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这多日来,也真是清淡的出鸟来,去那青楼玩,实在没有意思。今晚就和大师兄一起去寻户人家,捉了那水灵灵的小姐,好好在林中玩一回。”
入夜,几道身影出现在一家米商的房上,他们有的放风,有的就潜入后院女眷的绣楼。不多时,就有人扛着一个被卷,几个人纷纷纵身,很快的就消失在夜色里。
直到几个人影消失了,那院内的看家狗才吠叫起来。等丫鬟婆子哭喊起来,满院才掌起灯火,慌乱着院里院外找寻,又打发人去府衙报案。
陶荣添难得安生了这些日子,原以为事情就这样结束了。只等慢慢巡查,看能否破案了。却不料在这子夜时分,又闻到府衙外的击鼓声。陶荣添急忙率着手下的将校,除了府衙问明情况,听说居然又有妖孽作祟,掠了米商家的小姐去,不由得皱起眉头,连忙集合军兵,在城内四处搜寻。同时自己带着一队军兵就往城北赶过去,想着找齐军求助,派兵速去城外的密林搜寻。
无忧王在营中正睡着,却听到有军兵和帐外守卫的吕征禀报,说是城防将军求见王爷。吕征还在外面想着是否要叫醒无忧王,无忧王已经在屋内说道:“我已醒了,请陶将军到帅帐稍候,我马上过去;你们速去集合军兵,稍后一起去搜寻贼人。”
军兵领命就下去了,吕征等着无忧王更衣出来,一起到了帅帐。陶荣添已经在里面急得团团转,见到无忧王过来,连忙告罪,然后就把今夜又有一家小姐被掠去,苦主报案的事情说了。
无忧王点头说知道了,已经传令军兵做好了准备,即刻就派吕征带五百名龙骧军,虽陶荣添一起赶到密林中,仔细的搜寻,救出那小姐,捉住那些匪人。吕征领命就出帐点兵去了,突然停业道了谢,急忙转身带领齐军就往密林赶去。
无忧王在帅帐中坐着,等着消息传回。齐禄听到帐外军马调动,也起床查问,知道是无忧王派兵出营,就急忙往帅帐赶来,见到正在帅帐的无忧王,就有些奇怪的问道:“祀哥,深夜派兵出去,是有什么敌情吗?”
无忧王轻点下头,招呼他到自己面前来,说道:“我让人在城中散布消息,说作恶的匪人怕了齐军,不敢作案了,我倒不是为了让百姓感戴,而是激那些匪人出头。我猜这些匪人若还在城内,定然会在这几日再次作案,却不想今夜就急不可耐了。”
齐禄‘哦’了一声,追问道:“祀哥如何知道,那些匪人还在城内?”
无忧王一笑,说:“我也不知道,只是猜着会在城内;若不在城内,那就是真的离开了大都,也就真的是被我齐军吓走了。”
齐禄点点头,也笑起来,说:“祀哥真是好安排。那么今夜咱的军兵去捉拿匪人,能捉的住人吗?若捉拿不及,是不是就会让匪人害了那个小姐。”
无忧王摇摇头,说:“作案的匪人,能悄无声息的带着一个人从院子里离开,再去到城外的密林,那么必是武功高强的人物,普通的军兵,是拿不住他们的。”
“那您拍那些军兵,出营去做什么?”齐禄有些好奇的问道。
无忧王冷冷一笑,说:“我早已安排了人,这几日我和你也去密林转过,陶将军也和我说了被害女子尸身的地方,我断定这些匪人的出城之路必是在城东,城东有河,河上只有一桥。我安排的人已经在桥上隐藏了,会跟着他们去到林中,伺机捉住他们,到时军兵只是去收拾一下而已。”
齐禄听着,张大嘴巴,听完不由得叫起来:“祀哥,你为何不肯告诉我,这样巧妙的计策你如何不和我说?”
无忧王就笑道:“你若知道了,这几日还睡得着?”
齐禄却撒起无赖,上前抓住无忧王的手,摇着说:“祀哥,你快带我一起去吧,我也去看看是些什么匪人。我整日待在王府,上阵杀敌都未曾见过,现在有这样的事情,你就待我去看看,也好让我长长见闻,历练历练。”
无忧王被他说的无奈,点点头,就喊护卫进来,另点了二百轻骑,和齐禄骑上战马,策马扬鞭往密林而去。
此时密林内,陶荣添和吕征已找到那被掠至密林的米商家的小姐。在她身边七倒八歪着六个男子,都是黑色衣衫,黑布蒙面。那小姐是吓得晕了过去,而这几个男子则是被人打晕了过去。军兵上前,绑了那几个男子,呼唤醒那个小姐,那小姐还在迷糊中,醒来见到身边全是些军兵,自己身在林中,不由得惊声尖叫。陶荣添说明身份,好言宽慰,那小姐才渐渐明白,接着又大哭不止。
众人无奈就带了那小姐和六个黑衣蒙面的男子往回走,迎面正碰上赶来的无忧王等人。