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码头附近,高战先把赎金浸入水中藏好,然后又仔下薰公子,喂了他一点水后,董公子竟然悠悠地醒转了过来。
高战道:“很快就要到陆地了,你要是不想死的话,就咬牙坚持住!”
薰公子看了他一眼,嘴唇蠕动道:“你为什么要救我?”
为什么?高战当然不能说出事情的真相,只能傲然地笑了笑。
薰公子见他笑的模样,声音柔弱地说道:“你知道吗,我很讨厌你,尤其讨厌你的笑”声音渐渐地变弱了,他合上眼睛又昏迷过去。
很快,他们就被码头附近的警察发现了。原来全香港的警察都已经出动了正在寻找他们,此时正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在四处乱爬,兵分几路在到处寻找他们的下落。
高战很有演戏的天分,一见到警察就装出一副筋疲力尽的样子,用手指了指昏迷中的董公子,然后大叫一声:“快,送董公子去医院,一定要把他救活过来!”接着自己就一下子“昏迷”了过去。
耳边只听到许多人大叫:“高探长,你怎么了?哇,他救回了董公子,快,他们都受了伤,马上送去医院!”
在警车鸣叫中,高战舒舒服服地躺在了病床上。鼻子边闻到浓烈的消毒水的味道。
耳边又听到有人在说:“腿部中枪,子弹陷得很深,需要马上动手术!”
另一个女孩的声音:“这人看起来好面熟啊,不知道在哪儿见过?”
“许医生,你还磨蹭什么,快去准备手术用具!”
“啊呀。是的,我马上去!”
病床上,高战美滋滋地闭着眼睛,心说,自己也真实在把子弹打那么深干嘛?哎,舒服啊,奔波了这么几天连个热水澡都没有洗过,现在总算可以好好的睡上一觉了。朦胧中他不知不觉进入了梦想。
中间他醒来了一次。当值地警员为了做了详细的笔录。
在他的叙述中,说烈永年一伙人在声东击西逃去台湾的路上遇到了国民党的巡逻艇,最后双方交火几乎同归于尽,自己也在他们交战中趁机逃脱,并且救回了董公子。最后整个巡逻艇发生爆炸,除了自己和董公子以外,还有一名匪徒跳海逃离。
当然,在叙述中他恰当地描绘了一下当时的情景。依照自己前世看过的惊险小说和电影,他把那个惊险场面描绘的是入木三分,只让做笔录地警员时不时地张大了嘴巴,简直有一种身临其境的感觉。
最后警员的感叹只有三个字:“可惜啊!”高战还以为他是在感叹逃走了一名匪徒。却不知对方是在感叹那惊人的一亿的钞票,跟着巡逻艇灰飞烟灭了。
警员录完口供,已经用去了一个小时,说声不打搅你休息了,就走了出去。他的办事效率很快,马上就把一切报告到了上级,上级根据口供所述,在事发的海上找到了巡逻艇的残骸,另外还有几具烧焦地尸体。看起来高战所说的没错,这里是发生了异常激烈的打斗,最后的结果是双方几乎全部遇难。
至于那名跳海逃脱地绑匪咸鱼头,香港警察也下发了通缉令,不管他最后死没死,通缉令一下发。都会让他无处藏身。
再说躺在医院里养伤的高战,一觉醒来闭着眼睛习惯性地说:“凤姐,给我来一杯酒,我的口好渴啊!”没人回答他。
高战又迷迷糊糊地叫了一声,还是没有人回答他。
无奈中他睁开眼睛,却见眼前一对黑白分明的东西正贴着自己的脸,骨溜转动地瞪着自己,任高战多么胆大,也禁不住吓了一跳。
那人也被他突地睁开眼睛吓了一跳,惊声尖叫一声“啊”跳了开来。
高战这才看清楚。对方原来是个年纪轻轻女医生,再仔细一看,脸熟,却是那个曾经给自己做过手术的迷糊医师助手许笑语。
依稀甜美的脸蛋,波浪的卷发,微微发出沁人的洗发香波地芳香,还有娇羞可爱的眼眸
此刻许笑语正用小手拍着自己高耸的胸脯说:“哎呦妈呀,吓死我哩,你这人也真是的,醒过来也不先说一声,害得我吓了一大跳!”
日,还会恶人先告状呢!
高战不禁问道:“不对吧,是谁趴在我眼前,想要图谋不轨,这才被我吓着的!”
许笑语圆圆的俏脸一红:“什么图谋不轨嘛,说得那么难听!人家是好奇嘛,正在给你做检查,你却突然开口说话,要喝什么酒,还喊‘凤姐’什么地,我还以为你在说梦话呢,所以才想仔细地看一看。一个大男人张嘴说梦话也不害羞!”
高战揩了揩鼻尖,用眼望着许笑语,似笑非笑地说:“你好像对我很感兴趣嘛,上次做检查,这次又做检查,检查来检查去,你究竟检查出什么眉目没有?”
许笑语的小圆脸更红了,嘴唇嘟成菱角状道:“你这个人真奇怪,我是医生喛,医生给他的病人检查身体,关注他的病情是很正常的事儿!”说完,还故意晃了晃她脖子上的听诊器,一副我说的绝对没错的可爱模样。“不过我对你还真是有些好奇,人家做警察,你也做警察,为什么你老是往医院里跑呢?动不动就是被炸弹炸到了,被子弹打伤了,嘻嘻你还以为你是猫咪啊,有九条命哩!”
见对方娇憨的模样,高战故意逗她道:“告诉你一个秘密,千万不要告诉别人哦,我不仅是一个警察,而且还是一个超级警察?”
“超级警察?”高战的话引起了她地好奇心。“什么是超级警察呀?”
高战神秘一笑道:“超级警察就是。你靠近点过来,我悄悄告诉你”见对方神秘兮兮的模样,许笑语地心里头就像猫抓的一样痒痒“你告诉我呵。我不会告诉别人的!”她听话地把凑了过去。
眼见她美丽的脸蛋已经靠了过来,高战把嘴巴放到她耳边说:“那就是”轻轻地朝她的耳洞里呵一口气。
许笑语站起来道:“好痒痒啊,你干什么哩!”说完用指头抠了抠耳朵。
“我这不是没力气么,来,我给你说”
许笑语娇嗔他一眼,然后道:“你要说快点说啊,人家才没功夫陪你穷菇哩!”嘴巴上这样说,耳朵去却还是乖乖地凑了过来。
高战心里好笑。这丫头的好奇心怎么就这么重呢。
许笑语再次凑过来的时候,贴近她的发丝,洗发香波地味道更重了,隐隐约约从她的脖子的空隙里散发出处子空谷幽兰般的幽香,或者说是一种如有若无的乳香,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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