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会已经进行了一段时间,不知道咋回事。御史们好像商量好了一般纷纷弹劾丞相张说。
诸如打击异己,结党营私。欺男霸女。这个张说也确实霸道!给人留下的诟病太多。
随着他的脸色越来越青,一个御史又上前,“启禀皇上,张说纵子行凶,这两天竟然打砸了皇商的作坊,打伤了同官郡公王小强!请陛下严惩!”
大殿上一片哗然!首先,打砸皇上作坊就已经罪不可恕,打伤皇亲国戚那更是重罪。大臣们议论纷纷,都用吃惊的眼神看着张说。
张说的怒火在胸中似乎要炸开!他只是拼命的压抑着。不教自己失态!
唐玄宗眼神也看向他,“张卿有何话说?”
张说平静了一下心情,上前两步。“皇上,御史们诬陷与我!臣有时候确实不拘小节,家丁们做事也难免有妄为的时候!但是打砸皇商作坊,打伤同官郡公之事,却另有隐情!”
唐玄宗不动声色,“那你细细道来,究竟有何隐情!”
“臣子有错在先确实不假,但并没有打砸作坊!他是让家丁去找那个作坊谈合作的事宜。想着那毕竟是独门生意,一家经营能力毕竟有限。而他加入了就会迅速让市场变大,让香皂和牙刷在大唐普及起来。”
他停顿了一下,接着说道,“谁知道正商量间,同官郡公正好回来。不由分说,上来就打。家丁根本不认识郡公,于是被迫还击,可作坊人多,家丁们基本个个带伤,被同官郡公逼迫着去找犬子!”
“当时犬子正在挹翠楼和几个小友饮酒,同官郡公和他的一帮朋友不由分说,便把犬子打成重伤。还逼迫犬子写下借条。让犬子赔偿赔偿一千贯钱。”
张说越说越悲愤,眼睛都红了!“跑回家,犬子心中不忿,于是第二天带着几个朋友又去理论!却谁知同官郡公召集半坊人众等在那里!犬子脸上被刀划的七零八落,左腿已然彻底废去,请皇上为臣做主!”说完,张说长跪不起,眸子中流下了眼泪!
和张说交好的大臣们眼中闪过不忿,刚要上前声援,却不料姚崇上前一步,朝皇上行礼。“皇上,臣有话要问张相!”
唐玄宗点点头,“爱卿尽管问!”
姚异转向张说,抱拳行礼,“张相,某有一事不明,若是第一天你家公子就被打成重伤,那请问第二天他是如何召集好友带人一起去讲理的?是被抬着去的吗?”
看着目瞪口呆的张说,姚异冷冷一笑。“还有,看见人家独门生意就派家丁上门谈合作,逼问配方,这是谁给你的权利?我大唐哪条律例写明,当朝权贵可以这样肆无忌惮的巧取豪夺?关键你那家丁个个拿刀带棒。这种商议方法未免太骇人听闻了吧?”
张说恼羞成怒,“我乃丞相,我儿出门自然随行者众多,拿着器械护卫,这很正常!姚异匹夫,行凶者当中就有你那二儿子,你今天站出来,就是想为你自己辩解!”
姚异不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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