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然。”魏冰颜道。
李钰言好像在思考着什么地,探出手来敲了一下身边的大承重柱子,“是挺偶然的,好了,咱们回去吧。”
寺中有别人,他们说话并不便,因此准备回去再商量。
刚跨出妈袓宝刹,就看见岳老伯扛着把铁锄走过来了,看见魏冰颜等人,脸色微愣后,马上笑眯眯地招呼,“小姐,又来给妈袓娘娘进香啊。”
“岳老伯,你这是……”魏冰颜看了看他肩头上的铁锄,纳闷儿地问道。
“噢,后院有几处布满了小草,我来锄杂草的。”岳老伯笑意盈盈的道。
客套了两句,岳老伯就进了妈袓宝刹,李钰言虽然一直都没有说话,眼眸却是在岳老伯握着铁锄的两只手瞅了很久很久。
心中自由想法:岳老伯的那两只手,那真是像高手的手……
一行人回到傅家小苑,李钰言不知道吩咐苏雷叶去干什么,没有一会儿又出去了。
“你要留在这多少日?”魏冰颜让白冰卉去端来两碗丹花莲心汤,跟李钰言在透气的小客厅说话。
“不多日。”
最后有两个人单独相处的时机,李钰言就想离去的琐事,好生生的跟媳妇培养感情,“你若是希望我多陪着你几个日子,我就不走了。”
魏冰颜差一些撇撇嘴送去,心中不由暗忖这厮果然脸皮厚,才略略给他几分好声气,他就得陇望蜀了,“你是怎么知道我在这?我想太爷和殷姨母不会跟你泄漏消息才是。”
李钰言想到那时找不着她的神慌意乱和恐慌,禁不住把她拉过来了坐在脚上边儿,紧密的抱着她,“冰颜,之后不要那么吓我了,那一天我差不多把整个百越城都翻过来了,可是依旧找不着你,你不知道我有多恐慌,我害怕再见不着你了……之后你在如何气恼我,都不要用这一种模式,我禁不住吓的。”李钰言的这一种口气还帯着当天的悚惊和恐慌,抱着她的两手禁不住不断的收缩。
她能够想象他那个时候是多心情紧张,只是那时她怒气未消,哪会去想他的感触,却还是仁心泛滥地哼了哼,“活该你!”
“是我理所应该,你怎么罚我都好,不要在离开家了……”他肯定能够想象那个时候母亲大人和父亲的争吵,在这之后稀里糊涂地下落不明了,父亲那个时候是什么情绪。
莫非冰颜是随了母亲的为人?这师徒的作法实在是如出一辙啊。
“你又怎么知道我在这?到了今天才过来寻我?”魏冰颜又问到,他即然可以悄悄触及到她屋子中睡在她床铺上,就有力的证实他早就知道她在这里,居然到了今天才想到她吗?
“我去寻了丈母娘,是她和我讲的。”李钰言把脸贴住她的脖窝,轻声讲道。
魏冰颜眉毛一挑,“你怎么……我母亲怎么会和你讲呢?她那个时候可巴不得把你剥皮。”
李钰言微微的笑,“我可是说实话,丈母娘大人一定是观察到我的良苦用心,故而怜悯我,方才告知我你在这。”
“你苦心?”魏冰颜转身瞅他,一手使劲儿拧住他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