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啸寒摇了摇头,道:“不知道,这些毕竟太过虚无缥缈,没有人真的见过,只有上古留下的典籍说过。我们无法辨认真假。不过如果司命神殿真的参与其中,并不是没有这种可能,据传言,司命神殿的传人都有逆天改命的本事。”
“当今之计不是谈论这些的时候,我们需赶快决定,否则时间一迟,我们就难逃厄运。谁也没有把握黑子茶会否反悔,提前来攻。”楚唯道。
“嗯。我们走吧,小玄,你背起青衣,我们向悬棺洞转移。”
“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既然决定一起留下来,我们就绝不反悔。”楚唯斩钉截铁地道,“风啸寒,带路。”
水白玄不再拖拉,他知道,无论如何他们不会独自逃生,与其耗费时间在这里争执还不如抓紧时间,争取生机。
一行五人弃马而走,而就当他们刚出木屋不到半里路之时,早有四个人在等着他们。
黑子茶!老二荆随中、老三郭雷曼、老四辛涧惹、老五钟尼淹。
水白玄四人均感不妙。
“老大就猜到你们不会安守本分的,既然你们做出了选择,那么我们只好下杀手了。”荆随中道。
钟尼淹道:“老二,这个人交给我!”
“小心他的遁一球,不要再被同一招所伤。”
“你放心,嘿嘿。”钟尼淹冷笑道。
青衣缓缓醒转过来,当她发现自己竟在水白玄背上的时候竟红了脸庞,一时不知所措。
水白玄感觉身后有异动,这才发现青衣醒了,虽是大敌当前,不过还是不由地心中一喜。
“小白,放我下来吧。”
四人神色肃穆,而对方却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样,完全不把他们放在眼里,只当他们已是死人。
战斗,一触即发。而事情的发展总是出乎人的意料。
“黑子茶,如果你们敢动这几个人,我敢担保以后大路上再没有你们的容身之处。”
“你是谁!”郭雷曼喝道。
众人也均不知所以然。
“你不需要管我是谁,你只要认得这枚令牌。”一位女子素色裙襦随着移步而蹁跹,粉黛不施,神色淡然,阔袖里探出一节藕臂。
众人循着声音望向同一处,只见这枚令牌成乌黄金色,有圆月的标记在上头。
风啸寒心中一震,这与当初怜羽给自己的令牌一模一样!
“瑶月宫的使者?”
玄衣飞听言,望向风啸寒,仿佛在询问他一般。
“知道还不退下!”
“除了怜羽亲自前来,否则我们何须给你面子?”荆随中道。
女子一声冷喝,道:“对付你们还不需要宫主亲自出马,一句话,到底是放还是不放?”
“你们都退下吧。”
空谷之音在众人的耳边响起,便见黑子茶的首领——卢边荒出现在眼前。
“既然是怜羽宫主的命令,我等自不会动这几个人,不过,卢某需要一个合适的理由。否则我黑子茶以后如何行走江湖!”
不愧是黑子茶的首领,虽然顾忌怜羽,不过也不失了颜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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