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街道上,一脸騒麻子的麻子阿辉晃悠悠地走着。
俗话说十个麻子九个騒,麻子阿辉就是騒包中的騒包,他虽然模样其貌不扬,一脸的麻子坑,蒜头鼻子,一嘴的黄牙,说话喷出的气味直让人恶心,但是他却喜欢女人,喜欢找各式各样的女人打炮。有钱的时候就去私娼找个水灵一点的好好插插,没钱的时候就在大街上逛荡,瞄准那些捡垃圾的垃圾婆撂倒在垃圾堆里直接就把事儿给办了,事后,那些丑陋的垃圾婆不仅不生气,还会将捡来的好东西塞进他怀里,鼓励他再来一次。
操,是个女人就都有需要,不管是漂亮的还是丑陋的,要不然老天爷怎会给男人一根棍子,给女人一个人窟窿呢?这就是要用我的长处来弥补她们的漏洞!
总之,有妞不操大逆不道,这就是麻子阿辉的口头禅。
妈的,今天可真倒霉口袋里的钱输得干干净净,想打一炮也有些难!那些婊子也真是的,现在她们的皮肉比***猪肉还贵,让老子怎么活么?
就在他胡乱唠叨着的时候,忽然。他看见大街的左侧躺着一个女人,是的,一定是个女人,红色的衣服,还有离老远就能闻到的处女幽香,麻子阿辉对这一手很在行的。
是不是处女他用鼻子一嗅就能知道,就像嗅觉灵敏的公狗一样,他总是能够准确无误地辨别出女性的生理特征,许多曾经想占他便宜的假处女都被他的鼻子所揭穿,如假包换地处女,和被人插烂的滥交的女人有着显著的不同。一个是深谷幽兰,能够隐隐约约地发出淡淡的幽香气息,另一个是茅坑里地稻草,只会发出騒哄哄的逼水味儿。
麻子阿辉几乎是用奔跑地速度抢到红衣服女子的面前,一看。心中立马大呼,美人啊!
但见她凤眼微闭。妖眉淡扫,脸色有些苍白,紫色的嘴唇给人一种野性的魅力,再看她杨柳纤腰,明肌绰约,玉骨轻柔。钗横鬓乱,此刻斜靠在墙壁上真可以说是秀色可餐诱人至极点;小口似张未张。好似在困难地呼吸。
麻子阿辉把她反过来,这才发现原来她的背部受伤了,而且是枪伤。
救是不救?妈的,到口地天鹅肉不吃白不吃啊,这样的大美女就是让**一回死掉也愿意啊!
麻子阿辉不管一切地把她背了起来。管她死活,找个地方干一炮再说,人家有地人连尸都奸了。我阿辉奸个受伤的人怕俅呀!
好不容易把红衣美女背回到了自己的狗窝,一般这个地方没人会来,也只有麻子阿辉这种流浪汉兼流氓无赖的家伙会在这里出入。
把红衣美女斜放在破烂的草席上,借着灯光阿辉月越越觉得心动啊,这丫头长得真是太美了,跟天上地仙女一样,连自己常常跟屁股后头偷看的夜总会的金牌小姐也没她十分之一好看,你看她那头又长又直地秀发如玉瀑般泄下肩头,随着她优美的身段于走动间荡起如丝缎迎风的波浪。
阿辉鼻中嗅到她发际散发出来的阵阵淡雅的清香,令人心驰神醉。
多好的处女啊,忍不住了,妈的,先打一炮泄泻火再说!
麻子阿辉不顾对方背后的枪伤,开始动手粗鲁地脱掉了红衣美女的鞋子和丝袜,开始解开她红色衣服上的纽扣,并迅速褪了她的衬衣,很快他的右手松开了她的腰带,裙子被他沿着玉腿剥下。红衣美女终于在他面前展示出了诱人的三点式。
阿辉眼前出现香艳无比的情景,但见红衣美女紫唇紧闭,丰润俏丽;香腮柔美,玉颈微曲;皓月般的肩头纤瘦圆润,雪藕似的玉臂凝白娇软;葱白修长的纤纤十指柔若无骨,肌肤竟然如同冰玉一般透明;身上只有一袭胸衣,使胸前高耸的圣洁玉峰随着躯体的微微动作若隐若现象牙雕就般的玉洁双腿:温软细腻、白皙修长,那晶莹剔透的大腿、白璧无瑕的小腿、赤着白嫩娇小的莲足,柳腰轻摆宛若轻舞飞扬的精灵!
“真是个美人呀,啊哈,处女美人,老子就要干你啦,等我的大几巴好好的操你一顿,省得你死了还没被人开苞!”麻子阿辉迫不及待地脱着自己的衣服。
就在他色欲魂授的时候没有注意到一根尖利的发着寒光的钩针正沿着他的脊梁向上移动
脱光衣服的麻子阿辉喉干舌燥,连吞口水也感到困难,忽然觉得自己小腹处疯狂升起一股热意,原本早已昂扬的欲望更加倍地激发,真是情欲如焚。他的手已触到美女的乳罩口子,他想扒她的乳罩,但她的乳罩扣没有应声而解,阿辉干脆将她肩上的乳罩吊带一拉,两根吊带滑到了美女的玉臂,一双玉美嫩滑、坚挺娇羞的雪乳几乎怒耸而出,幸好乳晕和红樱桃尚未暴露,两座玉女峰几乎各露半个。
阿辉能感觉到自己胯间的勃起。美女的胸衣几乎是透明的,更是把她凝脂般瘦削的双肩和白皙嫩滑的乳峰完美地展示出来。晶莹如玉的胸脯是如此的丰润雪嫩,挺拔傲人的完美双峰紧凑而饱满;高耸的峰顶之上,月芒似的乳晕嫣红玉润,而两点鲜嫩羞涩的朱砂更是如同雪岭红梅,轻摇绽放,我见犹怜。
早已忘乎所以的麻子阿辉,张开大手朝那两座柔软滑腻的双峰抓去!
与此同时,一根尖锐的钩针闪电般朝他的头顶刺去!
麻子阿辉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就像是午夜被人狼撕裂的倒霉蛋,在无助地发出喉咙中的最后呐喊。
“现在你是我的傀儡,我是你的主人,你的一切都要听从我的吩咐!”红衣美女鬼川池子困难地说,刚才用“神道派”地邪术控制住了阿辉已经令她感觉有些力脱,加上背后沉重的伤势。更使她有些心余力绌。
阿辉目光呆滞,行若行尸走肉,张嘴道:“是的,主人,我听从你的吩咐!”
喘息。“现在给我准备刀子和火炉!”
“是的,我马上就去办!”
很快。火炉和尖刀都准备好了。
鬼川池子扭过身子露出自己光滑细腻地背部,只见她的背部有一副鲜艳诡异地邪神刺青。狼首人身,青面獠牙,面目狰狞,双足踩云,手抓五彩斑斓的巨蟒。显得十分恐怖。
原来神道教的神
教的神观完全不同。神道教是多神教﹐日本人认为神﹐自然界的山川﹑森林﹑太阳﹑火﹑雷﹑动物(狐﹑蛇)﹑祖先地灵等都成为他们祭祀崇拜的对象﹐因此有山神﹑水神﹑海神﹑田神﹑地神﹑雷神﹑太阳神他们所祭拜地“神”不仅是中国人所谓的神祇,亦包括一些令人骇闻的凶神恶煞。
鬼川池子抓起在火炉上烧烤得赤红的尖刀。朝背后的伤口割去
火光映亮她地脸颊,光滑地仿佛细腻的瓷器,她的鼻翼微微动了一下,洁白地牙齿轻轻咬着性感的嘴唇,眉黛促皱。那模样不像是疼痛,倒像是正在享受某种高潮的浪女。
“啪”地一声,金属子弹从血肉里被挑飞出来。她的背上血如泉涌。赤红的刀背往伤口上一贴,刺啦一声,发出皮肉烧焦的味道,鬼川池子再也忍受不住这样大的痛苦“啊”地一声大叫出来“高战,我鬼川池子决不会放过你的!”
破屋子里面发出凄厉的吼叫。
和记大佬骆中兴家中,一个风流倜傥的中年人端坐在椅子上正在和骆中兴交谈。
骆中兴的气色很不好,他最喜欢穿着的青衣长衫,如今穿在他身上只显得他是那么的瘦骨嶙峋衰老和无奈,再没有之前那种指点山河儒雅绝伦的气质和风采。
人老了,再吃了这么大的败仗,也许就是这个样子。
对面的那个中年人则大不相同,英俊的脸上霸气纵横,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意气风发。
他是不别人正是骆芊芊以前的情人何鸿盛,也就是未来的一代澳门赌王。
此刻,只见骆中兴抿了一口清茶,淡淡道:“世侄啊,不是我骆中兴拆散你和芊芊的关系,实在是最近的变故太大了,你也不用等了!我对你说,虽然我不喜欢你跟芊芊在一起,但是你的为人我还不至于那么讨厌,要不是因为你已经有了两房妻子,我把芊芊嫁给你也说不定,但是现在芊芊她已经变了心,喜欢上了另外一个男人,所以我劝你还是放弃吧!”
何鸿盛不以为然地挑挑剑眉,自从自己追女仔来还从没输给别的男人,于是道:“伯父可否告之那个男的是谁,也好让我输得明明白白?”
骆中兴摇摇头,叹口气道:“算了吧,你斗不过他的,连我都刚刚在他手下吃了败仗,如今我们和记是元气大伤,以后还要看人家的脸色行事,你虽然年少有为,但还是小心一点为好,省得意气用事一败涂地啊!”骆中兴越是这样说,何鸿盛就越斗志昂扬“伯父尽管说出来,我何鸿盛白手起家怕过谁?大不了从头来过!”
骆中兴将手中茶盏放在桌子上,一拍巴掌道:“好,有志气,算我没有看错你,人嘛,不就是为了在世上潇洒走一回么?”然后深深地看了一眼何鸿盛,用冷静的语气说:“那人就是枭中雄---高战!”
“是他?”何鸿盛不由倒吸一口冷气。
骆中兴见他如此模样,嘴角露出一丝讥讽道:“怎么,一听是他害怕了?我就说嘛,早点放弃芊芊算了,天下好女孩多的是,以世侄你这样的人才又何必单恋一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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