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紫清直接就夺了过去,打开纸条轻声念道:“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念完之后,她便又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林宇:“淫贼,这万事俱备,只欠东方,是什么意思?”
林宇故作神秘的笑了笑,道:“清儿,现在和你说不清楚,一会你就知道了,我们现在就赶紧去,说不定还能凑凑热闹呢!”
崎岖不平的山道之上,十几匹快马,五六辆马车,还有五六十名押车的打手,正在慢悠悠的走着。这倒不是他们不想走快,而是马车里的东西,实在是他们不能走快。除了最后一辆马车之外,其他的五辆马车上都是套着两匹马,就算这样,那两匹马也都显得很是吃力的样子。
每个马车之上,全都插着一杆镖旗,上面写着镇山镖局四个大字,在风中迎风飘展。
走在马队最前面的是一个中年男子,依稀可见其脖子之上有一道一指多长的刀痕,就像是上面有一只蜈蚣在爬一样,由此可见,这也是一个曾经在鬼门关走过很多次的人物。
此人就是镇山镖局的总镖头余震山,镇山镖局是余震山二十多年前白手起家,花了半辈子的心血,才有今天的这个成就。在整个江湖之中,其威名还不能和中原威远镖局相提并论,不过在华山地界,那可就是威名赫赫了,最近又和全国最大的钱庄之一通惠钱庄走到了一起,更是令其声名远播。
“总镖头,前方有一间客栈,我们也走了大半天的路上,兄弟们和马儿都比较累了,要不然进去喝一杯,补充一下体力。”在前面探路的独眼龙跑来笑着说道。
余震山表情严肃的应道:“独龙,我们这次走的镖,非同小可,要是有什么闪失,我们镇山镖局二十多年心血很有可能就会毁之一旦,此地为盗匪集聚之地,我们还是小心一些为好。”
这时旁边的八字胡接过话来说道;“总镖头,你说的没错,兄弟们倒还能在撑一段时间,可是那些马儿若是不及时补充草料的话,就没力气拉那些黄白之物了。”
张大贵跑来满脸讥讽笑意的说道:“我原因为余总镖头是一个威风八面的人物呢,没想到今日一见,竟然是一个连几个毛贼都害怕的胆小鬼。”说完,这话时,他又摇了摇头,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余震山满脸的怒容,大声喝道:“你说什么,有本事再给老子重复一遍……”
张大贵也不是一个省油的灯,怒声反喝道:“我说你是胆小鬼,怎么还冤枉你了不成?”
余震山抓起放在马鞍上的流星锤,在张大贵面前晃了几下,满脸怒火中烧,大声喝道:“姓张的,你说谁是胆小鬼?”
张大贵见余震山竟然动了真格的了,吓得赶紧往后退了几步,不敢去直视他的眼睛,万一他真的一流星锤砸过来,自己的这小脑袋瓜子很可能就会被六月的西瓜一样被砸的稀巴烂。
这时八字胡和独眼龙急忙上前揽住了余震山,好说歹说才算把他给劝下来。
在经过客栈门前的时候,店里的伙计在门口摆了一桶酒,大声吆喝道:“刚刚出炉的美酒,快来买了,绝对香甜可口,五个铜板一碗,五个铜板一碗……”
这时店里的老板出来拦在了余震山的马前,用招牌式的笑容,说道:“这个客官,在这山路上行走可不容易,人疲马乏,要不要去喝杯小酒来解解乏,顺便也给马儿添点草料。”
余震山挥了挥手,示意他让开,大声喝道:“不用了,我们着急赶路,你赶紧给我让开,不然出了事,一切后果自负。”
见余震山不领情,老板并没有要放弃的意思,而是又跑到了张大贵的面前,嘿嘿的笑道:“这位大爷,你要不要来点,我闺女亲自酿的酒,真的可香了。”
张大贵被余震山刚才那么一恐吓,现在还心有余悸,本来是想拒绝的,可是一听见有女人,顿时间两个眼睛就开始放光了,急忙问道:“你闺女她也在这里?”
老板指了指正在给其他客人添酒的一个女子,说道;“那不就是我闺女吗,都已经十八岁了,还没有找到婆家呢,都快愁死我了。”
张大贵顺着老板手指的方向望了望,见那女子身材苗条,虽然只是一个背影,可一看就是个美人坯子,又听见老板说还是一个没出阁的黄花闺女,顿时间便感觉全身都来精神了,连声叫了几个“好”字。
余震山见此情景,怒声喝道:“这天色快黑了,我们还得赶在天黑之前进城呢,莫要在这里耽搁时间了,赶紧走!”
张大贵不知哪来的胆子,也跟着大声喝道;“余震山你说走就走,老子我饿的都走不动了,你说这又该怎么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