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杨也主动和我搭话,我还是不太愿意搭理他们,有时只是象征性地应付两句,也就算给了他们一些面子。
……
因为我选的路线崎岖难行,本来三、四天的路程,我们走了将近一个礼拜。回到松江后,我还是客气地向童教授父子道别,他们问我是不是还会在这儿住上一段时间,我没作明确的回答,下车后直接去了银行。
童教授付给我的钱,不是这些年我所获佣金最多的一次,但也真的不少,我把它分成三部分,最大一笔寄回个茅三拧那个村子,第二笔汇给了一个在老家开户的账号,只取出一点儿零头用作日常开销。
刚从银行走出来,罗周亿就开着车来接我了,说杜龙彪正从乡下往回赶,让我们先在饭店等着,这一顿一定给我好好接接风。
天色见晚,罗周亿一边紧握方向盘一边问我,“洋哥,要不要先去精神病院看看?”
我有些疲乏,随口说道,“我是枪伤,不是精神病。”
“不是,我是说,要不要先去审审那个小混混?他最近好不少,或许能问出什么有用的东西。”
我轻呼口气,“明天再说吧,或许我知道的比他还多。”对于那个“短裤腿儿”小混混的口供,我真是之前难么高的兴趣了,因为阿菲包里的东西,我已亲眼见过,量小混混也不会知道那蓝色液体到底是什么东西,不过明天还是要去问问的,最起码知道出处和货源。
……
我和罗周亿边等边吃,白酒都下了大半瓶,杜龙彪还是没到,我说周亿你继承我师父的光荣传统没什么不好,但这酒真得减减量了,你是小姑娘,又有心脏病,这不是故意祸害自己么!再说了,警校还没毕业呢,你是不想学好还是怎么着?
她笑着跟我说,还是多想想你自己吧,进了一趟雪山,命都差点儿丢那儿了,不但要跟怪物斗勇,还要跟人斗智,你说你们这种人到底图啥?
我沉默一会儿,“图钱呗。”
她也沉默了好半天,“不,其实,你和我们的职业一样,都是为了守护自己心中的责任,只不过我们在明里,有时很风光、很荣耀;你们却只能在暗里,大多时候默默无闻、引人误解。”
话题渐渐变得沉重,罗周亿发现我只是闷头喝酒,再不多话,自知多言,马上咧开个笑脸,“对了洋哥,跟你说个事儿,你可别吃醋。”
我说,我吃的醋,比你走得路都多,说吧,难道你彪哥也要大婚了?
她神神秘秘地看我,“前两天我在街上走,你猜我看到谁了?”
不等我问,她抢着说,“你的前任!”
“那可多了,你指哪一个?”
“就是给你戴绿帽子那一个!”
“谁?”我有点儿窝火。
“就是——嗯?洋哥,是不是给你戴绿帽子的,也可多了……”罗周亿似乎怕我听不清,嗓门突然提高了八度。饭店里所有的客人都转过头看我,服务生正好到我跟前上菜,尴尬地笑笑,“先、先生,您的绿帽子……哦不是,绿、绿豆桂肉粥……”
“……”这一顿,我想吃霸王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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