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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撞时耶律丹明显吃亏,所以他只靠着弯刀的灵活,不断偷袭战坤。
战坤也是身经百战,几十斤的偃月刀舞动的虎虎生风,打的耶律丹连连后退。
几十回合后,耶律丹明显体力不支,纵马逃跑。
战坤怒喝一声:“贼人哪里跑。”
便追了上去。
苏白看着耶律丹不时回头张望,急忙提醒。
“战兄,小心有诈!”
果不其然,耶律丹是佯装撤退,实则是想拉开距离,用他最擅长的弓箭。
就在耶律丹准备拉弓搭箭时,战坤凌空跃起,怒喝道。
“雕虫小技,也敢班门弄斧,吃我一刀!”
看着偃月刀凌空劈来,耶律丹果断弃马逃生,肥壮的战马,被战坤一刀砍死。
耶律丹滚了三四个跟头才稳住身形,刚要起身,战坤的偃月刀再次劈来。
当滴血的刀刃劈到距离耶律丹面门三寸之时,战坤猛然收刀。
凌厉的刀锋扫的耶律丹面部生疼,一滴马血与耶律丹的冷汗同时滴落。
“让他们投降,否则我一刀劈开你的脑袋。”
战坤喘着粗气。
耶律丹死里逃生,放松的躺在了地上,运足力气大喊道。
“跑!”
“我尼玛!”
战坤看着得到命令,四散逃避天狼骑兵,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偃月刀反转,一刀背就将耶律丹拍晕了过去。
随后纵身上马,大吼道。
“给我追,驾!”
刘十九刚刚赶到这里,看着逃避的天狼骑兵,拿起大喇叭道。
“别近战,用弓箭。”
“苏兄,你带人包抄,别让他们跑了,否则后患无穷。”
这些人不回去,他还能拖一拖时间,如果有逃跑回去的,那他可就惨了。
到时候雅江挥师而来,他这点人都不够人家塞牙缝的。
苏白领命带兵左右包抄,追击的也都用弓箭射击,从后面射击,一射一个准。
耶律丹知道敌人骑兵也不少,而他又被擒了,如果对战肯定毫无胜算。
可他不知道的是,他想着让士兵回去报信,却让他们成了奔跑的靶子。
天狼骑兵一个一个不断落马,飓风骑兵团也不管是人是马,反正射中了就会栽倒。
心疼的战坤不断大喊。
“别射马,别射马!”
一番追击下来,当苏白拦截的时候,只剩下了一百多人。
一百多天狼骑兵看着前方三百多拉弓搭箭严阵以待的飓风骑兵团,顿时蔫了。
最后清点战场,战坤得到的完好战马,竟然还没有苏白多。
“苏兄弟,你平时怎么教他们箭法的?那么大的人不射,偏偏射马。”
“战兄,这不怪我的骑兵团吧,你要直接降服了他们头领,也不至于让他们跑了。”
战坤闻言,感觉有道理,直接找到昏迷的耶律丹,一顿老拳下去,耶律丹迷迷糊糊睁开了眼睛。
入眼是一个牛眼大汉,正在挥舞着拳头向他招呼,他想喊一句,哥,我错了!
战坤根本没有给他机会,一脚踹在了他的脸上,将他的嘴堵的严严实实。
“我让你喊跑,我让你喊跑,就你嘴欠。”
“战兄,脚下留人,别踹了,再踹死了!”
刘十九得到消息急忙跑了过来,推开战坤,看着还眨巴眼睛的耶律丹,松了口气。
“耶律统领,你还好吗?”
耶律丹又眨巴了一下眼睛,仿佛见到了故人,流出了思乡的泪水。
“别哭,别哭,看在咱们老相识的面子上,本王给你留条裤衩。”
刘十九好言劝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