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不知道。”江河说道:“这东西没有脚印。”
袁军听到了江河的话,说道:“这东西不光是没有脚印,这东西还没有身体,应该说这东西什么都没有。刚才我打着手电筒去看,门口根本就什么都没有,那么短的时间,就算有东西也不太可能这么快就消失不见了。”
江河点了点头,开口说道:“院门从我们睡觉到现在一直都没有开合过,这院门只要轻轻的打开,就会发出相当大的声音,长时间的日晒雨淋让大门的连接处已经生锈,这说明这种东西不是从大门进来的。”
袁军的手电筒照向了大门处,大门的门闩还插着,生锈的门闩让打开这扇大门变得困难,唯有抓~住门闩上下摇动才有可能拉开,但这无疑会发出剧烈的声响来。
邵老走到了旁边的屋子,敲了敲玻璃:“徐一曼,你们情况怎么样?”
徐一曼从屋子里跑了出来,原来徐一曼和牛秋菊早就听到了这样的声音,但是两个人没有敢出来。徐一曼之前也从不相信世界上有什么鬼,但是莫名出现的声音让徐一曼知道,不论这到底是人是鬼,这都是让人害怕的东西。
牛秋菊此刻死死的拉着徐一曼的胳膊,她浑身发抖,看的出来她很害怕。
“鬼敲门,鬼敲门啊!”牛秋菊几乎被吓傻了:“这就是村子里常常说的鬼敲门啊,这个村子太邪门了!”
“鬼敲门?”王超开口说道:“人们都说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牛秋菊自然是做过亏心事的人,可其余的人并没有。
但江河却是抓~住了这句话中的重点:“你的意思是,也有东西撞了你们的门?”
徐一曼点了点头。
这句话说的让大家发慌,到底是什么东西,才能够在同时撞向两个房间的门呢。
江河站在了门口,他让人把两个屋子的门都关上了,他站在门口,观察着两间房子的木门。木门原本是绿色的,但是由于掉漆,此刻已经呈现一种异常浅灰的颜色,木门上多有裂痕以及破损,很是斑驳。
但是从木门上并不能看出有什么特殊。
“别看了,这根本就不是什么动物做出来的,就是鬼!鬼敲门啊,这个村子太邪门了,等找到我的外孙,我不管其他人,我立刻就走。”牛秋菊又说道。
这句话说出来的意思可就很明显了,邵老千叮咛万嘱咐不能暴露,就是因为这个村子里不仅仅只有张文华一个人是被拐来的,应该还有其余的人。
可这牛秋菊被什么神秘的敲门声所弄怕了,这可不是什么好事。专案组的其余人成员邵老都很放心,唯独这个牛秋菊是一个变数。
这个时候,牛秋菊还在喊着。
“堵住他的嘴!”邵老压低了声音喊道。
王超走了上去,死死的捂住了她的嘴。
邵老缓缓的威胁道:“牛秋菊,我们都是六十岁的人了,你或许觉的人老了之后心态就逐渐的平和了,但是我告诉你,做刑警这一行的,就没有心境平和的,心境平和的人就做不了这一行,因为这一行意味着流血,牺牲,意味着死亡,恐怖以及威胁。”
“我之所以会同意你来,那是因为我需要你找路,否则以你的罪名,你可要想清楚了。如果因为你所以暴露了,不仅仅张文华出不去,我们也会有危险你知道么?”
邵老的脸上依旧带着笑容,在这种时候,邵老向来都是微笑着的。
邵老什么时候都是一副慈祥的模样,这让很多人都忘了,在过去的几十年时间里,邵老逮捕的罪犯可能比很多年轻人遇到的人都多,邵老面对死亡的次数要比很多人见到的死人都要多。
他并不是一个普通的老人。
在这一刻邵老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气场,让在场所有的人都闭上了嘴。
这是一种无形的气场,众人并不知道怎么回事,可就是觉得此刻不应该开口说话。因为这种气场是在一次次的生与死的徘徊之间形成的,是在无数次面对了死亡之后养成的,也可以说,邵老的身上沾染了太多的死气。
就好像一些动物看到屠夫的时候,会本能的害怕,可看着这个慈祥的老人,牛秋菊的心中忍不住的泛起了一丝恐惧来。
“明白么?”邵老示意王超放开了自己的手。
牛秋菊看着邵老,点了点头。
“很好。”邵老回头看向了东厢房:“这么大的动静,二蛋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袁军,去看看二蛋是在装睡还是真的睡着了。”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