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自身,安守本分,跑到我大周来指手划脚,挑拨离间,舔着脸的还要拿三十年前的事情说事儿,你说你是不是拿我们都当没脑子的人在耍,不是每个人都看中女色,你就是把那些个女的一个个的剥光了扔到我男人面前,把自己摸得汩汩冒水,我男人都未必能够稀罕看上一眼,毕竟我男人喜欢我这款,和你的那些下等货没得比!”
沈轻舞的言语越发无状,陈国太后已经为着沈轻舞没脸没皮的话,窘得面色一阵尴尬,手直指着沈轻舞,许久不曾说的出话来,而沈轻舞则自丢了她两个白眼,一脸好笑的看着她,彼时,贵妃榻上的沈太后现下已经笑开了花,从没想到这位自矜自骄的天家之女,竟然也会有辩驳不过人的时候。
“你……你……”
“我手上有密诏,有先帝的亲笔手书,这一点你们总不能抵赖!”
陈国太后气的一阵手抖,最终将怀中的一封陈年的信笺扔到了沈轻舞的脸上,满脸的得意,咬牙道。
“从前我并不知晓有着一纸诏书所在,也从未听先帝提过,是日前太监们打扫先帝遗物的时候,不小心发现,且是在十分隐秘的地方,所以我才不远千里的赶来,希望你们兑现诺言!”
沈轻舞望着这手中信笺,光看尘封确实是年代久远的物件,纸张完好,连带着玉玺的印子也是大周天子之印。
沈轻舞把这一封信件递给了已经从贵妃榻上坐起身的沈太后,沈太后扫视了一眼那信笺之上的笔迹,心间一凉,而后心开始不自主的慌乱跳动着,指尖轻颤打开了那信笺,上头白纸黑字确实写下了关于馈赠三座城池一事,沈太后的脸色有些不自然。
那一厢,眼见着自己占了在上风的陈国太后,一下便洋洋得意了起来,眉眼俱笑,心情畅快道“先帝的笔迹,旁人不认得,皇嫂却一定认得,毕竟同床共枕这么多年,这点记性还是有的,现下,白纸黑字在此,你们再如何抵赖,也怕是不能了!”
眼瞧着那陈国太后的尾巴恨不得能够翘到天上去时,沈轻舞见不得她那一副轻狂的模样,在旁冷哼着“所以说,太后娘娘您才显得不仁不义,不论这一纸密诏是真是假,先说你夫君吧,你夫君到死都没能把这密诏一事告诉你,你不觉得羞愧,夫妻之间竟然藏了这样的秘密藏了到死后那么久才知道,而你呢,你夫君到底都不曾想要旁人的东西半分,可你却在看到这个密诏之后,就匆匆赶来,说明你贪得无厌,非常可耻,那样小人!”
“小人也好,可耻也好,我手里头有证据,容不得你们抵赖,小丫头你嘴巴再利索,利索不过你姨母手里的证据,且你们不用想着或者认为把这个物证毁了你们就能够赖账,这份密诏,我前前后后给许多人看过,不止我陈国,与之相邻的加个诸国都知道这密诏的事情,所以,毁了也没用,毁了,只会让他们认为你们这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对于沈轻舞言语之中的挖苦,陈国太后显然不在乎,她气定神闲的坐在一旁喝着杯中清茶,看着面前的沈太后脸色苍白毫无血色的模样,心底里闪过一丝极大的快慰。
“贼喊捉贼,陈太后这本事具佳,你是昔年大周的公主,姨母手中这样的纸张信笺你只带在身边随随便便放个三十五十载的找人刻了玉玺,描摹先帝爷的字就能够完成,着急忙慌在说着所谓找到密诏之后,便要诸多邻国之人来看你手里的密诏,便是要给人一种先入为主的感觉,你是要世人认定,你的密诏是真的,你肖想我们大周的领土是有理有据的,你为大周造成多大的伤害,现在却想在看着大周日渐繁荣之时,来分一杯羹,就好像是个偷油的老鼠,最后只落得个人人喊打的下场!”
笔迹这种东西,只需要对着人的字长年累月的练,三十年的时间,难不成还练不好这书信上的几个字,而那些个印章,有钱能使鬼推磨,什么样的章刻不出来,这密诏要是真的,沈轻舞都能够吹牛说自己是如来佛转世。
面对于沈轻舞所说出的质疑声,沈太后的脸色渐渐变得和缓,将手中的密诏复又折叠放好之后,沈太后将密诏交给了身旁的沈轻舞,望着面前的陈国太后,洋洋得意的模样,沈太后扯着嘴角,冷声开口。
“你想要什么,打开天窗说亮话,一次性的说完吧!”
“我想要整个大漠归陈国所有!”(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