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云戍进去后,把给她准备的干净衣服放在床头柜上,走到她身边道:
“小美人,你耍得我好苦啊,爸妈竟然是如此开明的人?”
介子姜呼吸越来越急促,人也越来越紧张,越想憋住呼吸,越控制不住呼吸。
谢云戍看出了异样,低笑出声,调侃道:
“美人,醒了就起来吃饭,我和爸妈说了,他们说我们领了证就该住在一起。”
介子姜在被窝里睁大了眼睛,这种事能和父母说吗?他都不害羞的吗?他总是在让她社死这件事上来的直接而猛烈。
谢云戍见她还是装睡,戏谑道:
“你再不起来,我又来了,那可能天亮都起不来了。”
介子姜一下子爬起来,用被子盖住自己,蒙着脸道:
“你你你先出去,我要穿衣服。”
谢云戍满足极了,低笑道:
“老婆,该看的都看过了,该摸得也都摸过了,你害羞个啥?”
介子姜羞得无地自容,只好发出“啊……”的干扰声,她实在听不下去了。
谢云戍见她急了。继续笑道:
“老婆,你要习惯,以后咱俩……”
介子姜慌忙打断道:“你你你……你快出去,臭流氓,大色魔,老狐狸……”
谢云戍低笑着走出去道:
“那好吧,我在楼下等你,爸妈和陈姨都在他们的院里睡了,咱们这边清静得很,我给你做了你最喜欢的菜。”
介子姜蒙着头催促道:
“你你你快走!”
谢云戍笑着退出了卧室,往楼下走去。
介子姜手不方便,索性三两下把纱布拆了,自言自语道:
“这点皮外伤,包这么厚,不知道的还以为手断了。”
她拆完后,迅速穿上衣服,跑去洗手间梳洗,一看见浴室里那乱丢乱放的衣服,那些限制级的画面一下子回到她脑中。
介子姜晃晃脑袋,快速洗漱完毕,悄悄出了卧室,见谢云戍的确在楼下客厅,她赶忙轻手轻脚下楼,趁谢云戍不注意,一溜烟往自家那边跑去,一想到父母还没睡,多难为情啊,又转弯朝镇上跑去,心想,能躲一时算一时。
而另一边的谢宝宝缓缓醒来后,也趁游枭熟睡时,悄悄跑了。
两人在河廊上遇见了,四目相对,两人瞬间明白了对方的处境,皆有些步伐蹒跚的模样。
介子姜开口了:
“宝宝,你你你……救他了?”
谢宝宝一下子脸红到脖子根,瞬间哭红双眼道:
“他他他……他太凶了,我再也不救他了。”
介子姜走过去,两人相拥而泣,介子姜也哭道:
“你哥也好凶,我再也不要他救了。”
谢宝宝:
“小嫂子,我没脸见他了,我往哪儿躲?”
介子姜:
“宝宝,我也没脸见人了,我也不知道往哪儿躲。”
两人同时:“呜呜呜呜……女人怎么这么可怜!”
两人哭完后,介子姜冷静道:
“不行,咱俩逃去红景天,躲几天再说。”
抬起头,两人一拍即合,手拉着手跑去了介子姜家门口,趁人不备,开着房车就往省城赶去。
谢云戍见介子姜半天没下来,赶忙跑上楼一看,哪还有人,立即拨通她的电话,介子姜一下子就挂断了,顺手给谢云戍发了个微信信息道:
“结婚再见,你在家好好准备婚礼。”
游枭醒来后,看不见谢宝宝,坐在床上沉思了很久,然后起床寻找,找不到后也拨了电话。
谢宝宝也挂断了,给他发了个信息道:
“明天公司有急事,回省城了。”
家里的两个男人震惊了,他们这是被睡了后,对方跑路了?
谢云戍手端鸡汤,直接把碗放在楼梯上后,不管不顾冲出了家门,开车追了上去。
游枭迅速拿起头盔,风风火火追了出去。
快到省城时,在一个路极宽的地方,一机车一越野冲到介子姜的房车前面,堪堪把她逼停在了路边。
介子姜开口道:
“那两个不要脸的追上来了,咋整?”
谢宝宝看见下了机车直接往这边走过来的游枭,赶紧躲起来道:
“他看不见我,他看不见我。”
谢云戍则打了代驾的电话后,直接打开介子姜的车门,把她一把抱下来往自己的车上塞去。
介子姜赶忙挣扎道:
“你你你干嘛?强抢民女了!”
谢云戍低笑道:
“提上裤子就不认账了,白天是谁先缠着我的。”
介子姜把头埋在他心口,认命地苟着,不敢在说话,嘴上的笑意却浓得化都化不开。
代驾到后,谢云戍示意他去开房车,告诉他钥匙就在车上。
游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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