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呼呼闪动,在暮色下发出耀眼的希翼,朱唇轻启道:“你说话可要算数呦,从现在起我周凝柔就是你高战的女朋友
高战刮她一下鼻尖:“记住,可是暂时的,要不是身边实在是缺女人。我也不会把你拉了过来,什么狗屁慈善拍买活动,非要人成双成对不可,以老子看,是鹊桥会才对!”
矮个服务员将车停好,回来以后把车钥匙交还给高战,然后就觉得对方把一张什么东西塞进了自己手里,凭感觉他知道那应该不是什么钞票。
稀里糊涂道了声谢谢。其他人围过来想要看他地笑话,就搡揄道:“掏出来看看他给了你什么?一封感谢信么?或者是加完油以后剩下地油票?”
矮个服务员脸颊涨得通红,极不情愿地把那张纸条掏了出来,在阑珊的灯光下大家凑在一起看看上面写些什么。
渐渐地大家的眼睛全都绿了,那是一张支票,上面写着一个数额:一千元!
而此刻的高战心中却在嘀咕,操他姥姥的,今天的点子真背。自己的车半路爆胎了,只好随便地抢劫了手下的老爷车来开,出来地时候又***忘了带零钱,那一千块钱可不是个小数目啊。我必须要节俭,是的,必须要,虽然现在有钱了也不能这样挥霍啊不过挥霍的感觉还真***爽!
当高战和周凝柔来到拍卖会大厅里的时候,那里面已经站满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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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们一律头上打着明晃晃的发蜡,脚上穿着瓦亮的皮鞋,上下皆是光可鉴人,像绅士一样风度翩翩,举止有礼。
女子们莺莺燕燕。打扮地花枝招展,穿着名贵的旗袍,头上烫着流行的空心卷发,一个比一个漂亮,一个比一个年轻。
整个大厅摆设成鸡尾酒宴会形式,长长的餐桌上珍馐美味应有尽有。色彩光亮地银器在灯光下发出耀眼的光芒,私彩绚丽的鸡尾酒典雅地置放在自助餐桌上,好像迷人的处女,展露出自己最美的姿态,在等待着人们的品尝。
而真正让客人随便挑选饮用的各种美酒和果汁,则放在银质托盘上,由穿着燕尾服的侍应们轻托着来回在人群中穿梭。
高战看了一下一眼望不到边的自助餐,骂了一句:“真他妈地奢侈,资本主义的生活就是腐败啊!”说“腐败”的同时他已经喝了八杯鸡尾酒,只觉空腹喝酒的感觉刚刚好。正是到了李白斗酒诗百篇的境界。
打一个酒嗝,高战回头冲周凝柔“温柔”一笑道:“该吃就吃,该喝就喝,别跟我客气,我今天带你来就是为了吃他娘的,喝他娘地,我高战来了不白忙董老头开的慈善拍卖会,我一定要捧捧场,怎么说我也跟他的儿子是情敌一场,不打不相识嘛,你看,今天人山人海,看起来他们董家在香港的面子挺大,这些人不是来蹭油水的,就是来巴结人家舔屁股沟的!”
周凝柔没想到高战会这么“直爽”眼看很多人看向这里,忙捂住高战的嘴道:“你可能喝多了,先吃点东西!”
高战癫狂一笑:“我没醉,你们***谁再看,谁再看我揍死你!”挥了挥钵大的拳头。
那些名流绅士们忙做贼心虚般把头扭了过去,心说,粗人,真是粗人一个,真不知道这么高档的场合,怎么会有这样地粗俗的人混在里面,那样子就像是街上的流氓,对,就是流氓,他一定是混进来骗吃骗喝的,应该叫警卫赶他出去至于他身边的姑娘嘛,好“beautiful”啊(英语:漂亮),这么漂亮的女孩怎么会跟这流氓混在一起呢,简直是好逼被狗给操了,哦不,我是绅士,是名流,是上流社会的斯文人,我不能说那么下流的话,正确地说,应该是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不过还真缅怀说下流话的滋味呵。
就在高战耀武扬威的时候,只听后面有人娇嗔道:“高战,你怎么也来这里了?”
回头却是混血美少女安娜,她的父亲高战的上司乔治。伦敦处长陪在她的身边。
高战耸耸肩:“你能来,我为什么不能来,要知道,我这人一向都是霹雳手段,菩萨心肠,最喜欢掏钱义捐,普度众生你要是不信的话,可以问问你的父亲,他是我高某人的上司,最是了解我了,我们之间可谓水乳交融,心心相印哩!”
乔治。伦敦差点被高战的“婬词儿”给呛住,咳嗽道:“哦,是的,上帝呀,他是很优秀,不错,很优秀,不过我们之间只是简简单单的上下级关系,一起工作嘛,大家都需要全身心地去投入!”
安娜噘起嘴儿道:“我不管这些,我只想知道,你既然要到这里为什么不约我?干嘛要叫上这个”
“狐狸精”三个字她始终说不出口,于是眨巴眨巴蓝宝石般的眼睛道:“干嘛要叫上我们学校的女同学?我没她漂亮么?”
高战眉毛一挑道:“天地良心啊,我一想到要参加这次拍卖会,第一个想到的人就是你,可惜打电话去你家的时候,亲爱的乔治。伦敦先生,哦,也就是你最最亲爱的父亲大人,说我们家可爱的安娜公主病了,她患了严重的感冒,很不舒服,现在正在床上香甜地睡觉,睡得就像一个睡美人,你要是没什么事儿的话最好不要打搅她,我一听这话就只能断了自己的念头,毕竟公主您的身体比什么都重要,但是我想不到是哪位王子有这么大的魅力,能把感冒中的睡美人唤醒,难道他动用了浪漫的魔力之吻吗?哦上帝呀,现在看到你安然无恙地站在我面前,我感到这真是一个奇迹!”然后用玩味的眼光望向乔治。伦敦处长。
乔治看着他幸灾乐祸的样子,真想上前把他掐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