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我替你诊过脉,你身体已经江河日下了,不如就好生的在家里面精心的调养,别的事儿还是别多想了。”魏冰颜眼皮子轻轻的抬起,淡淡的扫了魏忠一下,轻言轻语地讲道。
魏忠黑下脸,不高兴地看着她,“你什么意思?”
“父亲,女儿为了你的身体设想,身有官位职称免不了要交际,太多交际对你可不好,都不如在家里边儿保养。”魏冰颜道。
“不用说得这么好听,你就是不愿让李钰言去陛下身边帮我言语罢了。”魏忠忿忿的道。
魏冰颜一点也不把他的怒焰放在眼中,“父亲觉得李钰言还能够帮你什么?即便他给你讲话了,莫非陛下还让你进朝堂不成?”
“造次!”魏忠黑着张脸大喝道,“你这是作为女儿应当有的姿态吗?小如知道我受小人儿所害还清楚从金云城过来宽解我,你呢?我魏某如何会有你那样六亲不认的女儿!”
魏冰如特意来宽解魏忠?
魏冰颜内心偷偷发笑,恐怕项庄舞剑,意在沛公!
“这样,父亲就让二妹妹去为你说项吧。”魏冰颜道。
“你让李钰言来见我!”魏忠叫到,现在只有李钰言能够帮他,否则,他如何会张嘴跟自已的女儿讲这些事儿。
“他最近只怕是没有空闲的时间。”魏冰颜不加考虑地回绝,这个家伙如何能够那么不知羞,魏忠对李钰言从没多少好声气,现在他被撤销职位了,却就想到了李钰言了,还欲要走他的门道去和陛下说项。
陛下已经给他定了个其身不正的评语,在让李钰言去美言,这不是在打陛下的脸庞,拖累李钰言吗?魏冰颜可没有那么蒙昩。
“你……”魏忠面色又青又白,被魏冰颜气的心头涨痛,“你就是害怕我丢了李钰言的颜面儿,故而才不让他来见我,是不?”
“父亲真的有自知之明。”魏冰颜笑了一下道。
魏忠听了之后,更是气的无言以对。
如果不是自已现在被撤销职位在家里面,魏冰颜就没有胆子敢那么对他说话了,说起来,这样的一个不孝女便是持着有李钰言在后面强力支持,故而不把他放眼中。
“父亲要真的不想留在家里边儿,不如跟太爷探讨,以太爷在陛下身边的地位,讲的话比李钰言有用多了。”魏冰颜冷奚落道。
“你有多远,就给我滚多远!”魏忠顺手抄上桌子上边儿的笔砚,使劲儿地重重的打向魏冰颜。
魏冰颜匆匆躲过,却还是被打到了肩头,她受痛地闷哼了哼,一手捂住肩头,眼神冰冻地看着魏忠,“父亲,陛下撤销职位于你,已经是看在太爷的份儿上,你还是循规蹈矩地在家里边儿吧,省得拖累了整个魏家,魏家要光耀门庭还有三叔。”
那么重且坦率的话,魏冰颜未曾面对面儿和魏忠曾经讲过,被他这样一砸,她忍无可忍,无需再忍,连一点顾虑都没有了。
魏忠巴不得亲自掐断气魏冰颜,“有多远,就给我滚多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