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夸张地打了个饱隔,继而张大着嘴巴,用手指着自己的喉咙,得意地嬉笑道:“证据被我吃掉了。”
“做梦都没有想到玄德兄下流无耻到这个地步,既然输不起就别打赌。”徐庶气愤的一甩衣袖,狠狠瞪了刘备一眼,转身便走。
刘备一个箭步冲到徐庶面前,张开双臂拦住其去路,堆笑道:“真没想到元直既然如此小家子气,不就是吃了你一张破纸吗?待会我叫人给你送些过去,要多少元直尽管开口。”
“无聊!”徐庶猛地将身子一弯,迅地从刘备手臂下溜了过去。
刘备见徐庶想逃,敏捷地将身子一侧,一把拉住徐庶的胳膊,说道:“元直现在可不能离开。”
“玄德为何绰绰逼人,我惹你不起,难道还不许我躲你吗?”徐庶没有回头,只是拼命地扭动着身ti,试图从刘备的手中挣tuo。
刘备突然松开抓住徐庶的手,放声大笑道:“好吧,不逗你了,一点都不好玩,我下次再也不和你玩了。”
徐庶因挣扎得过猛,在刘备松开手的一瞬间,结果一pi股“嘣”的一声摔倒在地上,痛的他直咧嘴。
刘备见状立即收敛起笑脸,一副关心的样子,忙走了过去扶起地上的徐庶,很担心地说道:“元直,你没事吧?”
“猫哭老鼠假慈悲!”徐庶心中苦笑了一声,龇牙咧嘴地揉着摔痛的pi股,脑子突然闪过刘备方才说的话,于是气愤地问道:“逗我?这样很好玩吗?”
“都是我的错,不要生气了,气坏了身子怎么办,我们可都指望着您呢!来来来,坐下消消气。”刘备嬉皮笑脸地端了一张椅子放在徐庶pi股下面。
面对刘备这三百六十度的大转变,徐庶小心谨慎地瞄了一样pi股下方的椅子,看看上面是不是有钉子、浆糊之类的东西,见没有异常后才放心地坐了上去。
刘备见徐庶已经冷静下来,于是搬了张椅子坐到其面前,一脸真诚地说道:“元直啊,刚才我戏弄你实属无奈,还请你见谅!”
徐庶依然搞不清楚刘备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得将头侧向一边,装聋作哑地默不出声。
刘备见徐庶没有吭声,于是挪了挪椅子尽量使自己靠近徐庶一些,酝酿了一下情绪,就开始在徐庶面前伤心yu绝、声泪俱下地说道:“不瞒元直,当年我同大哥、三弟、四弟在桃园拜把子的时候曾过誓,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要是三弟所作所为被外人知道,定会被扣上监守自盗的罪名,搞不好会被杀头的。要是三弟死了,我们兄弟也得跟着一起走。其实我倒是不怕死,但是因此连累到大哥、四弟那我就成为千古罪人了”
徐庶看着刘备哭得稀里哗啦鼻涕眼泪一样不少,倒觉此人原来不是一无是处,起码他说哭就哭,也算一项才能,于是将已经侧得酸痛的脖子恢复到原位后,叹道:“原来如此,玄德兄真乃重情重义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