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被锐利的兵刃刺入面门,一个接着一个惨叫着跌下云梯,重重坠在地面上,一命呜呼。整个战场,顷刻间便如修罗炼狱一般,鲜血到处流淌,尸体随处可见,在城下堆积如山。还有为数不多的曹军士兵侥幸爬到了城上,却还未等站稳脚跟,便被扑面而来地利刃劈砍在身上,眼中带着绝望仰天落下城墙,延绵不绝的惨叫声让正在奋力攀爬的同伴不由心惊。
曹军的人多势众的优势渐渐的凸显出来,城上守军虽然勇猛,将一个个出现在面前的敌人砍翻在地,但层出不穷地敌人依旧让他们有些疲于奔命,伤亡也在渐渐的扩大,前期的优势被渐渐的缩小,整个战局渐渐的变得严峻起来。
城墙上,为了生存,守军将士一个个都状若疯狂,疯狂地举起利刃,刺杀着各自面前的敌人。疯狂地拉动着弓箭,将箭矢向城下狂乱射出,也不管它射去了哪里,紧促的战局根本不容许他们去瞄准敌人。疯狂地推动挥砍着让整个云梯上的敌人推倒下去,重重地摔在他们城下头上,摔得他们骨肉成泥,血洒城墙。
在此危机时刻,不论是关索、张苞,还是文鸯、高顺,都已无法再作壁上观了,各自挥舞着手中的兵器,拼杀在了城墙的第一线。
高顺口中连声怒吼,手持蟠龙棍如闪电般劈下,只见整架云梯,连同最上面地那名曹军士兵一起,被他从中劈开,分为两半地云梯及分为两片的尸体,自左右两边缓缓倒下,摔落城下,引起惊恐声一片。
文鸯手持龙吟枪,挥起漫天枪影,神出鬼没,仿佛夺命索魂地神器一般,每一次疾电般刺出,都准确无误地落在一个个曹军士兵的眉心,这些正在为登上城墙暗中惊喜的东北汉子,只觉眼前寒芒一闪,便惨叫倒下,连死都死得不明不白。
关索战刀在手,骁勇若虎,每刀劈出,都是以命搏命的招数,四周立时涌起悲愤惨烈的气氛,对手一个失神,便被他一连串的猛劈砍翻在地,血肉模糊,死于非命。
张苞枪法如神,招招如毒蛇吐信,奔敌要害而去,对手往往是看得清楚,却不及作出任何反应便已哀嗥倒地,只有要害处狂飙鲜血的洞口展现出了枪法的狠毒。
四人的每一次出击,都伴随着数声曹军士兵的惨叫声,势不可挡,城上的危急战局一时之间缓和了下来。
众曹军士兵看敌将如此神勇无敌,心下不jin惊恐,却又慑于曹丕的严酷军法,而不得不拼死猛冲上前,却被四将接二连三地不是击毙就是劈翻下城,惊惧的惨叫声响得震天彻地。
曹丕远远看到城上四将如此神威,心中亦是一片骇然,狠狠药着嘴唇,心情郁闷地感叹道:“唉,这四将如此凶悍,竟然能够硬撼我十万铁血男儿?为何曹军之中,却没有如此神勇人物!若有一人,这天下得之不难!”
感叹归感叹,但他也深知城上四人中,都乃夏逸浩的嫡系,绝对是不可能投降自己的,自己唯一能做的,就是趁着现在兵力占优,斩草除根,否则必成心腹大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