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的腰牌,没有说话,反而一脸痞气的拉住了李澜歌的手:“哟,瞧瞧这小手,白白的,看来挺受主子宠爱的啊……”
说着,这个人就拉着李澜歌的手,肆无忌惮的摸了起来。
李澜歌眸子微闪:“承蒙主子错爱,干的活比别人少了一些……不知这位爷可否放我们出宫了?”
“出宫……也不是不可以,只要把爷孝敬好了,以后包你在这后宫之中横着走!”
说完,不由分说的拉起了李澜歌就要往外边走。
苏牧眼见着人就要走远了,赶紧跟了上了:“你……”
他话还没有说完,就看到了李澜歌的眼神。
他见李澜歌都不阻止,也就只好先把话咽了回去。
有了这个“来路不明”的人,他们出宫的历程也顺利了不少,以往工人出宫还要进行一系列的盘查,现在有了这个人带着,负责盘查的人连看都没有看他们一眼,直接放任出去了。
他们也不多说话,出宫之后这个人拉着他们直接拐到了一个小巷子之中,在小巷子之中穿梭了一段时间后,才从里面钻了出来,上了一辆早就停在附近的马车。
都到了这个份上了,苏牧也多多少少明白过来这是怎么回事了。
“想必这位爷是自己人了?”
听苏牧开口这么问,李澜歌轻笑一声:“明秋,别装了,瞧瞧你把他吓得,刚刚你拉着我出宫,他脸都下青了。”
李澜歌刚刚说完,那人就哈哈一笑,抬起手轻轻地在自己下颌处搓了一下,然后慢慢的从脸上揭了下来一层皮,露出了自己本来的面容。
“这东西还真不好用,难怪清秋有一段时间脸上都起疹子了。”
李澜歌无奈的笑笑,对着元明秋耳语了几句,几个人就快马加鞭的赶向了赟王王府的后门。
他们这边算是一片轻松宁和了,而朝堂之上的情况就有些糟糕了。
“陛下,您这是什么意思?这制造局的单子是年初的时候就已经定下来了的,当时您在朝堂之上也当着众位大臣的面把这些单子都许给臣下了,怎么到了这个时候,您又突然把这些个单子都要从臣的手中拿走呢?您这么出尔发尔,恐怕不太好吧?”
元清秋坐在高位之上,也不说话,就这么冷冷的盯着站在下面的赟王。
早晨在李澜歌找到元清秋商量这个计划的时候他就已经想到要用这个事情来怼赟王了。
大梁这几年在内斗之中虽然损耗过多,但依旧是个贸易大国,每年不管是国内还是国外,各个行业都会有不少的订单,但是因为订单数量巨大,统一管理不是很方便,所以一般来讲都是放给专门的人来负责这个事情。
就拿织造来举例吧,今年所有和额织造有关的单子全都被赟王拿到了手中。
“陛下,臣参赟王草菅人命,贪污朝廷下拨的银两!”
这坐在高台之上的李澜歌不说话,不代表别人不会说话。赟王刚刚说完没多久,师大人就站了出来狠狠地参了赟王一本。
坐在高台之上的元清秋听完师大人说的之后气得直接拿了起来桌案上的砚台,狠狠地朝着赟王的身上砸了过去。
“瞧瞧你干的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