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厉言周上了楼,连家门都没进,直接去了楼上。
楼上。
萧允擦着显示器,看着满地的狼藉,朝屋里吼了一声:“凌辰,别tm玩儿了,赶紧滚出来收拾东西!”
萧允擦了擦脸上的汗。
他们昨天才刚搬过来,虽然家具什么都是全的,但这些破烂东西还是得自己收拾。
“哎呀,别急,我打完这一把!”
凌辰的手快成了闪电。
“一堆破铜烂铁急什么啊?!!”
“诶诶诶,三号,你特么抢我包干嘛?!你要死啊!!”
萧允叹了口气,继续埋头收拾。
里屋传来撞击声,萧允扔下手里的袋子,“凌辰!”
刚想开骂,厉言周打开了门。
萧允拿着鸡毛掸子的手停在半空中,然后尴尬又不失优雅地放下,“你来了?”
厉言周顺手关上门,“什么事这么急?”
萧允猛地站起身去了里屋,薅着凌辰的领子出来,把地上的扫帚放到他手里,然后去了另一个房间。
厉言周瞥了凌辰一眼,抬脚跟上去。
头发炸毛衣服乱七八糟的凌辰:“?”
刚刚发生了什么?
厉言周看着萧允屋里还乱着,怕弄坏他的仪器,便站在门口没有进去。
萧允坐在一堆破铜烂铁中间,从显微镜下面拿出玻璃片,又把桌子上的书拿起来,“你跟我说的那个古怪味道找到源头了,虽然还不知道它的具体配方是什么,但根据实验,初步断定这个药会致人昏迷,并且药效长达七十二小时,中了药的人不会死,但会感到十分困倦,昏睡不醒。”
萧允把玻璃片扬起来瞅了瞅,“而且这个药,只有初次吸入才会昏迷,只要是吸入过的人再吸,便不会有任何反应,看起来好像有抗药性一样,但其实恰恰相反,对这药越无感觉,这药便越深入五脏六腑,长期吸入,药进到脑髓里,人就会变得痴傻,生活不能自理。”
厉言周拧着眉头,“这么说,这其实是一种慢性毒药?”
萧允点头,“可以这么理解。”
厉言周低着头喃喃自语:“果然这个家里没有简单的人…”
他看向萧允,“那这药能配出解药来吗?”
萧允推了推鼻梁上的黑框眼镜,“对这个药毫无反应的人,通常有两种可能,一种是药入肺腑的人,另一种就是服过解药的人。”
“既然你说这东西是从别人家里顺来的,那人还没把药藏起来,你在的时候他还一路跟着,那他多半就是服过解药,并且还想用这个药把你药倒。”
“既然有解药,想必解药也不是多难配的东西,”萧允嘴角勾起一抹笃定的笑,“不过,再难配的解药对我来说也是小盘菜。”
厉言周的指尖有节奏地叩着小臂,“那配置解药的事就交给你了,缺钱跟我说。”
“好嘞!”萧允眉开眼笑。
抱到金大腿的感觉就是好!
“对了,”厉言周想起上次掳走萧允的人,“那天把你绑走的人查清了吗?”
萧允拍了拍手上的灰,从地上拿起一块灰扑扑的抹布,“他是谭家上一任家主的私生子,因为生身母亲是夜店的陪酒女被谭卓然的父亲嫌弃,一直没有认祖归宗。”
“这些年好像一直跟着一个人还是一个组织做什么研究,在医学界也算是小有名气。”
“前年因为非法研究进去蹲了一年,出来之后就好像人间蒸发了一样,这次突然出现还是因为想要我手上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