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正式开始追求宝宝了。”
谢宝宝震惊道:
“什什什……什么?追求我?”
游枭煞有介事点头道:
“对呀,我喜欢宝宝,想和你两情相悦,想和你结婚生子。”
谢宝宝更加震惊了,眼睛瞪得溜圆,一瞬后满脸通红道:
“枭哥哥,你为了让我和你一起睡,你竟然就骗我,哼……渣男,色魔,哼……”
她说着,赌气转身进屋,一下子把门关上,“嘭”的一声,把游枭关在门外半天缓不过神来。
游枭无奈,脸上却是宽容的笑意,长叹一口气低声道:
“噢……这么有个性的吗?这么不信任我吗?”
说完提高声音道:“我说真的!”
谢宝宝明明嘴角带笑,还是堵气大声道:
“我信你个鬼,你个色老头子坏得很。”
游枭又回应道:“宝宝,来日方长,我会追到你答应的。”
“我才不会答应,我可没有恋哥癖!”
“没事,我就追到你答应那天。”
游枭转身回自己房间。
夜风微凉,两人各有心事,皆久久无法入眠。
长梦伴长夜,月华伴星稀。
待到长庚起,无忧亦无惧。
与此同时,桐竹镇马场附近。
值班的马工打着瞌睡,巡夜的保安悄然走来。
他们还未发现有两个男人拿上两个自制炸弹,低声聊着走进马场。
黑衣男人道:
“大哥,那娘们给的卡里有钱吗?这事是要命的事,炸了马场咱俩能逃脱吗?”
灰衣男人回答:
“我帮她做了不少事,每次都兑现了,咱们烟花厂生意不好,要不是她高价让我们做土炸弹,咱俩早就饿死了。”
“她不是说昨天要炸戏台吗,还有说让我们换了烟花,让烟花晚上出点事故,结果昨天啥也没发生,我以为她取消计划了。”
“你自然不知道,今晚才是她真正的计划,为的是让她的敌人放松警惕。”
“白总果然精明!那一百万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放心,白总最不缺的就是钱,她只是缺少人生乐趣,她说只要让这镇上的女老板背上人命官司,她的事业就完蛋了,白总的大仇这就得报了。”
“她们有什么仇怨,哥,你晓得吗?”
“谁知道呢?这些有钱人的游戏,懒得过问。关键是一百万,咱俩加起来这辈子都怕挣不了这么多钱。”
“那出了人命,咱俩跑得掉吗?”
“憨货,你以为我为啥来这马场?她在里面,关系硬得很,最多两天就会有人把她接走。只要听到爆炸声,就给咱转款,凭她的本事,在里面转个款轻轻松松。”
“那,咱不炸人?改炸马?”
“嗯,嘘!炸马,给那女老板造成大损失,也算帮她报仇了。但万一死了人,咱俩拿一百万就怕没机会用了。”
“还是哥英明!”
“少拍马屁,一会儿你假装被吓憨了,跑去警局,念叨“好几十条人命呢?”
“为啥啊?”
“白总狠着呢,她说她横竖要死了,钱财留着没用,不如给我们,让我们替她完成夙愿,要让这镇上的女老板翻不了身。她若是怀疑咱俩弄虚作假,我怕拿不到钱。你去警局后面发憨,反正她不认识你,就会信以为真了。”
“那她让我们炸人,我们炸马,她总会晓得,到时候怎么办?”
“憨货,她让我们炸人,但到底背上人命官司,往后咱兄弟怕被鬼敲门,反正她看不见,只是说听到镇子上爆炸就行,那咱俩就来这人最少的马场,炸死了这些马,镇子上得多少损失。只要钱到手,咱俩又没啥牵挂,一趟跑去个她找不到的地方。你演完戏,马上跑去镇子口找我。一百万啊,咱俩娶八个老婆都够了。”
“哥,我娶一个就行。”
“憨货,我这是个比喻,也不知道咱妈怎么生你这么个憨货?”
“嘿嘿,还是哥英明。”
正当此时,保安突然发现了异常,一道手电筒的光射过来,大喝道:
“谁在那儿?”
黑灰两兄弟吓了一跳,赶紧戴上口罩和帽子。
这时值班的马工听到动静,也立马从亭子里走出来。
那兄弟俩被前后夹击,一时慌乱异常。
“扒炸弹。”
“哥,我扒不开。”
两人胡乱扯线,打燃火机就烧着了引线。
弟弟扒半天拔不开掉在裤腰带上的炸弹,慌乱间哥哥一把扯了下来,抱着往马厩跑,保安和马工赶忙追了上去。
突然,“嘭”的一声巨响,打破了桐竹镇的宁静,只听马儿悲鸣,直上云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