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高战灿烂的笑容,雷洛微微在心里面调整了一下自冷看他一眼,脸颊上的颧骨投下阴影:“你今天来这里该不是就是要激怒我的吧?”
“聪明,和雷探长这样的聪明人说话就是痛快,今天我来到这里是想请你帮忙的!”
“帮忙?哼哼,你高战不是很有本事吗?还需要我做什么?要是请我帮你收尸的话,可以,我这人虽然有时候比较心狠一点,但还知道助人为快乐之本,买副上好的棺材也花不了我多少钱!”雷洛一边说,一边坐到自己的老板椅上,翘起腿点燃一根烟卷桀骜地抽了起来。
“心寒啊心寒,想不到雷探长这么希望我高战武大郎上吊,一蹬椅子就死翘翘!”说着,双手插在马甲的口袋里,悠闲地斜靠在书架上,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道:“怕只怕我死了没关系,有人要给我陪葬啊!”雷洛是何等人物,知道他话里有话,就道:“你别给我装神弄鬼的,有什么话说清楚一点!”
高战挑挑眉毛,取出书架上的一本书,用手呼啦啦翻了一下,又放回去道:“说的再清楚一点就是,那个通缉犯咸鱼头被陈志超给抓住了!”
雷洛脸色一变:“原来从头到尾那个绑架案真的是你在后面捣鬼!”声音像阴森森的乌云,沉闷而又压抑。
高战还是懒散地靠在书架上,并没有因为雷洛的动怒而显得不自然,用很拿捏的腔调说:“。k(胡俅说),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讲,不错,那个咸鱼头是从我手里面逃走的,现在陈志超抓住他了,一定会想办法拿他来威胁我,我立不立功无关紧要,重要地是我不能因为这被他扳倒啊,他要是指挥那个该死的家伙诬陷我一个绑架幕后黑手的话。我就算是有一千张嘴也说不清楚啊!”雷洛幸灾乐祸地朝后面的老板椅上一靠,吐出一个烟圈阴笑道:“那和我有什么关系,不管你是不是真的被人冤枉,或者是真正侦破绑架案的大英雄,我雷洛都没有理由帮你啊,从一开始你就是我蓄意豢养的一只虎崽,是用来对付陈志超的,现在陈志超好不容易把虎嘴对准了你。我应该拍手欢迎才是你们两个那是死一个少一个,少了一个,我就少了一个威胁,你看多好啊。两虎相斗必有一伤,我等地就是今天,所以我为什么要帮你,你说说看,为什么,嗯,給我一个理由好吗?”雷洛脸上露出难得的开心,潇洒地摊摊手,作出了一个十分经典的施舍者的姿态。
高战嘴角上翘。再次笑了。
看着对方死到临头还能笑得出来,雷洛不禁无名火起,恶狠狠道:“又没有人跟你说过,你笑起来的样子很难看!”
高战不由摸了摸面颊,心说,有是有啊。不过那人已经太监了,你雷大探长么,像做大内总管我也不拦你,总华探长---大内总管,都是老总级别的,也不辱没了你。
“是么?我怎么不觉得,也许我这就是所谓的男性魅力吧,你们嫉妒那是应该的!”
任雷洛是个多么冷傲清高地人,在高战的厚脸皮下也自叹弗如,对他彻底没辙。
“你要是跟我耍嘴皮子。那你找错人了!我还有很多事,请便!”
高战缓缓走到雷洛的对面,用暧昧的眼神盯着他。
雷洛被他盯地老不自在,对方可是个大男人啊,这么恶心地看着自己,究竟对自己有何企图?一时间他竟有了想要自卫的念头。
高战邪邪一笑:“不错,陈志超要是想整我的话,我是很有可能要倒霉,不过在我倒霉的时候,我一定会拉个垫背的,既然他要无赖**纵了绑架案,那我就在走投无路的时候供出一个同谋来,以求宽大处理,我想他一定会拍手欢迎的,你说是不是呀雷探长,哦对了,好像从一开始雷探长你就特喜欢让别人以为我是站在你这一边的,那么现在,我让你得偿所愿!”
“高战,你”雷洛腾地站了起来。“你简直太卑鄙了,到了这个时候还想拉我下水!”
“错错错,我这不是卑鄙,只是手段而已,我最不喜欢自己落水的时候,有人蹲在一旁等着看戏,那是不道德地,也是让我唾弃的行为,上帝已死,撒旦当立,既然要坏,就让我一坏到底!”
雷洛彻底无语了,跟这样一个老流氓说道理,简直就是对着婊子唱尼姑戏---根本就听不进去!
高战掏出一个粗大的雪茄来,咬到嘴里,含糊道:“吸烟呢,就要吸这样特大号的雪茄烟,这才够男人,这才***过瘾!”然后走到唱片机前找到一张音乐唱片放了上去,唱片机马上发出悠扬的恰恰舞曲。
跟着悠扬轻快地恰恰舞曲,在调皮的音符中,高战叼着雪茄跳着恰恰,旁若无人地向后侧努力扭动胯部,偶尔还拿着屁股冲雷大探长俏皮地摆上两摆,只把雷洛恨得牙痒痒。
“雷探长是不是很羡慕啊,要不一起上来扭扭,别客气嘛,这是你的家,别不好意思哩,你看,脸都红了!”
“高战,你到底想玩什么把戏?”雷洛再也憋不住心中的怒火,那火气要是再不发泄的话,自己就要爆炸了。
丢你老母的,我不发火你还真把这里当成你的家了!雷洛气呼呼地想着,早把自己的座右铭“处变不惊”四个字抛到了脑后。
高战心中乐开了花,妈的,老子下了这
夫,就不怕你不发火。
“雷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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