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衣人右旋半步,摆出“雀捕螳螂低姿”趁着商震使招,所露出的下半身空门,利用宽大的衣袖,竟然将商震的一根阳jù,上上下下撩了两回。
高手过招,通常不在长时间的缠斗,商震猛地感觉到,下体一阵热麻,低头一看,guī头附近已被划破了两三道伤口,正泌着血丝商震吃惊的差点窒息。
当知银衣人所使的这一招“衣袂成刃”如非有深厚内功根基是使用不出的,于是如丧考比一般“古东!”一声,商震弃刀,双手掩着他流血的下体,跪在地上,搞头如捣蒜:“请宽恕商某,有眼不识泰山”
银衣人,仍旧是似笑非笑的表情说:“食色,性也。你找女人,我不反对,但是像这种‘采花’劣行,太不应该了,武林岂能容忍淫贼”“饶命呀!大英雄,我”商震颤抖着。
“你这头大色狼,刚才那姑娘骂得好,你是毛贼、狗贼。我说你呀”银衣人一面说着,一面悠然自得的,往床上活色生香的玉体转了一眼。
商震看准了这个绝不可失的机会,突然运用全身气力,使出了“百浪门”招式中,最为狠毒,也是最具威力的一招“浪卷危舟”
要知这一招“浪卷危舟”仍当年“白浪门”第二代掌门:外号“玉面杀手”司徒青,和“铁血双怨”在嵩山论剑时,所使之奇招。
此招式看似乎平淡无奇,但是因为带着“同归于尽”的意义,其力自不容忽视。银衣人正向着年冰冰嘲笑般看着,商震这一招“浪卷危舟”是环抱敌人的腰部。
借内力而绞碎敌入内脏,却不顾对方的施展任何武力的。银衣人是绝对躲不过这一招了“拍!拍!”突然,像是见了鬼一般,商震飞跃起身之际,银衣人的动作如同闪电般一抹,商震已然挨了两个巴掌。
满天星斗的从地上爬起来,商震不明白这两个巴掌是如何挨上的。他甚至还怀疑银衣人是背后长了眼睛。抚着火辣辣的面孔、商震终于呆住了。
恐惧加上震惊,商震心底不由得起了一阵塞意,他畏缩的问道:“你少侠你到底是谁?”“你先解了那姑娘的穴道!”银衣人语气冰冷地说。
商震的气焰已一扫而空,只得走到床前,以其独家解法。将年冰冰的穴道解开。赤裸的年冰冰,秃然悲痛的哭泣着银衣人唤到:“毛贼要知道我是谁吗?壁上有面铜镜,将灯蕊捻旺点,照照你的双颊,大概就明白了。”
好半晌,商震才依言行事,镜中照出了他马脸两边各印了一只鲜红的,宛如用珠砂涂抹上去,却永远也擦不掉的清晰掌印!全身发抖,商震不住地恐怖惊叫:“你,你竟然是一掌”
“是的,我就是‘一掌成仇’程天云”“你,你竟然,对我下这毒手!”商震叫着。“这是一生抹不掉的掌印,你我这段梁子是结走了,仇,总有还报的时候”“既然敢和你结仇,我程天云随时就教。”
程天云沉沉说道“滚!”商震叹了口气,拾起衣裤,缓缓地回头望了程天云一眼,这短促的一望,程天云已然深切感觉到对方,内心里强烈的仇恨及无比的愤怒,就像熊熊的火,锐利的剪。
“杀了他!程天云,杀了那狗贼!”年冰冰悲叫着。“姑娘!为什么要杀了他?”年冰冰面容银青,冷汗遍体,万分愤怒的喊着:“他侮辱了我,程天云,我命令你杀了他。”微动嘴,程天云道:“他已受了处罚。
况且你仍旧是无瑕的”“你这帮凶!程天云,我要你杀那淫贼我不会放过你的呜”年冰冰边说边哭着。
程天云转身朝商震叱喝了一声:“还不快滚!等一下我改变主意了”话未说完,商震已如丧家之犬,夹着尾巴,仍旧从他进来的窗户,落荒而逃。程天云这才征笑着走向床前,边走边说:“实在是美丽的女神,难怪那小子”
年冰冰吃惊地问着:“你,你想干什么?”“我呀!谢谢你的盛情,想走近一点来好好欣赏。”“你,你,你这个”
年冰冰看息着,同时才发现自从穴道被解之后,自己悲愤之余,竟然一直将自己赤裸裸的胴体暴露着,于是一阵羞槐地低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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