。”
介子姜也低声道:
“他们说了半天,也不知道那孙小路被送走没?不知道为什么,我一听到这事,心跳得厉害,我是真怕了那对母女了。”
“没事,她妈进去了,那么多人都被抓了,她应该不敢单独来整我们了。”
“我知道,就是不安得很。”
介子姜说着,又看一眼那七嘴八舌先聊着的亲戚,眉头皱了起来。
谢云戍轻轻揽过她,不着痕迹地抱了抱,安慰道:
“没事,有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