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陛下说完,难得的八卦一下,“莫不是看上了元家的哪个姑娘?”
夏瑾煜局促的摸了下鼻子,“还是皇叔高明!”然后,他有些无奈道,“贤侄的确看上了元家姑娘,见元家出了这么个事,只好往前凑凑。”
“若是贤侄解决了这个案子,那元家姑娘不久对贤侄另眼相看了么?”
兴许是夏瑾煜平日里塑造的形象气了作用,皇帝哈哈一笑,“朕准了!”
“谢皇上!”
夏瑾煜兴冲冲的领旨。
出了宫门,夏瑾煜脸上的玩味和不恭统统消失不见,就像换了张脸一样。急急的对车夫说:“去天牢!”
等夏瑾煜的马车从宫门口驶离,一个小太监悄悄的从宫门口闪身而过,一路前行,畅通无阻的进了大殿,在掌事公公的耳边低语几句,然后悄声退下。
“皇上,定王世子去了天牢。”掌事公公把话传给皇帝。
不知什么时候,皇上的手里有拿起狼毫起了一幅新的画作,闻言毫不意外,“还是这般猴急”
雪白宣纸上赫然是威风凛凛的一头老虎,皇帝轻点几下,老虎空旷的眼眶里就像被赋予了灵魂,栩栩如生,“去查查,是元家的哪个姑娘。”
皇上虽然是嘴上吩咐着,但手下笔不停,老虎的形象越来越生动逼真。
京城天牢。
今日,被关押在京城天牢的里犯人都啧啧称奇,府尹大人竟亲自护送犯人进监,言语上甚是恭敬,连带着狱卒们也都毕恭毕敬。
这可真是破天荒的头一次!
更让他们意想不到的是,这个犯人竟然是一个女子!
在犯人私下底,关于这个女子的议论悄悄蔓延开来
“你们猜猜这个人是谁?”
“莫非是皇亲国戚?”
“怕不是吧不知犯了什么错处被关到了这里!”
然而还没等他们讨论出接过,监室尽头的大铁门呼啦一声打开了,接着一个有些踉跄的身影跌跌撞撞的进来。
看清来人,值守的狱卒暗中叫苦不迭,怎么是这个祖宗来了?
来人正是平日里逞威作福的侍卫队长!
他抱着了个酒坛子,人不等近身就能闻到一身的酒气。
狱卒不敢凑前,远远的对他打个照顾,看起来毕恭毕敬。
而那些聚在一起议论的囚犯也都四散开来,沉默不语,不再说话,他们对这位性子暴戾的爷向来也是敬而远之的,谁让他是和府尹大人沾亲带故的呢!
侍卫队长抱着酒坛子,“咕嘟咕嘟”猛灌几大口,突然把酒坛子狠命的一摔。
“哗啦”一声响,在安静到连针落地都能听见声音的监室里一场刺耳,几个胆小的囚犯不由得打了个哆嗦。
酒坛子化成了碎片躺在地上,淡淡的酒香飘出来,让这些很久没接触到酒肉的人咽了下口水,但是没人说话,更没人敢动,所有囚犯统统背过身去,不敢看他。
侍卫队长面色潮红,怒气冲冲,醉态尽显“来人,把今天关进去的小娘们给我带出来!”
几个狱卒听见队长的怒喊抖了几下,却没人敢动,各个暗自在腹诽心谤:谁不知道新来的女犯人是府尹大人陪着笑脸送进来的,哪里敢得罪?府尹大人都要陪着笑脸的人,岂是你府尹大人的亲信就能得罪的?
侍卫队长不知众人心思,他见没人动弹,立刻大怒。
“一群混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