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啸寒飞身出门后,便投往南面,他信步游街,一来为了静下心来琢磨逍遥派异常的行动,也顺道四处看看有无逍遥派的联系暗号,二来就是为了躲开青衣那喋喋不休的嘴。
风啸寒一路上或遇江湖人士,有相识者仅仅寒暄式地点个头。风啸寒与人相处盖是如此,远近拿捏适宜,是以未曾想竟会与水白玄、古名飞、青衣三人一道,谈笑喝酒,而且并称“玄衣风飞”。不过几天的事情,竟有这么大的变化,这也是风啸寒始料未及的,所幸这种感觉并不糟。
往南一直走便出了城门,出了城门难免又要到泸徽湖边上绕上一圈,风啸寒算了算时间,与水白玄相约的时间所剩不长,便开始折返。
就在这时,风啸寒从人群中看到一道一闪而逝的熟悉的身影,说熟悉或许谈不上,不过那个人赫然便是古言希,尚有一人与他并肩而行。
风啸寒并非多管闲事之徒,虽说古言希与古名飞是兄弟,不过,那与自己毫无关系!他只是从古言希身旁那人的气息中嗅到了一丝厌恶。正是石中月!
仿佛生命中注定二人是宿敌一般,即便如此,风啸寒还是一步一步地走着,并不因有这么一个人的存在而有半点慌乱,唯有心如明镜,方能洞察世事万千。
“你刚刚走得这么急。不会是怕了那小子吧?”石中月道。
“那小子会坏事。非鱼剑就在此人手上。”
“只是一柄非鱼剑而已。当三神剑一起面世的时候才够震撼那。”石中月眼睛一亮,憧憬着道。
“别忘了我们合作的内容!墨阳呢?”
“宵练已在公孙家族的人手中,那个叫墨阳的家伙据说被公孙家族的人保护起来,正觅地疗伤中。”
“邢三缺是个老谋深算的人,而且与公孙家可以说是有着深仇大恨。没理由放任公孙家族就这么轻松接受神物。除非。”
“除非什么?”
“邢三缺的目的不是宵练。”
“哦?呵呵,不是宵练还能是什么?”
“江龙帮实力遍布曲川大小支流,乃是号称天下第一水帮的帮派。邢三缺本身也是天下有数的高手,只是未被列入天下九顶罢了。”
“原因呢?”
“有人说是邢三缺不甘居人之下,不受瑶月宫怜羽宫主的封号。不过真正的实情是,当年邢三缺败于公孙奇之手。”
“你所说的有什么联系吗?”石中月笑了一笑。
“没有联系。”
“那你那么多废话干什么?”
“我一直不明白你是为了什么样的目的存在。”
“哼。我就是我。”
“你我合作本就是为了宵练而来,你却好似一点都不在乎,反而跟着我兜兜转转。不过,现在,我总算明白了。”
“总、算,明白?这四个字一向比一句话更值钱,你可知为什么?”石中月笑了一笑,接着道,“因为对于大部分人来说这四个字是催命符。”
青衣径自道:“你说我们是光明正大地进去,还是走后门?”
水白玄望向青衣,意思是任君选择。
青衣一会看了看右手,一会看了看左手。
“这手就走大门,这手就走后门。真难选啊。气死我了。”
“有这么难吗?”
“当然很难啦。走正大门气派,像是踢馆来的,多威风,不过走后门偷偷摸摸的却很刺激。哎,跟你说你也不会懂的。喂喂喂,你谁啊你,打断本姑娘的思路!找揍了是不?”
青衣抬眼看去,眼前之人竟是一个从未见过的怪人。怪人戴着一顶破旧草帽,国字脸,棱角分明,留着口字型的胡须渣子。
“我是猪。”怪人说道。
“什么?你是猪?啊哈哈哈,太好笑了。”青衣捧着肚子笑道。
就连水白玄与风啸寒也面面相觑,不知所以然。
“我的名字叫做我是猪!”怪人一字一顿地说道,并没有半分生气的模样。
“嘿,我是猪。呸,不对,你是猪。你这名字谁取的?这么这么……”青衣龇牙咧嘴地憋着劲。
“不要侮辱我的名字,我叫我是猪,不是你是猪。”怪人一板一眼地说道。说完便不管三人径直走进雪堂。
“你们两个还看什么看啊,跟上啊。反正有人当出头鸟啦。”青衣招呼道。
“咦,那个怪人怎么不见了?”
“往那边走了。”
“哪边?我怎么没看到?”
“我们还是去找小飞吧。”
“嗯,去找小飞。”
青衣眼前一亮,道:“对,找小飞。”
“你看前面那扇门就有人守着,只有穿过那里才是去明伦堂的。”风啸寒解释道。
“就说我们是里面的学生就好啦。笨。”
“这两个守门人是经过千挑万选而出的,他们有一种特殊能力就是对人脸过目不忘。”
“打进去吧。霸气。”
“要是这么简单,这里就不是雪堂了。如果你认为这只是一帮手无缚鸡之力的儒生那你就大错特错了。”风啸寒道,“儒家先贤有感于百无一用是书生,除却六艺之后,更发明有一套奕剑阵法。”
水白玄顿时也来了兴趣,道;“何为奕剑阵法?”
“此套剑法异常繁复,由六人各携一队人引阵,以儒家精义为运转要诀,一旦有人置身此阵之中,几可判定唯死一途。因为在此阵之中,所要面对的并非简单相加的能量的总和,而是成倍增长的能量。兼且阵中儒家弟子各司其职,清楚地看出你每一个动作,并通过计算算出你下一步行动。”
“算出我下一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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